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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梅不敢上前劝架,只是一直在一旁苦求:“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听地上这位嘴里骂的,我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楼下门响, 上楼来的是老苏,看来梅打电话找我的时候也叫上了他。

老苏见我们俩打成这样,赶紧来拉我:“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好了好了,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他。”

我有些迟疑。地上这可是头熊啊,侥幸制住了他,放开了不得被他打死?

老苏又满脸堆笑着劝:“都是熟人了,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看我的面子,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别打了。你先放开他,我们再说怎么办。”

我看着老苏,又看看梅,松开了手。

“小谢,你不要紧吧。”老苏伸手去扶他。地上星星点点他的眼泪和鼻血。

我向梅走去,正要安慰她,就听背后老苏一声“操”,随即后腰一阵剧痛,我眼前一花,下半身好似千斤铅石拖着我像烂泥一样瘫倒下去。
我躺在地上看着老苏和那个姓谢的在扭打。

隔壁的法国人都探头出来了:“你们干什么?这得打电话叫警察啊!”

梅苦苦求他说没事的,只是有些误会,千万别叫警察。

我全身无力,看他们渐渐打累了,两个人都趴在地上喘气。

老苏的眼镜片被打飞了,在脸颊上留下长长的刮痕。我的眼镜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呻吟着喊梅,让她叫几个有车的朋友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被一个一个送去了医院。老苏和我躺在一个候诊室里,姓谢的在另一个房间。室友给我送来了钱包和证件,然后坐在一边只管笑。我看着他就一肚子鸟气,又骂不出声。

梅走进房间,却说不出话。我知道她想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位怎么样了?”

“医生说他只是挫伤,鼻血已经不流了。”

“操!我们一个骨裂,一个腰伤,他只是挫伤!我说放过他,他还动手,王八蛋,真他妈不要脸。”老苏破口大骂。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梅又开始哭了。

我看着梅,又是怜惜,又是生气,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口。

老苏骂了一会儿,说:“梅,你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早分了么?还招惹他干什么?怎么还打起来了?”

“他来拿护照,找不着了,就发疯了。”

“他打我是为什么?”我冷冷地问道。

“他以为你是我的新男友。他说有次在路上看见我们在一起。”

“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出去过?”

“你之前陪我去借过书。”

“那不是就在你家楼下么?”

“可能他来找我就看见了。”

“我们就是一起去借书,又没干嘛,他就会认为我们有关系?”

“哼。上次她给老张一张支票,就被怀疑是情书,老张也差点挨揍。”老苏插了一句。
“你当年怎么找这么一极品!”他又刺了梅一句。

我真的是有些无语了,觉得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么倒霉的事情。
2010-9-5 22: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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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我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他的护照怎么还在你这里?”

“他问我借钱,就说压护照在我这里,3个月后还,他现在还没钱给我,但是要用护照,就硬要我先还他。我搬了家,一下想不起来把他护照放在哪里了,他就急了。”

“他现在准备怎么解决?”

“我去问问他好么?”

“你跟他说,叫他赔偿我和老苏的眼镜,医药费。”

“我们有保险,保险保了的部分不要他付,该多少钱,我们拿账单给他看,我们不赖他的。”老苏说。

我点点头,补充道:“他的医药费我来付。”

“叫他每天给我们出伙食费。”

“他给不出来的。他的钱不是还是问梅要的么?算了,别为难梅了,算我们倒霉吧。”

“还好现在是放假,要是上课期,就死定了。”

“好什么?再过两星期,我有一堆考试。我这个样子怎么复习?还得买菜做饭洗衣服。”我没好气地回应道。

梅咬了咬嘴唇接到:“要不然,你搬到老苏那里住几天,他那里的客厅不是还空着没招租么?你要是愿意,我给你们做饭。他那里也有洗衣机,我帮你们洗衣服。”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老苏一眼。

“我不反对,你要愿意来就来。先说好,我可是餐餐都要吃肉。”

“你以为就你爱吃肉?”我笑了,又对梅说,“你去好好找找他的护照,赶紧还给他,然后要他立刻还你钱。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

正说着,医生进来了给我们做最后的检查,梅出去了,我问老苏:“他们怎么认识的?”


老苏笑着说:“怎么?你对她有意思了?”

“我只是觉得他们好像也太不搭了一点。”

“他们以前是同学。梅出国还是那男的爸爸给办的。后来两家因为钱的事情闹翻了,梅也和这男的分了。”

医生说没别的问题了,给我们开了处方,要我们自己去买药,嘱咐我们不要剧烈运动,要好好休息,然后就让我们出院了。

我们被推到医院入口处等人来接,谢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我们三个人面对面,不时冷冷对望,都不说话。

室友和司机朋友来的时候,我打破了僵局,“哦,梅都跟你说过了吧?”

