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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雅歌

关于进化论的零言碎语-兼回ilmctz 与 sf_peng-写太长了,干脆重开一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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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时间太少了

成本太高了。。。
2007-8-12 01: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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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Angel-eyes
时间太少了

成本太高了。。。

么意思?
2007-8-12 12: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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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雅歌
兼回 ilmctz

漫无边际想起来UFO 帖一个萨根悖论:
康奈尔大学天文学家Carl Sagan提出:地外文明是存在的,但是UFO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们估计宇宙间存在100万个有能力进行星际旅行的高级文明,如果任何一个想对所有其他文明进行定期访问(UFO的特点),如每年一次,那么就需要每年发射1万个太空器,这样就会消耗宇宙中恒星所产生的能量的1/100,是不合理的,如果认为地球是被特定选择出来进行定期访问的话,这又与宇宙间存在许多高级文明,并且地球并不特殊的假设相矛盾。
即:如果存在许多文明,那么我们的文明一定非常普通;如果我们的文明非常高级,那么就不存在许多高级文明能够访问我们。

卡尔萨根《魔鬼出没的世界》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书,强烈推荐



这个悖论你改了后还是没看明白,到底我们的文明是普通还是高级?普通的依据是什么?高级的依据又是什么?这是悖论提出的根本条件



说实话,我对各位高人写长篇大论的能力很是佩服,看了就晕~坛子里出现这种帖子一般草草看过了事,不好意思。

但是,最近关于生物的讨论却抓住了我的眼球,一直很感兴趣,所以稍微看仔细了些。

很不幸的发现,其实很多人都是简单的ctrl+c+v.仿佛谁堆砌的数据多,就能压倒对方似的,甚至自己都不先去读一遍,看看逻辑是否通顺。实话说挺失望的~


我想看到真正个人的思想,而不是给我一个链接,让我一会儿去参见谁谁说的结论,一会儿又去翻谁谁的旧作的。我想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吧,还是我又想错了?

说的多了,得罪人,望海涵
2007-8-12 13: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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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也许地球就是一个外星人滴实验室
既然是实验室
外星人肯定不会让我们发现
它在拿我们做实验
但是他们在无数的地方观察着我们
控制着我们

我认为
物种的诞生和物种的进化应该分开看
因为进化论的缺环现在看来还太多
在没有确认进化论是完全正确之前
特创论确实还是有很大市场滴
这个特创包括外星人包括所谓滴神

我们需要关注滴不是进化滴过程
而是物种被创造的过程
它是如何被创造的?
也许
在我们搞清楚物种如何被创造出来后
进化论所有的谜题将迎刃而解
2007-8-12 13:2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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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大约是因为楼主觉得人家的文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自己在怎么说,也超不过人家的

其实我觉得象这种文章内容或许很深奥,其实主题都是在讲常识,既然都已经出国深造了,现在还徘徊在常识的边缘,仔细想想,也觉得挺可怜的
2007-8-12 13: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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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未未§
大约是因为楼主觉得人家的文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自己在怎么说,也超不过人家的

其实我觉得象这种文章内容或许很深奥,其实主题都是在讲常识,既然都已经出国深造了,现在还徘徊在常识的边缘,仔细想想,也觉得挺可怜的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当所谓的常识上升到了理论高度的时候就成了科学
2007-8-12 13:4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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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lidoe
这个悖论你改了后还是没看明白,到底我们的文明是普通还是高级?普通的依据是什么?高级的依据又是什么?这是悖论提出的根本条件



说实话,我对各位高人写长篇大论的能力很是佩服,看了就晕~坛子里出现这种帖子一般草草看过了事,不好意思。

但是,最近关于生物的讨论却抓住了我的眼球,一直很感兴趣,所以稍微看仔细了些。

很不幸的发现,其实很多人都是简单的ctrl+c+v.仿佛谁堆砌的数据多,就能...

CTRL+ C+ V的目的无非就是找些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议论文中的引章据点跟这个其实是一样的
不能否认人家没有自己观点
2007-8-12 13: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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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被屏蔽

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lidoe
这个悖论你改了后还是没看明白,到底我们的文明是普通还是高级?普通的依据是什么?高级的依据又是什么?这是悖论提出的根本条件



说实话,我对各位高人写长篇大论的能力很是佩服,看了就晕~坛子里出现这种帖子一般草草看过了事,不好意思。

但是,最近关于生物的讨论却抓住了我的眼球,一直很感兴趣,所以稍微看仔细了些。

很不幸的发现,其实很多人都是简单的ctrl+c+v.仿佛谁堆砌的数据多,就能...

还好,我基本上不会大段的copy~
2007-8-12 14: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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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lidoe
这个悖论你改了后还是没看明白,到底我们的文明是普通还是高级?普通的依据是什么?高级的依据又是什么?这是悖论提出的根本条件


说实话,我对各位高人写长篇大论的能力很是佩服,看了就晕~坛子里出现这种帖子一般草草看过了事,不好意思。

但是,最近关于生物的讨论却抓住了我的眼球,一直很感兴趣,所以稍微看仔细了些。

很不幸的发现,其实很多人都是简单的ctrl+c+v.仿佛谁堆砌的数据多,就能...

呵呵,我第一句话就说了 我不喜欢重复别人的观点,宁愿给别人原汁原味的东西,不想掺杂自己的理解

再把萨根悖论粘贴过来,加上我自己的理解:

漫无边际想起来UFO 帖一个萨根悖论:
康奈尔大学天文学家Carl Sagan提出:地外文明是存在的,但是UFO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们估计宇宙间存在100万个有能力进行星际旅行的高级文明,如果任何一个想对所有其他文明进行定期访问(UFO的特点),如每年一次,那么就需要每年发射1万个太空器,这样就会消耗宇宙中恒星所产生的能量的1/100,是不合理的,如果认为地球是被特定选择出来进行定期访问的话,这又与宇宙间存在许多高级文明,并且地球并不特殊的假设相矛盾。
即:如果存在许多文明,那么我们的文明一定非常普通;如果我们的文明非常高级,那么就不存在许多高级文明能够访问我们。

首先我要说,卡尔萨根是研究天文学的著名科学家,也是著名的科普作家,他相信地外文明的存在,据他估计是10万到100万个。但是他认为,地外文明不会以UFO的形式来访问地球

尤其是UFO被观察到的频率十分频繁,经常有人报告UF0.

就是说,如果存在许多文明,那么各个层次的文明都会有,既有许多比文明高级的,又有许多比我们低级的,更有许多许多跟我们水平差不多的。而且,其他文明的形式很可能跟我们不一样。能够拜访我们的星球,一定是比我们科学高几百倍几千倍的文明。

而且宇宙中跟地球一样的星球不可计数,那么这些互相独立产生的文明,如果想拜访其他文明的话,就要消耗宇宙中大量的资源 (我认为此处文章数据有点问题,简单的乘除法,怀疑是引用错误),如果她们想探索外星文明,那么他们比地球的级别不知道高多少倍,凭他们的水平,没必要一次一次来地球,来一次估计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解决不了,1000年来一次或者100年来一次,基本也解决了;如果想获得连续信息,来一次装几个什么发射器之类,源源不断发射地球上的活动,他们等着接受就好了。星际旅行需要破解的物理之迷太多,不可能这么点儿个十分普通的地球,需要他们没事就跑来看一眼,还留下大量证据。

反之,如果我们的星球显得十分突出,意思就是我们的星球文明十分高级,那么我们连太阳系都飞不出去,别的文明就更别想了。

刚才在网上查证那个数据,发现一段关于美国UFO的记录

美国政府在40年代末是有一个研究,对不明飞行物立了一个项目,当时叫蓝书计划。但是研究的动机,是怀疑苏联是不是发明了什么新的飞行物,所以就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去研究。但是到了60年代末以后,就把这个都排除了,认为它对美国的国家安全不会构成威胁。然后他把这个UFO分成了三类,一类是自然现象,一类是人工现象,还有一类很少,在研究的一万多起中,说是有600多起没法给出解释。这个没法给出解释的原因,不是因为它违反了我们已知的科学原理,也不是因为它是外星人的飞碟,而是因为他们收集到的信息不全,太模糊,目击者提供的信息太模糊,所以没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判断,所以这一类就属于还不清楚的。但是因此就有很多人说这个不清楚就说明它们是飞碟,是外星人,这是偷换了概念。从那以后,美国政府就停止了这个蓝书计划。美国科学界也停止了对UFO的研究了。现在在美国研究UFO的人,都是被排除在科学界之外的,非主流的研究者。
http://rss.com.tv/rssindex/readrss.php?chanid=1705

强调:搜索地外文明的研究工作仍在进行,只是,地外文明不会以UFO来拜访地球,科学家另找它途了,电波什么的。


2007-8-12 14:5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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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疑问一
低级文明为何不能拜访高级文明?能力虽不能所至,不否认会存在误打误撞之可能。

疑问二
高级文明拜访低级文明期间,怎样证明是同一个高级文明?如果无法证明,怎么就能证实人没事一次又一次的来。


UFO之谜现在有没有揭开?难道现今研究UFO的都是信神鬼者么?
2007-8-12 15: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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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sf_peng
还好,我基本上不会大段的copy~

如果原创的水平太低下的话,那我觉得还不如转贴点高质量的东西呢.

ps: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原创的水平很低,只是举个例子而已,生物学的东西,不懂,不敢妄加评论.

