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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我笑着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吻我。我感觉到明确无误的欲望,因她绵长的吻而开始在体内蒸腾。烛火在我们周围发出氤氲的色泽和温度,让人不由得想要就此融化掉,融掉自己也融掉对方。
**在韶华肩上快乐地叹了口气,说,宝贝,你还没看我给你的礼物。
嗯?这些蜡烛不是礼物吗?她傻傻道。
当然不是。我忍不住微笑,提醒她说,礼物在你脚边。
韶华哦了一声,拾起那个蓝色的盒子,小心地拆开包装。她用两个手指拈起项链的时候,吊坠从盒子里顺势滑出来,静静地垂挂在我们眼前。烛光里,吊坠的光泽愈发幽蓝,泛着如同珍珠贝母的弧形光晕。那确实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吊坠。
真漂亮。韶华喃喃地说。
生日快乐。我说着,侧过脸轻吻她的面颊,却被她一把抱住,她抱得那样紧,以至于我几乎有些疼痛。
谢谢你,心。你让我觉得很幸福,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我们在烛光环绕的地板上相拥着坐了许久,直到两个人的脚都彻底麻痹。
来,把蜡烛熄了吧,寿星。我对她说。
一起来好不好?
好。我应道,然后和她一起陆续吹灭一百个蜡烛。最后一个蜡烛熄灭以后,房间里倏然一片昏暗。我们彼此搀扶着站起来,韶华迅速响亮地亲我一下,走到门口去开灯。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房间又恢复往常的模样,只除了地板上一百个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多少有些惨白的蜡烛头,有如战场般狼藉。我打开窗,让蜡烛的气味消散。
你要我现在清理地板,还是留到明天?我问她。
她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样。明天吧,韶华说,我想多看一会儿。
她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我帮她把吊坠戴上,满意地看到那项链和她十分相配。我们又飞快地吻一下对方,从刚才起我们就不断如此,这让我想起一种名叫接吻鱼的生物,不由莞尔。
笑什么?韶华凝视着我说。
没什么。我觉得我们好像接吻鱼。
她弹落烟灰,轻笑一声。
你呢?你在想什么?你好像有心事。我对她说。
心,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实话。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她说。
我看着韶华的脸,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来一手严肃。很早以前我就明白,被欺骗亦算得上是一种幸福。大多数时候,谎言比真相更让人感觉脚踏实地。我很怕别人对我说,抱歉我以前说的不是实话,因为当你听到这句话,接下来的话往往如刀似剑。
你说。我轻声说道。
韶华盯着我看了半秒,大笑起来。
看把你吓的。别那么紧张,好吗。对你,我是诚实的。只是第一次见面时我告诉你我和你同岁,那是谎话。其实我比你小两岁。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骗我说和我一样大?我迷惘道。
韶华又笑,说,你真笨,宝贝,那当然是因为我一开始就对你不怀好意。
我释然,忍不住拧一下这个二十四岁女孩的脸颊。这确实是无关紧要的谎言。其实,即便我一早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恐怕一切还是如此这般发展下去。我连性别都不在意了,还会在乎年龄这样的琐碎吗?我想对她这么说,可还没等我开口,韶华的手机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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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1 16: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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