他看着我没说话。

“她跟你说的,你没什么意见吧?”

“该多少钱,你告诉梅吧。”他站起来走了。
durian62
2010-10-28 13:48
这段看着,特别像套儿,还是男女互下的那种,,,到这,我连 只看该作者 都懒得点,哥们儿,你太酸了,,男子,再细腻,跟矫情也要保持距离 
2010-9-6 07: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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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未完待续
2010-9-6 08: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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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我伤了腰,不能睡软床,就让他们帮我在客厅准备了个地铺。
镜子里的我,一脸青肿,煞是吓人。

梅总往这边跑,给我们做饭洗衣服。
老苏总爱使唤她,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想看电视,一会儿困了说要关电视关窗,一会儿又要开窗透气。
他还总是挑剔梅做的饭,一会儿要吃肉,一会儿要吃鱼。不过他还是给了梅50欧,又从我钱包里掏走了100欧,强迫梅收下。
梅也不抱怨,只是我们要求什么,她就做什么。

白天我和老苏下棋,梅独奏锅碗瓢盆进行曲;晚上我们一起看碟,喝喝茶,聊聊天。

那一夜,星星特别明亮。在巴黎这样的大城市,能见到如此美丽的星空,是很不寻常的。
老苏用他自制的机器,也就是单反和电脑的组合,拍摄每一个星座。我们在旁边静静看着,天空中偶尔还有流星滑过。

月明星稀。我向来喜欢月亮多于喜欢星星。梅颇不以为然,说那是独裁,繁星满天才是民主。
老苏忽然回头问:“梅,你好像学过长笛是吧?”

“你学过长笛么?你知道繁星满天那首曲子么?”

“鲍汀的?那是钢琴合奏曲吧?一个人怎么演奏啊?”

“须德海的悲情鸟你熟悉吗?”

“还行。那也是合奏曲吧?”

“没关系。你就吹长笛的部分就好,不用管钢琴的部分。”

“我的笛子在家啊,谱子在电脑里,你们不是让我这么晚去取吧?改天吧。”

“今天星光这么好,哪天还能碰上啊?我让人送你去取笛子。谱子你拷过来,我这里有打印机。”

梅犹豫地看着窗外的星空。

老苏从床上蹦起来就去敲邻居的门。

梅见他一瘸一拐,疼得呲牙裂嘴的,忙说:“我去就是了。你慢点。”
2010-9-6 08: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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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趴在床垫上的我和老苏,牵手依偎的一对邻居情侣,我们在阳台上围着背靠栏杆和星光的梅。

梅把谱子用托盘支在一个椅背上,旁边摆了一盏小巧的应急灯。
夜风中,长发飘拂,她的面容更加朦胧。
她轻轻舔了舔嘴唇,有点害羞地说:“我很久没吹了,你们不要取笑。”

我们连声说:“不会不会,放心吧,快吹吧。”

她低头看了一会儿谱,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抬起了头,笑了笑,把长笛放在了唇边,却久久没有声音。

星光在镍银笛身上反射出点点钻石一样的光泽。

我们期待着。

忽然柔软的三个音符,若有若无的一声长吟,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
长吟持续了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我记不清了,渐渐有了灵动起伏的旋律。
音符轻轻落在我们脸上,钻进我们的衣服,皮肤,骨骼,又有丝丝缕缕随着风飘散在栏杆外的世界。

繁星满天。
犹如一首悠然婉转的长诗。

我的魂魄在那一刻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吮着。

偶尔因为技艺生疏而有的停滞,在我们听来却也是另一种美妙,恰如诗句间应有的逗号。

楼下路旁,几个行人也停止了交谈,驻足倾听,随后干脆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我们屏息静气,离得虽近,却听不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繁星满天已到尾声。我看着梅,心中默默期望旋律不要停。

梅吹出一个飘渺的长音,伸手翻了一页乐谱,衔接上了下一首。
我松了一口气。

月之舞。

这首曲子没有了钢琴作为主旋律,单凭长笛演奏的月之舞完全不同于我往常听见的那首。
这是笛声,还是天国的微风之声?
轻柔得像是河边的迤逦。

陵波微步,罗袜生尘。

梅,你的心中也在起舞么?

星光也受到了鼓舞,闪烁得分外晶莹。

梅似有意将曲子吹得悠长缓慢却又恰到好处。

梅,你的笛声为何这样的悲凉孤独?

这是深秋的月么?

我隐隐听见凝重的呼吸声,扭头望去,邻居的女孩紧紧搂着男朋友的腰低声啜泣。

梅也觉察到了,停了下来,笑了笑,翻着谱子,像是在找一首合适的曲子。

高天流云,遮住了大片星光,我们在黑暗里,看着白色应急灯光里的梅和环绕着她的音符。

为爱而爱?