对了,你是青大的吗?好像曾经看过你的留学的帖子.
2007-8-12 18: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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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刘迅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当所谓的常识上升到了理论高度的时候就成了科学

常识从某种角度上讲一直是科学

不过就是属于应该掌握的比较低层次的科学,帖子说了半天就是在讨论人是进化的呢,还是神创的,这也是我跟那个传教的人讨论的重点所在,(说是讨论,其实就是争执,老哥一直不断的对我传教,我本来可以从历史,哲学,人类学这些文科的方面反驳他,但是我还是想考量一下,对待宗教和科学,我到底是偏向哪一种).

现在大家不过开始引申一下罢了.
2007-8-12 18: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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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朋友的答复很简单:-----------NND,估计是搂着MM在逍遥呢

第二个人说的无非就是进化环境不同,似乎就应该选择不同的能量代谢以及遗传信息传
递的方式。严格来讲各种生物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比如氨基酸编码虽然大都一样但每
个物种甚至同一物种的不同品系都会有自己偏好的编码。现在的这种状况只不过是因为
大家都在同一个方向上进化而已,并不是说所有的生物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这一种方向
,而是大自然的力量否决了其他不合理的方向,殊途同归是一种选择的结果而不是最初
的起点就是如此,地球46亿年的历史不是一个只具有5000年历史的文明所能够轻易解释
的。

其实自然选择的核心无非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说白了上帝和大自然的区别就在于,
上帝事先想好了怎么创造,然后造出来;而大自然却是随机的造出所有的可能性,然后
再否决不好的方向。两种不同的方式,却会有一样的结果,那就是现在这个完美的生物
圈。倒是可以问问那些神创论者,上帝造那么多不同的物种会不会太累了,数不清的物
种,同一物种在不同的环境下又会有不同的品系,说起来上帝就没办法休息了,还得顺
应自然环境的变化来消灭旧的创造新的。这么厉害的上帝那又是谁创造的呢?

5000年人类就可以创造从狩猎时代到电子资讯时代的飞跃,可地球已经有接近一百万个
5000年了,说起来人类的这点成就真得不算什么了,至于单细胞的起源,弄不好就得消
耗上万的五千年。首先自然是从无机到有机,然后大分子的形成,而大分子在适宜的环
境下才能存在更长时间而不会降解,于是可以互相依存的大分子逐渐聚集起来形成类似
单细胞的松散合作组织,最后形成更紧密的组织。这些都是随机产生的,用5000年的眼
光看似乎不可思议,但放到上亿年的尺度去看却很正常,因为这种极低概率产生的组织
却具有对周围环境极大的优势,适者生存并不仅仅指生命体的。这样的组织分裂了也同
样具有相对于周围环境的巨大优势,也就产生了最初的分裂繁殖。至于遗传密码的选择
,也基本是同一个路数,随机,合适的留下。

当然了,毕竟我们人类能够理解的也就是那么点知识,不能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三维
空间是这种情况,到了4维5维,甚至上百维空间,谁知道会怎么样呢。上帝说不定就是
一个更高维的普通生命呢。不过我们毕竟不能真像黄易说的那样破碎虚空的去更上一层
楼,还是老老实实的理解我们的三维空间吧。
2007-8-12 18:4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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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Post by 雅歌
呵呵,我第一句话就说了 我不喜欢重复别人的观点,宁愿给别人原汁原味的东西,不想掺杂自己的理解

再把萨根悖论粘贴过来,加上我自己的理解:

漫无边际想起来UFO 帖一个萨根悖论:
康奈尔大学天文学家Carl Sagan提出:地外文明是存在的,但是UFO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们估计宇宙间存在100万个有能力进行星际旅行的高级文明,如果任何一个想对...

今天刚随便看了点东西,跟你表达的意思有相同的地方,贴上来吧,大家随便看看,别怪我不是原创,这玩意,我只能大体看看,不是我的兴趣,也不是我的专业.

文章是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的一本书,名字叫做<<科学与怪异>>,中国科普研究所翻译的


十八、不明飞行物

菲力浦·J·克拉斯


  心理学家J·贾斯特罗把认为某些不明飞行物是勘察地球的地外宇宙飞船的流行看法叫做“投人所好的推论”。他在《人类信念的谬误和妄诞》(1962年多弗出版社出版)一书中对“投人所好的推论”下了这样的定义:“如果是真实的,就会使人生更有趣味而且具有似乎真实和引人入胜的魅力。”

  毕竟,在我们的银河系里有数以亿计的恒星,在宇宙中有数以亿计的类似我们的银河系。简单的概率指出:必然存在许多可以居住智能生命形式的行星。而且,如作家亚瑟·克拉克所描述的,其中必定有一些行星上的生命要比地球人更成熟,他们的技术比我们的要先进得多,甚至已经达到在地球人看来“与魔术难以区分”的程度。

  只要回顾一下短短的一个世纪以来我们自己在技术上取得的进展,我们就很难想象发展比我们快上万年的另一个文明所拥有的技术能力。举例来说,仅仅在三百年前,艾萨克·牛顿爵士就完全有理由把诸如电视、袖珍电子计算器、飞行器和载人宇宙飞船等概念斥为无稽之谈。

  前面所说的,从科学上来看,都是正确合理的判断和推测。于是似乎就可以说,要是全球有数以千计的貌似诚实、聪明理智的人们,包括科学家和有经验的飞行人员都报告在天空中看见过不同寻常的物体(据称这些物体的速度和飞行动作远非我们目前的技术水平所能企及),那么这些物体必定是来自非常先进的文明的地外的宇宙飞船。大概这些非常先进的文明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成功地消除了象疾病、贫困、战争和能源短缺这样一些仍在不断困扰我们这个早期社会的紧迫的难题。

  显然,认为不明飞行物是地外来客的信念是一个投人所好的推论,因为它“有一种似乎真实引人入胜的味道”。而且如果是真的,就会使人生更有趣味”。然而,要解决是否真有来自地外的航空器这个问题,必须完全以目击报告以及对这样的报告进行严密调查为依据。

  让我们来看一下1973年10月5日傍晚时分发生在亚利桑那州图森市附近的一次不明飞行物事件吧。发现人是一位经验很丰富的天文学家,一位有数千小时观察夜空经验的科学家。据他说,这个飞行物是“如此之引人注目和不同寻常”,以致他不加思索就写下了观察资料并着手寻求解答。

  后来,这位天文学家的调查表明,他所发现的不明飞行物实际上是一枚巨大的空军大力神II式洲际弹道导弹的火箭发动机的火舌,导弹发射地是远在500英里以外的加州范登堡空军基地。一位美国空军发言人后来告诉天文学家,日落后发射的洲际导弹常常成为在远至俄勒冈州和新墨西哥州发现不明飞行物的报告的起因。这次发射对于这位图森市科学家来说,碰巧是第一次看到。

  在这一个令人困惑不解的不明飞行物转变为已知飞行物以后,天文学家颇有见地地重新检查了他在事件发生时仓卒写就的报告,检验了他自己观察短暂而陌生事件的能力。不出所料,他发现了“几处不精确和前后矛盾的地方”。他正确地把这些错误归因于“在感觉和追忆不寻常的、快速变化的现象时经常出现的困难”。

  但是图森市天文学家在最初的目击事件发生之后,曾向AFRO(天空现象研究组织)作了报告。这是一个研究不明飞行物的规模较大的组织,总部设在图森市,创办人和许多成员都相信不明飞行物是地外飞行器。APRO把这一事件交给当地的一位科学家(该组织成员,是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天文系的研究生)进行调查。

  在年长的天文学家本人所做的调查已经揭示了不明飞行物实为大力神II式导弹,并且把结果通知APRO调查人时,后者却拒绝接受这一明白的解释。年长的天文学家写道:他“更愿意相信我的报告和同一晚上(其他证人对同一事件所做)的报告是关于一次真正的来自地外的访问,而不是更符合现实的大力神导弹的发射”。

  1968年3月3日夜间中央标准时间8点45分左右,田纳西州纳什维尔市附近三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成年人在户外看见了事后他们描述为一个巨大而呈碟形的金属飞行器。飞行器上有许多方形窗,窗内灯火通明,自西南飞向东北。它无声地飞越头顶,高度仅约一千英尺。

  美国空军也收到纳什维尔以北约200英里处印第安纳州肖尔斯市附近另外6个人的报告。他们说看见了同一物体呈雪茄状,有许多方窗,窗内通明,飞行器后部还发出一股类似火箭排出的废气。

  俄亥俄州哥伦布市一位曾获四个学位(包括博士学位)的科学女教师也送来了关于同一天(1968年3月3日)事件的报告。她描述的细节略有不同。她说看见了三个小的不明飞行物,都是翻转过来的碟子的形状,结成紧密的队形飞行;这说明它们处于“智能的操纵之下”(这是不明飞行物学中常用的词语)。

  不明飞行物的出现看来对这个妇女的狗产生了影响。女教员报告说,她的狗卧在地上“象是吓得要死”。对这位妇女本人的影响也是同样的奇特。她说,当她回到家里以后,就突然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嗜睡的欲望,而头一天晚上她已经睡了十个钟头,当天下午还睡了一个午觉。这个妇女说,她为了醒着等一个朋友的电话而打开了窗子,让夜里寒冷的空气吹进来。但是她还是支持不住,后来当她被朋友的电话铃声惊醒时,她说她当时又毫无睡意了。

  这些人,以及其他许多人在1968年3月3日晚间看见的东西,实际上是一支重返大气层的俄国火箭。它是用来发射苏联“探针”4号宇宙飞船进入绕月轨道的助推火箭,沿着西南—东北方向的轨道重新进入大气层后飞越田纳西州、俄亥俄州、宾夕法尼亚州和纽约州西南部的上空。火箭以高速重返大气层时分裂成许多发光的碎片。

