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有一段时间,她的一个女伴,和另一个男留级生好上了,每天粘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仿佛特别不平衡,于是我便似乎充当了一段时间的“砝码”。不知不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什么时候起,我们就习惯每天中午一起吃饭了,仿佛是理所当然titrés的compagnons au RU。其实我只是当了3周的砝码,因为那一对很快就分手了。(具体这一段故事我在之后专门写那个女伴的篇幅里再三八吧。)于是每天中午就变成了锵锵三人行,不过我是经常没特别多的话的,是她那个女伴一讲起来就不会停的了。不过还好了,至少每天中午还可以听听一些极端无聊的我已经一个也不记得的故事,稀释一下上午的课程。更何况每天中午总是至少两个法国美女相伴的确是件美事,呵呵。
我们只是在大教室上课时才是同班,平时上小课的时候我们是在不同的教室。不过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在大教室里也是titrés的同桌。大概是因为她可以问我很多学科的方面的问题,我也可以时常问问她法语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们也就各自tirer des avantages了。
我一直觉得和她坐在一起挺好的,她不太爱讲话,上课时安静不会影响别人,但如果说到某个话题时她又总能给出很多吸引人的idée。而且每次我有什么麻烦要她帮忙的时候,她总是很认真的去帮,有一次,我是给一个学校写了封动机信,其实我自我感觉良好,就想寄了,结果给她看见了,她就说帮我看看,改改。我当然欢迎了。只见她就很认真的看了一个课间的15分钟,之后她说如果不急的话她带回家,明天给我。我当时挺高兴也有一点点感动,好啊,谢谢了。第二天,果然,是一份很工整的修改件(其实我的语法错误也的确不多,嘻嘻),于是,我得以寄出这份高质量的动机信了,要知道最终的年末测试证明,她是我们年级的法语第一名呢!哈哈,有notre championne du français助阵,真是感谢上帝啊!
那个星期天剩下的时间里,我时不时发呆,在思考,在追忆。一个活生生的人,之前还那么健康充满生机的一个生命,怎么一下子就消失在这个虚幻一般的世界里了?生命原来是真的这么脆弱。 我想起是在再之前的一个星期五,我们还是照往常一样坐公车回家。路过一片我们几乎每天都要经过的再熟悉不过的大草坪的时候,我发呆的看着那片绿草地,时值深冬,肃刹,但图卢兹的冬天却依然深绿。 我看着萧条的草地,问:“qu’est –ce que t’as vu?” “rien”,她说。 而当时我没有说话,不过我心里暗暗地回答:la mort
还想给她写更多的文字,不过觉得都已经融化在生活的一点一滴里了,有时而一起和同学去游泳,当我一刻不停的游过来游过去时,她们却只是在水里聊天而总共只游了不到6个来回吧;有约好了一起去看电影不过后来迟到了,就在电影厅里随便找了个位子,直到电影结束才发现对方就在斜对面隔了一个位置;有每次我翘课甚至我都没有在意那些漏掉的笔记而她已经把特意整齐抄好的在第二天给我送来了,要知道她正常的笔记是vraiment mal –écrite的,不过还好每次我还都可以帮她纠正一两个笔记里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