是么?

听起来很像,又有些不同。

是变奏了么?

原本的舒缓柔和,变得有几分犹豫,几分无助。

这首曲子里,原本长笛的部分很少,梅放弃了仅扮演一个配角,尽力用长笛演奏乐曲的主旋律。

为爱而爱的结尾是长笛如哽咽的几声颤音。

梅,不要吹出颤音吧,淡淡结束就好。我的心揪在了一起。

接近结尾时,梅却忽然巧妙地回到曲子的开始,像是将要触地的落叶又被风卷起。

梅用温柔的笛声轻轻托着落叶在风中徜徉。

叶子已经枯死才会坠落。
梅,你的温柔能包容和承载它多久呢?

我转过头,老苏也在看着我。
也许,他和我有着类似的感悟。

“哎”老苏忍不住还是叹出声来。
梅的笛声也在这一刻微微发出如呓语的颤音。

梅放下了笛子:“累死了。”她轻轻咬着下嘴唇。

我们没有回应,依然沉浸在绕梁余音里。

楼下忽然传来掌声和欢呼。

原来草地上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

梅的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抱着笛子就跑进了房间。
2010-9-7 08: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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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说她不回去了,就留在老苏家住。
我们当然欢迎。

我回到客厅里躺好了。
她关了灯,在黑暗中窸窸窣窣脱了外衣,就在紧靠着我的地铺旁的沙发上睡下了。

我躺在地上,看不见她的脸,脑海里却依然是她刚刚的样子。
白色光华与闪烁星光里吹着银色长笛的她,宛如阿尔忒弥斯的化身。
月亮女神本人有这么美么?
我不确信。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我的眼前有几丝黑色。
是她垂下的头发么?我不敢去碰。

我看着那几丝几乎碰到我脸的长发,轻轻去闻上面的味道。
若有若无。
我忍着疼,小心侧过身,让那长发垂在我鼻尖前。
若有若无变成幽香点点。
我闭上了眼睛,贪婪地闻着那醉人的味道,脑海里却想着让我烦恼的种种事情。
我喜欢梅么?我可以喜欢她么?她会喜欢我么?那个姓谢的。。。

我烦恼急了,却不能有任何动作,连呼吸也要控制。

我知道顺着这些头发往上爬,就像那些童话里那样,头发的那一端是一个绝代佳人。

“喀喀咯咯咯”梅好像坐了起来。

鼻前的幽香没了,只有地板的味道。

我静静听着她呼吸。
她是要去卫生间么?希望我不会绊着她。

忽然我感到平摊在地上的手掌上有了点压力。
她踩着我了?我轻轻咬着牙,怕她踩实了,我会疼得叫出声吓到她。
可是压力却没有变大,始终只是那样轻轻柔柔的一点。
我睁开眼,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光看去。
一条玉腿从沙发边垂下。
她把脚趾轻轻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不敢动,只是静静看着那精致小巧的脚趾。

我知道她在看着我。

她的脚趾好像是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我想握住她的脚,我想亲亲她的脚。
我不敢。

她知道我是醒着的么?
她会让我握住她的脚么?
我会吓着她么?

她忽然把脚抽走了。
我正觉得失望。她却下地了。

她跨过我,慢慢走到我背后。

我在想她要做什么。

她轻轻扳住我的肩,要把我转成仰面平躺的姿势。

我顺着她的力转过了身。

她离我很近。她的头发都垂到了我脸上,很痒,我用劲忍着。

她跪坐在我身边,把她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

她的手很小,很软。

我慢慢睁开眼睛。

她在看着我。
她的眼睛就像夜空里最明亮的星星。
她的脸,她的脖子,细腻而洁白。
她的小鼻子尖尖的。
她的唇在昏暗中是紫红色的。

她一定知道我是醒着的。

我们谁也没说话,也没动,只是对望着。

我想抱她,很想。
我想闻她身上的味道,我怕她冷,我想吻她,我想紧紧抱着她。

她的幽香在飘散,越来越浓郁。
我看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她轻轻抓起我的右手,贴在了她的脸上。
我用拇指轻轻抚摸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睫毛。
我一遍一遍抚摸着她长长的像小刷子一样的睫毛,感觉它们一根一根从我的指尖上滑过。
我不敢用劲,生怕碰落了一根。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皮肤。凝脂么?温玉么?

她软软地在我的掌心亲了一下。她的唇像果冻一样轻柔细腻。

我正想搂住她,她却像个小兔子一样蹦上了沙发。
我隐约听见她说“晚安”。

晚安么?

这是真实的么?我躺在地上想着。是我幻想出来的么?
那是真实的么?我睡醒了,看着背对着我做早饭的她想着。是我幻想出来的么?