  纳什维尔和肖尔斯附近的观察者急于为他们看见的物体导找可能的解释。他们首先想到的是一架夜间飞行的巨型客机,机舱里的灯光从窗口泻出来.然而这个物体不可能是一架客机,因为它看上去距离很近,却没有发动机的响声。既然不是客机就只能是一个“飞碟”了,因为据传,不明飞行物在飞行时是没有任何声响的。于是人们想到多年来新闻报道所提供的消息资料,从而头脑里产生了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独特细节。例如,这个物体是碟形的,“机身是由许多类似金属物质的平板建造的,看上去好像是铆接起来的”。

  女教师描述这次事件则比较准确,她说有几个较小的物体,这或许是由于她用望远镜观察发光碎片的缘故。她对美国空军说,她领着狗外出散步时总是把望远镜带在身边,因为她在早些时候曾经发现过一次不明飞行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希望有机会再遇上一次。虽然使用了望远镜,女教师仍然把这些物体描述为“翻转的碟子”的形状,——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作品中经常提到的形状。就这样,她的出于一番好心的叙述在不知不觉间也受了以前阅读的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作品的影响。

  这个妇女在事件发生后出现的强烈的睡眠欲望,可以很客易地解释为由于有幸看到来自遥远世界的三艘宇宙飞船而产生的兴奋的结果。至于这个女人在写给美国空军信中提到的不明飞行物对狗所产生的影响,也有一个同样明白的解释。她在一处提到过,当时的温度是零下8度,在另一个地方又说过,她的狗特别怕冷。在这个女人兀自端详不明飞行物(还打算用手电向不明飞行物打信号)的时候狗之所以发出呜咽的悲声,最好的解释不外是,这个动物想回到温暖的家里去!

  1869年6月5日傍晚时分,两架在圣路易斯市附近向东飞行的喷气式客机以及位于它们西边的另一架向东飞行的空军国民警卫队战斗机同自东方出现的“一队不明飞行物”发生了惊险的遭遇。据当时以随机观察员身份坐在第一架客机座舱里的联邦航空管理局交通管理员的事后叙述,当时的飞行高度为39,000英尺,看上去这一队不明飞行物就要同客机相撞,它们似乎飞到距离客机只有几百英尺的近处!它们有“发光铝”的色泽,外形象“水上飞机”。

  在相撞的威胁一经消失,客机副驾驶员便呼叫圣路易斯机场指挥塔,报告遭遇事件并询问指挥塔雷达是否显示在客机(当时正飞越圣路易斯市)的西边出现过“不明目标”。指挥塔用无线电回答,在客机西边确实有“两个不明目标”——表面上似乎独立地确认了不明飞行物的存在。随后不久,位于第一架客机西方约8英里处的第二架客机的机组人员(已经听到关于事件的无线电报告)也向指挥塔报告“不明飞行物中队”刚刚与他们相遇而过,继续向西飞去。又过了不久,飞行在41,000英尺高度的空军国民警卫队飞行员用无线电报告,不明飞行物险些同他的飞机相撞,然而就在最关键的时刻,不明飞行物似乎作出了闪避的动作,这说明它们处于“智能的操纵之下”。

  这个“不明飞行物中队”究系何物,目前不仅已被确凿无疑地证明,而且还被伊利诺斯州皮奥里亚地方一位名叫小哈克雷德的机敏的新闻记者拍下了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火流星,尾部拖着一条长长发光的带电的气体。流星的后面紧随着另一个较小,但也拖着长尾的燃烧的流星碎片。哈克雷德对我说,他看见流星上还爆裂出另一个碎片,可是他没能把它拍下来。

  虽然这三位在圣路易斯市附近飞行的有经验的驾驶员都报告说,燃烧的物体几乎同他们的飞机相撞,但是哈克雷德的照片以及来自伊利诺斯州中部和衣阿华州的地面观察者的大量目击报告却不容置疑地证明,当时火流星及碎片在飞机的北边至少125英里远处,而不是象有经验的飞行员所想象的只有几百英尺。衣阿华州塞达拉皮兹机场的两个飞行员在看见火流星以后曾立即向当地的联邦航空管理局官员提出报告。他们估计燃烧的物体在当时已经飞越东西向跑道的上空,高度不超过1500英尺。然而,火流星的轨道却在他们的南面100英里处,高度有好几万英尺。

  圣路易斯市指挥塔所做的“雷达证明”,可以作出同样明白的解释。在事件发生时,指挥塔台的雷达只能确定并显示飞机的方位角和距离——但不能确定它们的种类或高度。从那时以来,各主要机场的雷达设备已经现代化,可以自动测定和显示任何雷达信号的高度和种类。但是在1969年6月也就是事件发生时,圣路易斯市指挥塔只会关心那些计划在该机场降落的飞机的类型,这些飞机也会在事先用无线电同机场联系,它们的雷达信号由机场一位助理指挥员用许多小塑料标示器进行手工定位来加以从鉴定。

  既然同事件有关的三架飞机都不在圣路易斯市着陆,所以它们在指挥塔雷达显示屏上的信号“未经鉴定”。因此当第一架飞机的机上人员报告该机正飞越圣路易斯市,而不明飞行物位于该机后方时,指挥塔飞行指挥员立即观察雷达显示器,在该机西方发现了两个不明目标。几乎可以肯定地说,这两个信号就是第二架客机和空军国民警卫队的飞机。

  康涅狄格州布里奇波特地方的一位职业音乐家,自从同友人看见夜空中一个形状奇异的发光飞行物之后,便把装上了高速彩色胶卷的家用电影摄影机放在车里,希望再次看见并拍下这个奇怪的东西。几个月以后,他同小儿子终于在夜间又发现了那个闪烁发光的不明飞行物。他跳出汽车,在摄影机出故障前拍下了几英尺的胶片。第二天晚上,在大约相同的时刻,音乐家再次发现了它,并拍下了大约20秒钟的电影胶卷,直到不明飞行物消失为止这位音乐家后来写信对我说:“当时我简直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

  当晚,他打电话给第一次发现不明飞行物时也在场的朋友,向她报告他的好运气。这位朋友说,她也看见了这个不明飞行物并且驾车追赶它过。等追至不明飞行物的正下方时她跳出汽车往上看只看见了这样几个字:“安东尼汽车车身——免费估价”。原来,这个不明飞行物是一架做广告的小飞机,机身上装有成串一亮一暗闪烁不停的电灯和拼组广告的文字.从倾斜的角度望上去这类广告飞机很象不明飞行物。从而招致关于发现不明飞行物的报告。对于经营这些广告飞机的人来说,这些不明飞行物的报告正中他们的下怀,因为它会吸引更多的人在夜间搜索天空,从而为他们的广告招徕更多的观众。

  在调查著名不明飞行物事件方面,我有14年以上的经验.总结出了十条原则。下面是其中的第一条:

  “基本上诚实、聪明的人们在打算精确地追述他们曾经突然面临的短暂、意外特别是涉及到一个陌生物体的事件时,他们的描述可能严重地失误。”

  对事后企图对事件进行调查、并寻找一个可能的明白解释的人们来说,这种情况就提出了严重的问题。

  “尽管在面临短暂、意外和异常的事件时,人类的知觉本身存在内在的限制,然而观察者回忆起的若干细节却可能合理地正确。不明飞行物观察者面临的问题在于,要努力辨别哪些细节准确无误,哪些细节明显失误。在能够确定不明飞行物究为何物以前,这一点可能做不到,因此在某些事例中便出现了无法解决的困难。”

  “不明飞行物支持者”(他们坚决反对被叫做“不明飞行物信仰者”)承认,大多数不明飞行物报告结果都会得到简单明白的解释,而被证明是可知飞行物。但是关于不明飞行物的报告,其中有多少是真正的可辨飞行物,多少是“真正的不明飞行物”,不明飞行物支持者们提供的数字是前后矛盾的。例如,让我们来看看曾任西北大学天文系系主任多年的天文学家J·A·海尼克博士引用的比例悬殊的数字吧。美国空军在对不明飞行物进行调查期间,海尼克曾任美国空军顾问长达20年,当时被认为是不明飞行物的怀疑论者。但后来当美国空军决定关闭不明飞行物调查办事处、停止调查活动时,海尼克却一反往日,成为国际上公认的不明飞行物运动的领袖。

  1976年1月,美国航空和宇宙航行学会在加州帕萨迪纳召集不明飞行物讨论会。会上,海尼克在他提出的一份论文中说,对空军档案中大约12,600起事例进行的调查表明,绝大部分的原始报告(约占80%)经证明只不过是对普通物体或现象的错误鉴定,或是其他类型的误会,还有几个骗局。这个调查结果也为我本人多年的经验所完全证实。

  但是在1976年,海尼克自己的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重新调查了美国空军档案中的12,600起不明飞行物事件。得出的结论是94%的报告都得到了简单明了的解答,因此实际上是可知飞行物.只剩下百分之六是“真正的不明飞行物”。在对1977年直接收到的903件不明飞行物事件报告进行分析后,研究中心证实,91%是可知飞行物,只有9%是真正的不明飞行物。1978年头9个月里研究中心发表的材料表明,他们收到的不明飞行物报告中94%经调查证实为可知飞行物。

  值得强调指出的是,大部分对不明飞行物事件的调查正是由那些坚定的不明飞行物支持者所进行的。他们自然极愿相信,异常现象正是“不明飞行物之谜”的关键。

  讨论不明飞行物事件虽已长达三十多年,关于不明飞行物的报告虽有数万起之多,然而由于拿不出一件经得起严格检验的物品或照片,不明飞行物支持者便不得不完全依赖表面上无法解释的事件报告来作为他们的观点。他们争辩说,无法解释的不明飞行物案例越多,说明不明飞行物存在的证据就越充分有力,

