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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渐渐熟悉起来,在吃了她的一顿“谢罪饭”以后。
在某连锁中餐馆吃的盒饭,我倒不是要为她省钱什么的,只是好那一口温州卤菜。
手快好的时候又接着她的电话,说老苏去她家烧饭吃,让我也去。
进门时,两人并肩站在灶台前忙活。
一眼望去,老苏膀大腰圆,“梅”小巧玲珑。
看着煞是有些趣味。
饭后,我去楼下倒垃圾,他们敞着门在“梅”的卧室闲聊,
回来看家他们腿上盖着毯子,一人一杯清茶暖着手。
两人在茶雾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收音机在叽叽咕咕放着一个男人没完没了地瞎扯。
我走过坐在他们旁边,端起桌上一个小小的陶瓷观音,“从国内带来的?”
“嗯。”
“你信佛啊?”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好看。你看这嘴唇。”
我细细看去,这观音确实制得不太寻常:脸还是圆润有光泽的,只是那嘴唇却微微嘟起来,配着拂袖的身段,颇有些似嗔怒的少女。
我再一看,不由得笑了:“梅,这观音倒是长得和你很像。”
“梅”的脸也是鹅蛋形的,却又小巧,没什么棱骨,鼻子细细的,嘴唇薄薄的有些橘色。只是眼睛不大,有些可惜,但若是略描描再似旧时伶人一般调起来一点,怕不似那勾魂夺魄的美狐精。
“像是像的,”老苏放下杯子也凑过来看,又端详了“梅”一会儿,“啧”一声,却笑着说:“只是梅要妖气得多了些。”
“梅”脸色一紧,也跟着笑了,说道:“长得像妖精是好还是不好啊?”
“当然是好啊。这般容貌,古人是怎么说的来着?倾国倾城!”
“只是红颜祸水?”我给老苏留下话题。
“怎么是红颜祸水。说是红颜祸水的,也要看这红颜遇上了谁。遇上了殷纣周幽吕布吴三桂之流,那红颜自然薄命了,又不是这些女人的错。说什么祸水,还不是大男子主义者的,自己丢盔弃甲残兵败将,就把责任都推到的女人身上,还是爱过的人呢。女人何其无辜。”
说得“梅”撇了撇嘴反倒不以为然了。 |
2010-8-18 02: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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