2010-9-7 09: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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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7 22: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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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伸了个懒腰。
她扭头看我。
朦胧的阳光中,她有着阳光一样温柔的笑容。

“嗨,你醒了?”

我皱了皱眉,腰还是有点疼。
“嗯。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昨晚睡得好么?”我想尽可能保持自然。

“睡得挺好的。我习惯早起了。”她继续搅拌着什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皮蛋瘦肉粥。”

“爱吃么?”

“棒极了!”老苏地动山摇地从房间冲了出来。

“哎。你还真是才女加贤妻啊。”他用调羹舀起一口品得津津有味。

“啪”,梅一掌拍在他手上,“去刷牙!”

老苏笑了笑,一溜小跑冲进了卫生间。

“你呢?你还不去刷牙?!”

“我饭后刷牙。饭后刷牙对牙齿比较好。”我打开了电脑。

“你真是脑痴啊。”她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

“看看邮件。”我笑了笑。
一封导师的来信,几封广告,还有一封是女友的来信。

我的脸有点热。看完导师来信,我没有点开女友的信。

“要吃榨菜么?”
“嗯。”

她放下碗走开了。

女友的信不长,先是说老板找她谈话了,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准备提她做组长,负责几个大项目;再就是说这几天没我消息,不

知道我最近怎么样,让我有空给她打电话;最后告诉我我表妹放假从北京回来了住在她那里,她们俩最近常常一起逛街吃饭。

她知道是我帮她升职的。但是既然她不提,我也就不挑明了。她很聪明,应该知道我对她的事情很清楚,也应该知道她得做点什么。这样的关系还有意思么?这封信我该怎么回呢?

我关掉了浏览器。

梅回来了,在我背后塞了个靠枕,把碗递在我手里,又一声不吭走开了。
我看着梅,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我一直在做错着什么。
选择总是很难的。何况现在的我有什么选择的资格。
我不知道我心中的秤是否已经失衡。
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对我曾经的承诺感到彷徨和犹豫。
我想要的也许是对“此刻”的简单而忘我地享受。
我关上了所有的理性,把自己放置在一个从未驻足的完全的感性世界里。

梅,你我都在渐渐沦陷,只是我的沦陷似乎很表面。
感性的世界里充满着你的身影,可是在另一个狭小而昏暗且封闭如狱室的地方,我好像在顽固地坚守着什么,
2010-9-16 07: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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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2010-9-16 08:2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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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啥时候更新呀。。
2010-9-18 21: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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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哎唷,不要想什么缘不与缘了

无缘不聚

只不过你不知道这个人会带给你的是段什么缘
2010-9-18 22: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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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我试图和她说些什么,她的回应总是不冷不热。
胖子只是在吃饭时出现,吃完饭就识趣地避开。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尴尬地相处了几天,直到我搬回家。

站在草地上回头望那高高的阳台,我仿佛又看见那夜月光下她的背影。
是的。我爱上了她,用一种很不道德的方式,称呼别人为女友,却想要拥有她。

我开始了下学期的课程,老苏忙着写研究论文,我们的联系也少了。
梅对我很冷淡。偶尔鼓起勇气在MSN上找她,她也只是客套两句就下线。

孟夏。近小满。这年巴黎的孟夏热得和仲夏没什么不同。
我还得写该死的论文,准备该死的考试,依然为一些该死的事情烦恼。
比如“浩”。他有了新女友,但是我知道他依然在觊觎我的女友。

我不能做什么。至少不能让女友知道我做了什么。
瞒住她很难。
尤其,“浩”是那种会向女人诉苦抱怨求助掉眼泪的男人。
他们两厢一交流,我只能和女友翻脸。

室友去外地实习了。
我打着赤脚,坐在地板上,大脑一片混乱。
论文只写了感谢和参考书目,无从着手。

下午的阳光从天窗照进来,洗碗池里堆满了餐具,一片狼藉。

暖风烘烤着我,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我在考虑是不是每天都去图书馆躲着好了,那里至少没有这么热。

回头望望房间,似乎一切都在冒烟。

电话响了,未知号码。

“喂?”

“是我。”

我砰然心动,电话那头依稀是“梅”的声音。

“你在家么?”

“在。”

“我在你家楼下,能上来么?”

“好。”

挂了电话,我慌忙收拾房间。用抹布盖住脏碗,把换下来的衣服团一团塞进桶里,打开后窗户,两个垃圾袋“嗖”一声扔进楼下的大垃圾桶里。

环顾四周,勉强过得去。

我冲去卫生间洗脸洗手。楼梯上越来越近她的脚步声。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她背着个大包,淡淡微笑。
2010-9-25 12: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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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文笔挺不错的 帮顶一下
2010-9-25 17: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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