  因此,难怪许多不明飞行物的调查者宁愿花费时间收集表面上神秘的不明飞行物故事,而不愿花费力气寻找简单明了的现实解答。根据我长期的亲身体验,如果他人进行了严格的调查并找到了明白的解释,这个解释往往会被立即拒绝,调查者也会受到猛烈的抨击。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个典型的事例。

  当时,作巡航飞行的一架贝尔UH-lH型直升飞机正位于从哥伦布飞往基地克利夫兰机场的中途,高度为海拔2,500英尺,速度约为100英里/时,航向30°,时间为东部夏令时间午后11:05。直升飞机正接近俄亥俄州曼斯菲尔德机场东南一无线电导航不定向信标。驾驶员曾计划在该机场着陆加油。

  坐在 UH-lH直升飞机座舱里右后方的机长科恩上尉发现东方有一个红色的灯光,于是叫当时也坐在右方的驾驶员加以注意。如果红光是东方几英里外几个广播/电视天线塔中一座塔顶上的警戒灯,或者是在直升飞机东方平行飞行的另一架飞机上的左侧翼灯,自然就不存在什么威胁了。

  时过不久,机长断定红灯正在以高速向直升飞机靠近,于是他命令驾驶员警惕可能发生的危险,并立刻从副驾驶员手中接过了操纵装置,使直升飞机以最大的速度垂直下降。

  尽管直升飞机快速降落(事后科恩估计落速为2.000英尺/分),火红的物体似乎仍在继续朝着直升飞机冲来。科恩事后追忆,他最后一次看高度表时,表上的数字仅为海拔1,700英尺。科恩知道,下面起伏的丘陵高度为海拔1,200~1,300英尺,即使躲过了空中相撞,他的直升飞机仍然面临坠毁的危险。

  突然间,逼近的物体飞到了他们的头顶上空。机组人员的正式报告中这样写道:“我们注意到这个物体在直升飞机的上空踌躇了瞬间。”科恩在接受电视记者采访时说直升飞机舱内“一时充满了绿色的光线……持续约数秒钟之久!然后,发光的物体继续以高速飞越曼斯菲尔德上空,消失在西北方向上。

  机组人员的正式报告谈,当科恩再次想起看高度表时,他大吃一惊地发现,直升飞机的高度是3,500英尺,并且正以1,000英尺/分的速度爬升,而此时操纵杆仍然固定在全速垂直降落位置上!看上去,这个物体有某种神秘的“吸力”,甚至在它已经飞向远方并且消失以后,仍然在影响直升飞机的操纵功能。

  1974年,1月23日我第三次会见科恩时问起,当他发现直升飞机爬升时干了些什么。科恩踌躇了一下,似乎是头一次遇到这个问题,然后回答说:“我把操纵杆拉了起来。当时它处于最低位置(全速降落的位置)。”当我指出拉起操纵杆是一个错误的反应动作(因为这只会使直升飞机增加爬升的速度而不是使它停止)时,科恩解释说,他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操纵杆已经处于全速降落的位置无法再往下推了。

  总之,当科恩一发现直升飞机正在3,500英尺的高度上,并在继续爬升、随即作出反应以后。直升飞机就恢复了正常的工作。于是他使直升飞机回到了原有的2,500英尺的巡航高度上,并命令副驾驶员同克利夫兰机场联系,报告这次事件,同时由于燃料不足请求按应急情况处置。

  副驾驶员把直升飞机无线电设备调到克利夫兰指挥塔的频率并开始呼叫,但是没有回答。继之,又先后呼叫阿克伦—坎顿机场、哥伦布指挥塔和曼斯菲尔德机场,均无回答。科恩应美国广播公司电视台采访时说,从当时直升飞机无线电的发声判断,似乎设备工作正常,但是直到“大约6分钟或7分钟”后才最终与阿克伦—坎顿指挥塔取得联系。当科恩被问到,他是否能就与不明飞行物遭遇后立即出现的直升飞机无线电通讯神秘的中断现象提供什么可能的解释时,他回答说:“没有,无法解释。”

  事件发生后,当直升飞机继续向克利夫兰飞行时,再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异样。第二天对直升飞机进行了彻底的检查,技术员使用了超声波仪器探测隐伤,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故障。

  在30年来的不明飞行物报告中,这一次事件属于最神秘和可信的一类。它的证人多,列为骗局的可能性可以很快地排除掉。然而,根据我在这一方面的长期经验,同不明飞行物遭遇时产生的激动或恐怖会使观察者在事后作出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因果关系的推断。

  不明飞行物事件后紧接着出现的无线电通讯的神秘“中断”是最容易解释的。空中—地面无线电通讯是在超高频和甚高频波段中进行的。这些波段象家用电视信号一样,只限用于比较短(视线可及)的距离。举例来说,当一架飞机的飞行高度在2万英尺时,它可以同2百英里以外的地面电台进行联系,但是在紧随事件发生后科恩的直升飞机所处的比较低的高度上,视线通讯距离只有40英里左右。而在当时,直升飞机距离克利夫兰,阿克伦—坎顿和哥伦布机场大约各有60英里。1974年1月15日同科恩第二次会面时,我请他在下一次飞近曼斯菲尔德时做一次试验:把飞行高度降到海拔2,500英尺左右以后,试同克利夫兰,哥伦布和阿克伦—坎顿机场塔台进行无线电联系。不久以后,他进行了试验。待到第三次会面时,他承认没有同这些机场联系上,而当时一切都正常!

  为科恩同附近的曼斯菲尔格机场没有联系上找到解释也没有多费周折。我设法与UH—1H(807A型)直升飞机中无线电设备的制造人(威尔科克斯电气公司工程师)见了面。他解释说,807A型直升飞机中无线电设备已过时,在换调新频率时往往要等上5秒钟时间。科恩在报告中说,在发生令人惊惧的遭遇以后,副驾驶员拼命想取得无线电联络,因而一直在快速地改变频率。匆忙中,他可能在频率调准以前就向曼斯非尔德呼叫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可能的解释,曼斯菲尔德塔台台长对我说在发生不明飞行物事件时,只有一个管理员值班。如果在直升飞机呼叫时他正在同另一架飞机对话——假定副驾驶员在重新调谐无线电时已经等候了足够的时间,那么这个管理员按照正常的操作程序要求,是不应中断对话的。而当他结束对话时,副驾驶员却又忙于呼叫其他机场了。

  至于直升飞机从急剧降落变到1,000英尺/分的爬升也可以找到同样浅显易懂的解释。

  恰好在发光的不明飞行物飞越头顶以前,科恩想起来着了一下他的高度表,表上指示数为1,700英尺。这就是说,当时直升飞机在地面上空的高度不会超过400~500英尺。用科恩的2,000英尺/分降落速度计算,不到15秒就会坠落地面,机毁人亡。(事后我同贝尔直升飞机公司设计UH—1H型机的工程师核对,他们说,在科恩所说的情况下,直升飞机的落速会高得多,也许会高到4,000英尺/分。根据这个数字,就在不明飞行物飞越头顶以前,直升飞机离坠毁地面的时间不到8秒钟。)因此,在直升飞机避免了同不明飞行物的碰撞以后,除非驾驶员或副驾驶员立即向上拉起操纵杆,否则直升飞机在几秒钟内就会撞毁在地面上!

  我同一些有经验的飞行员,包括若干驾驶同类型UH—1H直升飞机、有数千小时飞行经验的驾驶员讨论了这一事件。所有的人都同意,在相撞的威胁过去以后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拼命拉起操纵杆,而且是急拉杆”。

  然而,科恩在追忆时说,他和副驾驶员竟然把拉起直升飞机的这一脱险措施忘个一干二净,而且当时的能见度良好,他们应该看见地面正以飞快的速度向他们逼近。如果说,科恩对连续发生的事件回忆得正确无误,他同副驾驶员在同不明飞行物碰撞的危险过去后几乎长达两分钟之久的时间里,甚至没有想到采取校正动作或者看一下高度表。(说这段间隔几乎长达两分钟的根据是:后来当科恩看仪表时他发现直升飞机正以1, 000英尺/分的速度爬升,而且已经从原有的1,700英尺高度爬升了1,800英尺,这大约需要l.8分钟。)这说明他同副驾驶员犯下了玩忽职守的错误。然而,更容易令人信服的是:科恩或他的副驾驶恰恰做了任何一个有经验的飞行员都会做的事。他们当中的一个本能地拉起了操纵杆,从而避免了坠毁的事故。如果事实确是如此,他们的过错就只能是在事后没能准确地追忆起关于骇人事件的全程。

  这一假设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使是一个有经验的飞行员,他对短暂的恐怖时刻里历经的事件的追忆究竟会可靠到什么程度?这可以从1975年11月26日夜里发生的一次类似空中险情中找到启示。一架美国航空公司客机和一架环球航空公司喷气客机,由于对面不见人的恶劣天气条件,正面临撞机的危险。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联邦航空管理局的交通指挥员发现了这一险情,他立即用密码无线电讯通知美国航空公司驾驶员G·伊利上尉“急速下降”。美国航空公司的机组人员在随后30秒内所经历的惊惧必然同1979年10月18日科恩直升机组人员的恐怖极相似。


  全国运输安全部对客机事件进行调查后在报告中指出“伊利上尉回忆不起来他在空中交通事故即将发生,遂又避免的短暂时间里所做的观察和举动的准确顺序。”那时,伊利已经有25年以上、计21,800多小时的飞行经历。如果说这一位资历深、见闻广的客机驾驶员承认他“想不起来”在面临空中相撞危险的恐怖时刻里“他的观察和举动的准确顺序”,那么科恩和他的机组人员遇到相似的困难也就是很自然的了。

  前面的解释还另有一个事实上的证据:一当科恩想起看高度表并采取措施回到原有的2,500英尺的巡航高度时,直升飞机的运转正常。这就表明不存在对飞机起作用的异常的外来力量。第二天对直升飞机进行仔细检查的结果更进一步证实了这一点。假如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曾经在飞机作下降运动时却把直升飞机向上“吸”升的话,那么必定会造成结构(至少是叶片)损坏。

  至于在夜间11:05左右从东方出现的发光不明飞行物究竟为何物,以上所述各节都无法提供明白的答案。但是,它很可能是诸如猎户座流星雨中的一颗火流星。因为发生直升飞机事件时正值流星雨高峰将要到来的时刻。

  为了研究这一可能性,我同美国流星学会主席、流星学专家D·D·迈泽尔博士进行了讨论,从他那里我了解到,“猎户座流星雨尤其以它的火流星的活动而知名”。还有,猎户座流星在东方出现——正是不明飞行物飞来的方向。而且出现的通常时间恰恰为夜间11时左右,同遭遇不明飞行物的时间极相接近。

  如果不明飞行物真是一个火流星,在它飞越直升飞机时它长长的尾部所发出的夺目光辉就会穿过驾驶员和副驾驶员头顶上两个绿色的塑料窗,使机舱内部象科恩报告的那样沐浴在绿色的光辉里。由于发光的长尾有好几百码长,所以照亮机舱的时间可能会延续1~2秒钟。事后,机组人员在试图解释这一延续而短暂的绿色照明时,自然会轻易地做出推断:这个物体似乎在直升飞机上空“踌躇了瞬间”。

  在第一次同科恩谈话时,我提出了这个物体可能是猎户座流星雨中一颗火流星的见解,他的回答是:“嗯,这倒也是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然而过了几个月,当科恩同他的机组人员接受了“全国查询者”的1973年不明飞行物最佳案例的3000美元奖金后,科恩和他的伙伴即成为了确证不明飞行物的国际知名人物。同年晚些时候,我的《不明飞行物浅析》一书出版,报告了我的调查结果,指出那个不明飞行物是猎户座流星雨中的一颗火流星。

  一位同海尼克博士的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有联系的调查者在美国和英国的几家不明飞行物杂志上发表文章,对我的调查和结论提出尖锐的指责。然而近来这位调查者已经承认:“至于说以1,000英尺/分的速度爬到1,800英尺高,以及明显的无线电故障乃是不明飞行物接近的结果,并不存在物质的证据。”

  然而,这位调查人仍然拒绝接受火流星的假设,他的根据是直升飞机的机长最近声明,不明飞行物曾在直升飞机的上空停下来并逗留了一些时候:“我的意思是说,它停了下来,大约有10至12秒的时间”。然而也就是这同一位机组人员在事件以后几个星期呈送的正式报告上签名证实说,该物体看上去“踌躇了瞬间”。

  此外,据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的调查者说,在同不明飞行物遭遇时,直升飞机的“磁罗盘一直在不停地旋转:90度,180度,270度,0度,90度。科恩说,第二天这架直升飞机停在机场保养区时,罗盘还在旋转,最后只好拆换这台仪器了。不过,难以理解的是,科恩在送给他的指挥官的正式报告里,或是在我同他所做的三次长谈中,或是在美国广播公司的电视节目里,或是同联邦航空管理局的谈话里,或是在事件发生后接受的多次采访时,都没有提到过有一个永远失去了效用的罗盘。一直过了好几年才冒出了这个异常的后效。

  如果磁罗盘确实受了不明飞行物的影响,而在不明飞行物已经消失和直升飞机着陆后还继续旋转了若干小时的话,那么这早就应该成为整个事件中最神秘和耸人听闻的事情——并且也会被许多其他人发觉,包括第二天请来检查直升飞机的联邦航空管理局的技术员。然而,这件事在过了若干年以后才出现,为的是向不明飞行物的火流星假设提出诘难。

  在不明飞行物运动中倍受尊敬的组织之一——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仍然坚持认为,对科恩所见不明飞行物事件无法做出正常的解释。认为这个物体必定是一艘地外宇宙飞船或者是某种为目前的知识所无法理解的更为奇异的现象。人们引用海尼克博士的话说,不明飞行物不可能是火流星,因为猎户座流星雨“根本不会产生火流星”。

  然而,在科恩所见不明飞行物事件发生后整整四年,即1977年10月18日东部夏令时间午后约9:15,一颗大火流星在东方出现了,它的轨道在曼斯菲尔德南方约数百英里远的地方。虽然这一次“周年事件”不能证明科恩不明飞行物是一个类似的火流星,但是它批驳了“猎户座流星雨根本不会产生火流星”这一谬论。

  不明飞行物支持者曾经尖锐地批评科学机构对所谓的“迄今为止最大的科学奥秘”无动于衷。但是,近年来不明飞行物支持者又不断夸口说,积极参与不明飞行物学领域活动的科学家已日益增多。

  如果说,有哪一门学科的成员应该对不明飞行物表示热情的关注(如果不明飞行物可能是地外宇宙飞船的微弱可能性存在的话),这门学科就是天文学。因此,现在来看一看70年代中期对2,611名美国天文学会会员(包括专业和业余天文学家)所做的一次调查吧!调查主持人是斯坦福大学的P·A·斯特罗克博士,博士本人也是美国天文学会会员,并且对不明飞行物怀有浓厚的兴趣。斯特罗克的调查表明,2,6ll名美国天文学会会员中只有7人(会员人数的百分之0.25左右)对不明飞行物表示足够的关注,为这方面的材料所吸引并付出一定的个人时间研究不明飞行物学。可以推测,这7人当中有两个就是斯特罗克本人和海尼克

  海尼克在1967年12月号的《花花公子》杂志发表文章,倡议尽快解决不明飞行物之谜。他敦促成立一个集中的不明飞行物调查中心,下设若干可以及时派赴发现现场的调查小组。中心应设有电话交换机、全日制工作,以便接收来自全国各地的关于不明飞行物的报告。

  “如果如前所述,确实存在不明飞行物的话”,海尼克写道,“那么在开始执行这样一个绝非诞妄的方案以后一年之内,我们就会掌握到照片、电影、光谱图、石膏压痕模型(如果有着陆事件的话)、详细的大小尺寸,以及亮度、速度、等等的定量估计值。”“然而如果在认真、细致地工作了整整一年之后没有取得任何结果的话,那么这本身就显示了重大的否定意义。”

  1913年秋,海尼克创立了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这是一个类似他在1967年建议成立的机构,研究中心已经通知全国各地的执法机构,全天24小时有操作员值班,接收关于发现不明飞行物的报告。虽然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还无力派遣本部的调查小组前往每一个发现不明飞行物的现场,但它确实拥有一个全国范围的地方调查网。这些地方组织的调查人员可以很快地到达现场。

  到目前为止,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已经工作了7年之久。然而,这些年来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的所有活动,同早于他们的其他不明飞行物支持者的组织一样,并不曾取得能够经得起严格检验的、在科学上有用的资料或实物——只是积累了更多的通常被称为“看上去可信的人提供的不可信的故事。

  作者简介

  菲利普·J·克拉斯是《航空周刊和宇宙技术》杂志的航空电子学高级编辑。1941年毕业于衣阿华州立大学电机工程系,因工作成绩卓著,于1973年被聘为“电气与电子工程师协会”会员。1966年开始积极参与调查著名不明飞行物事件的活动。《科学美国人》杂志在评论他的第二本畅销书《不明飞行物浅析》时写道:“在叙述不明飞行物的著作中,没有比这本书更明白和富于洞察力了。”克拉斯先生还是美国科学促进会,航空—太空作家协会和全国新闻记者俱乐部的会员。
2007-8-12 18:5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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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概是讲跟其他星球文明联系的


十九、宇宙中的智慧生命

弗兰克·D·德雷克


  亲爱的读者,且勿沮丧,是啊,您已经读完一个又一个的篇章,在那里,种种幻想已被一一抛入神话与骗局的垃圾箱。现在您已经知道,在我们之中真正黯然神伤的乃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奋力钻研那些激动人心的超自然现象的报导,可是又全然找不到任何真正令人激动的东西,所得的只是常见的谬误或庸医的劣方而已。

  幸好,有一件我们所梦想的、最令人神往的事情却在真正的科学研究面前存活了下来,事实上,它甚至很兴旺繁盛。太空中存在着其他富有智慧的文明,它们也许是一些我们梦想不到的振奋人心的世界,这完全是一种堂堂正正的科学预言。应该存在的这个世界,许多人想象它们有着光辉灿烂的城市,那儿的生命远较我们更为优良,我们将会发现,他们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学识和才能。要是还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并不在于这样的文明是否当真存在,而在于我们怎样能够找到它们,怎样与之通讯联络。广漠无垠的宇宙中随处散布着那样的文明世界,有如颗颗明珠。正如我们将会看到的那样,搜索相当困难,然而却明白无误地属于真正科学的领域。

  在本书所讨论的所有令人兴奋的题材中,与地球外智慧生命的通讯乃是最引人的议题之一。与其他文明世界接触无疑会向我们提供有关他们的技术信息和科学信息、关于社会体制和政府体制的信息,甚至还可能提供有关其艺术形式和娱乐方式的信息,所有这些将会大大地丰富我们自己的这个文明。我们也许会在最终的文明社会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构,这方面获得良好的启迪。我们可以由此绕过种种目前正在反复进行的探讨,而大大加快到达某种最佳文明境界的速度。然而,直到前不久为止,与其他文明接触仿佛是大大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没有任何合理的生命表现形式可为我们拥有的仪器探测到。不过,这只是昨天的情况。在最近几十年内,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今天我们已有可能越过恒星之间的遥远距离探测到文明智慧生命的某些表现形式。但是,在我们获得一次良好的成功机会之前,我们必须搜索多少颗恒星呢?实施我们的搜索的最佳途径又是什么?我们相信,对于这些问题,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虽然很初步、然而却相当不错的回答。

  目前我们估计,在我们银河系中粗略地说,存在着一万个文明世界。这个数字是以我们对银河系的结构与演化、以及对于生物化学的了解迅速增长为基础而得出的。我们是怎样求出这个数字的呢?我们已经知道,银河系是一个不断演化着的体系,星际尘埃气体云在其中坍缩而变成恒星,后者也许还会伴随着行星系统。在恒星中发生着原子核反应,它们创造出诸如碳、氮和氧这样的元素,而这些元素对于发展生命而言乃是必需的。后来,在恒星死去的各种过程中(超新星爆发,行星状星云,以及红巨星阶段)这些物质又被吐出而复归于银河系内的星际介质。这种物质使星际气体和尘埃变得富庶肥沃,从而使后几代恒星和行星拥有更多的为发展行星和生命所必需的材料,终于在如此形成的恒星系统的某颗行星上诞生了生命。给予充分的时间,进化便达到发展出智慧物种的地步,又进而出现了某一技术物种。最后结果是产生了某种文明,它通过自己的技术以好几种方式向太空宣布自己的存在,这些方式是无线电发射,光发射,也许还有大规模的技术工程,诸如空间移居地和对恒星或行星系统的建设与改造,从而为不断增长的人口提供生存空间。

  这幅宏伟的画面可以描绘得相当精细。在这幅画面中,技术文明的总数将和恒星形成的速率成正比。根据对各种类型恒星的统计,以及对这些恒星在耗尽其核能源之前的存活期的了解,我们现在对恒星的形成率已经知道得相当准确。这些事实导致对恒星更替率的某种要求,后者又导致这样的结论:在我们银河系中恒星的形成率曾经是、而且现在也还是非常接近于每年一颗。

  在这些新诞生的恒星中有多少颗会带有行星系统呢?很多。我们已经知道,恒星是由银河系中旋转着的气体尘埃云产生的,因此也从这些云获得了相当大的角动量,或者说相当多的“自转”。容易算出,伴随着一颗初生恒星的坍缩,它必定会丧失大部分的“自转”;否则它就会在变成恒星之前早就四散飞溅开了。但是,只有一种方式会使恒星失去自己的“自转”,那就是将它转移给另一个或另一些天体的轨道运动。对此,我们已经观测到相当重要的证据:有一半以上的恒星是双星,这表明在多数情况下,“自转”传给了另外一个天体。在我们太阳系内,从太阳到本行星系统质量最大的地方(它在木星和土星那里)的距离大致等于双星系统成员星之间的平均距离。这表明我们的太阳系是以非常类似于双星系统的某种方式诞生的,不同之处仅在于,我们的太阳系偏偏造就了许多小天体,而不是形成一个大的第二天体在太阳系中,98%的转动存在于行星系统的轨道运动中,存在于太阳自转中的仅占2%。所有这些都暗示着天空中每一颗看来似乎成单的恒星,实际上都有一个行星系统陪伴着。

  在每一个这样的行星系统中,都会有少数行星的条件适宜于生命。我们对于能够导致生命的种种化学过程并不清楚,但是,如果我们把地球上生命的化学过程作为判断的基础,那么,倘若一颗行星上的温度介于水的冰点和沸点之间,则该行星对于生命而言将是相宜的。这也许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判据。如果我们利用自己的行星系统作为指南,并考虑到行星分布以及形成行星系统的理论模式,我们便得出结论:在每个行星系统中也许有两颗或者更多的行星乃是合适的生命乐园。在我们太阳系中至少就有一颗这样的行星——地球。此外火星、甚至木星和土星也是很有潜力的生命之家。考虑到所有这些天文学上的事实,便导致这一结论。在我们银河系中,每年大致诞生一颗能够维持生命的新行星。

  但是,在这样一颗行星上是否真会出现生命呢?地球上的生物化学实验已经证明无论在哪里,只要其化学性质与原始地球上的化学性质相似,那么生命的发展就不仅是容易的,而且是不可避免的。模拟原始地球大气状况的化学实验,每次都产生了就地球生命而言常见的大有机分子,即构成生命基砖的氨基酸(产生蛋白质的基础)、各种糖以及构成地球生命中最核心的东西:DNA(脱氧核糖核酸)。而且,这些产物的量都不小,占化学产物总量的10%以上。看来,只要条件相宜,生命的产生就是毫无疑问的。

  该行星至少有一点与其他所有的行星相同:它大体上是圆的。这看起来仿佛无关紧要,然而其意义却非常深远,也就是说,它具有有限的表面积,因而该行星的动植物可用的资源亦有限。对于那有限的资源,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竞争,而竞争的结果则是进化。我们可以自信,进化最终将会造成高度的智慧。事实上,在过去的各种不同时代,有着比今天更大的陆地动物和飞行动物,有的动物则比今天的动物重得多,奔跑也快得多。但是,所有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化石记录表明,只有一样东西一直在增加,那便是智力。经过充分长的时间(这也许是以十亿年计),所有适宜的行星上必定都会出现智慧生物。

  我们认为,大多数智慧生物都会及时地发展技术。在我们自己的这颗行星上,这种情况至少独立地出现了三次,在中国,在中东,以及在中美洲。在每一例中,技术的发展都是对人口不断增长所造成压力的反应。人口增长了,显然就需要更多的食物;农业发展了,进而又需要专门的工具,需要匠人来制造和分配这些工具。不久,城市出现了——当然,它们是很原始的,但它们是技术和知识的中心,这类技术和专门知识最终将我们引向了喷气式飞机和核能。也许并不是所有的智慧生物都会发展技术,因为说不定在某些地方人口的压力永远也不是很严重。然而,事情大概会是这样:大多数载有生命的行星是会及时地产生某种技术社会的。

  所有这些事实导向了一个相当令人吃惊的结论:我们的银河系可能每年产生一个新的技术文明。一年一度,在银河中的什么地方,某个新的技术文明首次开始行动,向太空发射光和无线电波——表明其存在的主要标志。要是我们知道该把自己的仪器指向何方、知道应该用什么频率监听:那么我们现在的射电望远镜就能探测到这些无线电波。

  然而,当我们用自己的仪器扫描天空时,我们并未察觉到宇宙间充满着技术活动。夜空何其宁静,迄今为止“听”到的只是恒星、气体云、以及星系悄然的瑟瑟声。我们有这样的感觉,虽然在历史的长河中,几十亿个文明先后出现了,但是其中只有极少数如今正在宣告自己的存在。看来,技术文明世界向太空释放巨额能量,可能只是一个有限的时期,而不是永久性的。我们假定,一些象我们一样新出现的文明点起“火炬”照亮宇宙,在经过一个相对而言甚为短促的时期后,由于我们所不知道,但是肯定非常重要的理由而从视野中消失了。他们为什么退出舞台呢?也许,他们由于核战争而毁灭了自己——他们差不多恰好在能够向宇宙宣布自己存在的同时,具备了核战的能力。也许,他们为宇宙间的事故所毁,例如某颗小行星与他们的行星相撞;但是,这样的可能性极小。我们认为,一个文明从宇宙舞台上最终消失,很可能乃是他们的技术高度发展的结果。我们只能通过探测他们所浪费的东西——抛入太空的能量——来探测他们自身。但是,恰如我们正在深切感受那样,他们肯定懂得节约和保存能量的重要,他们也将建立起某种贮存能量的技术,而这又会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他们的“消隐”——这并非是因为他们消失了,而是因为他们节能技术的进步。这可以看看我们自己这个文明世界里发生的情况。譬如电缆电视的推广,还有在电话和电视信号的传输中应用光导纤维。要是电缆电视遍布全球的话,那么地球上智慧生命宣告自己存在的主要形式便从宇宙间消失了。再如防空雷达系统,如果地球上实现了和平,从而达到可以拆除军事雷达系统的地步,那么我们之存在的又一种最强的可探测信号便将消失。这样我们的文明世界虽然会比现在先进得多,但实际上却变得很难探测到了。

  因此我们相信文明世界会连续不断地出现,并向宇宙发出辐射。然后,过一段时间,他们又变得不可探测了,这很象圣诞树上闪烁的灯光。许多较古老而较为先进的文明依然存在着,但我们要发现他们却是较为困难的。结果是总会有一族光辉灿烂的文明,他们的总数大致保持不变,只是其具体成员常在随着时间而变化。

  在任一给定的时刻,我们银河系中可探测到的文明数目只是这样一些数字的乘积:那些文明产生的速率,乘上他们将大量能量射入太空的平均时间长度。我们已经算出,上面所说的速率是每年大约一个:可是这样的文明能被探测到的时间有多长呢?我们只有在探测到某些他处的文明世界、并求出在我们银河系中他们的典型寿命有多长之后,才能回答上面的问题。有些人觉得,一个文明可被探测到的时期,不会比我们自己这个文明已经度过的可探测岁月(三十年光景)长多少;另一些人则觉得,某些象空间探索之类的活动将使文明可以被看到和探测到的时期变得非常长,也许长达数百万年。如果我们折衷一下,假定说文明可被看见的时间是一万年,那么我们就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在我们银河系中可探测的文明世界的数目大体上是一万个,这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目。另一方面这又意味着,在每一千万颗恒星中才有一颗拥有这样一个文明世界,我们必须搜索为数极大的恒星之后,才能最终找到一个可探测的文明。此外,恒星之间的距离大得使诸文明间相距远达一千光年上下。因此,对任何文明的搜索都得使用某种方法,它可以探测到远在一千光年(甚至更远)之外的智慧生命的适当表现形式。

  要检查几千万颗恒星来寻找智慧活动的信号,最有希望的方法是什么呢?正如我们不久就会看到的那样,我们不能指望“他们”会向我们发来宇宙飞船、从而使我们较容易地找到他们。我们相信,应该由我们用自己所拥有的任何手段主动向外探测其他文明的存在。我们该怎样做呢?我们不能光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不能拿我们自己的技术去想象其他文明所拥有的最光辉灿烂的东西。归根到底,我们只是处于初级阶段的文明,谁知道他处的文明已经达到了怎样的技术水平呢?确实,在考虑彼方与我方的技术时,我们必须接受的制约只是物理学定律和宇宙的布局。结果表明,这些制约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实际上依然允许有各种各样的可能途径,虽说如同我们将会看到的那样,其中有一些比另一些更为高明。我们也应该认识到,几乎肯定不会存在某种永远最适于搜索的技术形式。各种各样的文明将在不同的水平上使用不同的技术,因此采用某种类型的搜索方式也许能对某种文明奏效,而对于另一种文明,其他类型的搜索则可能更好。我们所能搜索的乃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最容易探测的那种技术。

  人们最容易想到的方法是火箭。由于电视和电影的宣传,世界上很大一部分人认为星际火箭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是,问题在于那个“一千光年”——即我们算出的诸文明世界间的平均距离——是一段相当长的路。我们现在使用的火箭要飞那么远,将耗费3,000万年左右。因此,要飞越恒星际的距离,我们就需要某种比今天的火箭快得多的工具:要在短得可敷实用的时间内从一颗恒星飞到另一颗恒星,所需要的将是能以近光速飞行的宇宙飞船。

  而难就难在这里:我们面对着狭义相对论的不可规避的结果,一个物体接近光速时会变重。对于一支火箭来说:当它变得较重时,就需要更多的燃料来加速;可是燃料本身也变重了,于是又需要更多的燃料来加速这些燃料。如用数学对这种恶性循环进行计算,结果是:一艘接近光速的火箭不可能用现有的火箭发动机来驱动;我们必须设想以核能为基础的推进系统——而这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技术业己达到的水平。事实上,为了得到一个从各方面来看都合理的宇宙飞船系统,我们必须假定使用在物理学上最有效的能源,即一个由物质与反物质互相湮灭而产生能量的系统。当物质与反物质相结合时,质量完全转化为以γ辐射的形式出现的能量。由这种结合造成的γ射线闪亮可以变成火箭排出的“废气”。可是,怎样制造出足够的反物质来点燃一支即便很小的火箭呢?还有,用什么物质来制造一支能够同时载有物质与反物质的火箭呢?恰恰就是这些问题远远超出了我们目前的技术能力。

  即使这些问题能够解决,建造这样一个系统的要求也委实令人生畏。如果一支这种类型的多级火箭,以相当于光速70%的速度飞到遥远的行星上着陆,尔后仍以这个速度飞回地球,那么它必须具备什么样的条件呢?根据科学家伯纳德·奥列弗博士的计算,假定火箭的负载是1,000吨(其中包括该飞船的本体结构——它最终是要回到地球上来的),那么该火箭的总重量为34, 000吨(其中大约16,500吨是物质,16,500吨是反物质),这简直令人发晕!由于不存在反物质矿,我们必须通过某种尚属未知的技术来制造反物质。但是,不管我们怎样办成这件事,我们都可以算出该制造过程至少需要多大的能量。按照爱因斯坦的著名公式,它就应等于16,500吨乘以光速的平方,结果大致为美国现有年发电量的50万倍——而所有这些只是为一支火箭作一次飞行提供燃料。当然,为了探测其他文明,我们也许不得不发射1,000万支这样的火箭。显然,对巨额能量的需求使这种火箭昂贵得令人瞠目结舌:无论一个试图发射这种火箭的文明可能会多么先进而高超,看来肯定都会为之而却步。顺便说一下,要是处理不当的话,这些火箭还会导致另一种很糟糕的结果:它们在发射时可以把半个地球毁掉。

  这些计算清楚地表明:我们不该指望为了星际交往而广泛地使用火箭。只有在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百万年的运输时间内,火箭才有意义。然而,即便如此,对于我们来说也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对于那些寿命长得与上述时间尺度相当的生物,这种火箭飞行才有意义。

  这使我们了解到很重要的几点。首先,决不值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发送一个飞越太空的实体。其次,从经济上而言,永远也不值得对非常遥远的文明世界发动进攻,或者去剥削他们。将群星隔开的巨大距离形成了一个非常有效的隔离区,它可以防止一个文明损害或掠夺另一个文明。最后,由于任何先进文明必定都会以很经济的方式使用它的资源,并妥善地处理上述那些问题。所以,将UFO视为来自其他文明世界的宇宙飞船便纯属无稽之谈了——这是除本书的理由以外其他地方述及的另一个理由。

  但是,我们难道就该在一片泄气声中歇手不干了吗?空间与时间的障碍是否就如此之大,以至于那些文明就注定只能永远彼此分离而在银河系中漂泊呢?不!正是那些妨碍星际飞船的物理学定律,已经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星际交往的方法,它很迅速、有效,而且在能量消耗方面极为经济,这就是电磁辐射——光波、无线电波、γ射线等等。这种辐射以光速行进,而且很便宜。例如:我们利用现有的射电望远镜,可以将一份60个英文词的电报成功地发往十光年外的一架同类望远镜,而在此过程中所用的能量只值十个美分。仅仅这一事实就表明,就寻找太空中的其他世界而言,为什么搜索电磁辐射远较搜索火箭更有希望。其他文明世界也会得出相同的结论。我们可以预期各文明的相互探测以及相互通讯,主要是通过电磁波来传送信息,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如果有的话)才越过辽阔的星际空间来传送实物。

  我们的论证能不能使我们作出更精确的选择,以确定星际接触或通讯的最佳方式?特别是在许多电磁波频率中,是否有一些是普遍受到偏爱的?答案是确有其事。某些电磁波频率用于星际通讯要比用其他频率经济得多。这方面,宇宙显然帮了我们的忙。特别是有两种效应导致了这一点。第一种效应是电磁辐射的量子性质。辐射可看成一份份的光子,每一份光子的能量直接正比于辐射频率。例如,一个可见光光子的能量大约要比一个典型的无线电光子能量大一百万倍。而每个光子所能携带的信息量则大致相同,也就是说,一个无线电频率光子携带的信息量大约就等于一个可见光光子携带的信息,可是前者付出的能量却只有后者的百万分之一左右。

  如果全部情况仅在于此,那么人们就会强烈主张用最低的无线电频率来进行星际通讯。然而,还有另一种现象使得事情复杂化了,那就是来自银河系本身的无线电噪声。这种噪声会进入所有的射电望远镜(不论它们是如何建造的),而且按照物理学定律,它们是无法消除的。这种特殊的噪声在低频处较强。它进入望远镜干扰我们的无线电接收机,因而影响了可能接收到的任何信号光子的可靠性。其结果是为了可靠地进行通讯,就得使用更多的光子。但所需的光子多了,每单位信息的费用与所需的能量都得上涨。银河系射电噪声在最低的无线电频率上会变得相当大,使得发送每单位信息的代价增加。另外,还有第二个噪声——无线电噪声。这种无线电噪声乃是当初形成这个宇宙的原始火球的辐射在今天的表现形式:它仿佛是一种布满整个天空的阴沉暗淡的闪光。我们,以及任何其他文明,可以利用关于上述三种现象的知识,来决定用哪种频率在银河系内进行通讯的花费最小。对所有的文明而言,这个答案都一样:应该使用3,000兆赫的

  I无线电频率,而这正是地球上雷达系统使用的标准频率。事实上存在着一个相当宽的频带,在其中发射无线电波的开销大致是一个常数:这个频带大约从1,000兆赫延伸到40,000兆赫。在此带内有一些十分重要的特殊频率,如1,420兆赫(氢原子在此频率上发出辐射),1,667兆赫(羟基分子的辐射频率),以及22,000兆赫(水分子辐射频率)。氢是宇宙间最丰富的元素,氢和羟基结合形成水,而就我们所知,水似乎是生命最根本的物质。鉴于这些理由,我们不只是应该期望在上述这一频带内接收到其他文明世界的信息或进行星际接触;而且应该特别注意三个特殊频率,因为它们跟对地球生命生死攸关的那几种物质有关。由于这种一致性,人们便将无线电波谱中的这一区域称作“水坑”,并将它视为用来搜索地外智慧生命的主要波长范围。人们普遍得出结论,象我们这样的智慧生物将在太空中相会于这个“水坑”;而这个“水坑”并不在我们这颗行星上或宇宙间其他的任何地方,只是无线电波谱中的一个特定频段。

  非常幸运,我们已经拥有在这一波段范围内探测信号的极其精良的射电望远镜。在英国、德国、苏联以及美国的许多地方都有大型的射电望远镜,它们都装备着适用于这几个最佳频率的极好的无线电接收设备。现有的最灵敏的射电望远镜位于波多黎各阿雷西博城附近的阿雷西博天文台,其直径达1,000英尺(305米),收集能量的总面积约为二十英亩(这比世界上其他一切望远镜收集能量的面积之和还大)。它有一架功率极强的无线电发射机,其发射频率接近于星际通讯的最佳频率。事实上,如果在银河系中的任何地方另有一架与阿雷西博那一架完全相同的射电望远镜,而且它恰恰指着正确的方向的话,那就能探测到由阿雷西博望远镜的发射机产生的无线电波束。要不是这架望远镜将无线电波聚焦起来的话,那么要想产生同样的辐射水平所必需的有效功率就是20万亿瓦,相当于目前全世界发电总功率的20倍。在发射此波束的频率上、在它行进的方向上,源自地球的这一信号实际要比太阳的射电发射亮好几百万倍,这表明智慧生物的无线电信号能够在宇宙的尺度上名副其实地达到真正明亮的程度,这与我们智慧活动的多数其他表现形式形成了鲜明的对照。1978年,阿雷西博望远镜被用来搜索二百颗邻近恒星的智慧无线电讯号。即便这种智慧信号抵达地球表面时的总功率仅仅是一万亿分之一瓦,仍能被这架望远镜检测到。可见它有多么地灵敏。

  现在大约有十台射电望远镜能够探测来自一千光年以外的无线电讯号。其中有不少已被用于搜索地外智慧信号,它们多数都在氢原子的发射频率上工作,而加拿大国家研究院的阿尔贡圹射电天文台在水分子谱线附近的频率上作了很灵敏的搜索。在大多数情况下,望远镜瞄准的都是一些与太阳相似的邻近恒星。

  1960年,(美国)国立射电天文台对地外无线电信号作了首次搜索。当时,用于搜索信号的是一架85英尺的射电望远镜,它有一台单通道的射电接收机,所用的频率接近于氢原子的发射频率(每秒1,420兆赫)。这项计划称为“奥兹玛计划”,它搜索的目标是来自两颗最近的太阳型恒星(即鲸鱼座τ星和波江座ε星)的信号,搜索的总时间大约为200小时。今天,用一架象阿雷西博那样的望远镜,只要几分之一秒钟的时间就可以重复当初的整个搜索计划。

  在近来的搜索中,电子仪器被用于监测尽可能多的不同频道。例如,在阿雷西博,一次典型的搜索同时启用3024个监测频道。1978年,阿雷西博进行的搜索使用了计算机设备,于是同时监察的频道多达65,536个。

  如果我们想要在某个合理的观测时间内考察延伸甚宽的“水坑”,那么我们就必须同时监测为数极其众多的通道。现在有人建议造一架能够同时监测一百万个通道的专用无线电接收机。专门用来搜索地外智慧生物的无线电信号。最终的目标则是一次就能监测十亿个通道的无线电接收机系统。这样一个接收机系统尽管将会耗资钜万,但仍在今天的力所能及范围之内。

  在近年来的搜索中,用于检测智慧生物无线电信号的方向数目和无线电频率的数目加起来已经接近一百万个。

  对我们银河系作了一百万次检测是否就大功告成了呢?不。我们只能说是刚刚起步。总的说来,有六种不同的因素影响着这种搜索:地方、频率、带宽、信号调制时间、偏振、以及发射周期。如果我们使用很大的射电望远镜,那么我们把它指向天空时,大约就可以对准4000万个不同的地方,而不会使同一个地方被重复地观测两次。如果我们用最狭的带宽进行搜索,而仅仅考虑“水坑”内的无线电频率,那么就得搜索大约1, 000亿个频率。我们估计,有必要搜索五个不同的频带宽度,以使以良好的灵敏度检测所有合理和可能的带宽。为此还必须在每个带宽使用五种不同的调制时间。此外,要搜索两个偏振。最后如果对方最强大的(也就是我们最有可能进行探测的那一些)发射机与我们自己的那些相似,那么情况很可能就是这样:这样一台发射机只有一百万分之一的时间很好地瞄准着我们的方向:从而使我们可以检测到它的信号。如果把所有这些数字相乘,以确定必须搜索的方向、频率、带宽,调制时间、偏振、以及发射周期的组合总数,那么所得的结果便是一个大得惊人的数:1026,这便是我们面临的这个宇宙之海的规模!在审慎考虑搜索地外智慧生命、并设计执行这种搜索的技术时,我们的主要障碍便是这个巨大无比的数字:1026。

  搜索地外智慧属于我们所知晓的正规科学的领域,但这并没有使这种搜索变得容易些,它肯定是人们所曾担负过的最为艰辛的科学任务。我们要不是估量出因成功而获得的报偿与所付的代价相比是何其有利,那就决不会去奋力承担如此艰巨的任务。对于搜索地外生命,人们最关注的并不是地外生命的性质或存在之类的问题,而是地球上的技术问题。我们怎样才能以某种能够支付的代价相当彻底地搜索那浩瀚无际的宇宙之海呢?

  我已经提到,现在正在采取一些步骤建造能力极强的多通道无线电接收机。还有另一步很重要的棋,其代价则要昂贵得多,那就是建造非常巨大的射电望远镜,其目的首先就是为了搜索地外信号。目前,我们只能希望利用各个大望远镜的很少一部分观测时间进行搜索。而拟议中专门用于搜索的望远镜则会大大地增加我们的搜索时间,同时使搜索变得比今天有效得多,这是因为这样的望远镜可以配上专门用于搜索的有关设施和计算机设备。

  最后,该使用什么语言呢?我们能不能和那些与我们大相径庭的异星生物通讯呢?完全有可能我们接收到用异星语言表达的信息却因为线索太少而无法解释。另一方面,我们过去已经破译过地球上诸古代文明那些非常古怪的密码系统。更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建立了一些密码系统,或者说“语言”,可供向外星生物传送比较复杂的概念,而无须事先进行接触。这些密码系统中,大多数都由携带着信息的图案构成,其信息由许多(约为一千个量级)印刷符号组成。有可能做到用它们发送一些图稿,以说明有关我们自己这个文明的非常基本而又十分重要的信息。例如,图20所示是由阿雷西博望远镜发出的一份信息及其译解。它是用“水坑”中的一个频率(2,380兆赫)发出的,发送速度是每秒钟十个字符。这份信息中字符的总数是1,679,所以发送时间仅约3分钟。该信息由在一个或两个频率上的一系列发射组成,一个频率代表图中呈白色的印刷符号,另一个频率则指示图中呈黑色的特号。于是,即使只用这么少量的符号,也已经能够用某种数字系统来描述某些相当复杂的化学物质(包括地球生命的最重要的分子结构)。该系统有可能表明这种分子是多么复杂,从而隐喻着我们的进化水平,甚至对我们的智慧水平也能有所暗示。最后,有些图形信息提供了有关人类解剖学、太阳系排列以及有关我们的技术水平的信息。


  图21 1974年11月阿雷西博望远镜朝武仙座球状团团M13方向发送的信息解码。该信息大约将于25,000年后抵达此星团的300,000颗恒星
  迄今为止,业已从地球发出的最长的信息是“旅行者1号”和“旅行者2号”宇宙飞船携带的唱片记录的一系列形象。每份记录包括很多种地球上的音乐(代表性的声音用各种语言说的问候话,最后还有116幅详细说明地球、太阳系、特别是人类文化的种种重要特征的图画。这一系列图象中的字符总数约达一亿个。这么多的字符可以非常详细地描绘地球上的文化。然而,饶有趣味的是,在普通的电视频道上大约十秒钟以内就可以发送出一亿个字符。因此下述想法是可以接受的:我们有可能接收到来自其他文明的信息,它们很容易译解,而且这种星际无线电联络的发射时间极短。在银河系文明之间进行复杂的信息交换时,语言看来并不会成为什么障碍。

  搜索地外智慧生命完全属于正统科学的范畴。因为我们对于为了取得成功需要作出多大的努力,以及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能作出充分的预言,所以就某些方面而言,这反倒使我们的任务更艰巨了。我们不去乞灵于什么神秘的炼金术或水晶球占卜术,或者指望哪位来自外星球的宇航员向我们提供什么最新消息——从而无需作出多大的努力便能取得丰硕的成果。与此相反,我们信奉正统科学的实在性,它告诉我们前头有着一项极端困难、同时又极端激动人心的任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知道自己能够取得成功,但是究竟何时方能成功则并非取决于奇迹或幻术,而是取决于我们自己的能动性。

  作者简介

  弗兰克·D·德雷克于1930年生于芝加哥,1952年在康奈尔大学以优等成绩获理学士学位。他曾在海军中服役三年,当一名电子技术军官,然后又进了哈佛大学研究生院。1958年,他取得天文学博士学位,并进入(美国)国立射电天文台,成为望远镜运转和科学服务部门的负责人。1984年他回到康奈尔大学就职,并于1971年成为国立天文学和电离层中心的第一任主持人。位于波多黎各阿雷西博的世界上最大的射电望远镜,即由该中心经营管理。1976年德雪克博士成为康奈尔大学的戈尔德温·史密斯天文学教授,他在国内和国际上一些天文学组织中十分活跃,且为(美国)国家科学院的成员。他对行星射电天文学作出了重要贡献。但是,他最为著称的则是在搜索地外智慧生命方面作了开创性的工作——以1960年的奥兹玛计划肇始。
2007-8-12 19: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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