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能做到的,树都一一在尽着全力。我们如此平凡却又不平凡的彼此拥有和信任着,如果说这就是最终幸福的模样,那么爱情也是如此。没有人能懂这其中的所有甜蜜与苦涩,除了我们自己。我想,树给我的幸福,很不一样。。。就如我给树的爱,永远独一无二。我们是一对相思鸟,靠感应着对方的存在而让心脏继续跳动,若有谁离开,一切便会化为乌有,包括生命。。。
树用心布置的家,圆了我最初的梦,尽管隐隐约约会有不好的预感,在我沉醉于此刻时突然间跳出来,而我宁可相信这就是后来的我们,后来的生活。
我的生活开始三点一线,学校、母亲那、还有我们的窝。我依然坚持每天都回家陪母亲吃饭,树也常常来,我们在尽可能的弥补着什么,尽管一切都那么微不足道。带高三毕业班的课已有一个多月,尽管觉得那群孩子可爱,却还是急切的盼望着老太回来,毕竟自己还不够火候。那名叫桐的小屁孩依然隔三叉五的找我麻烦,提到她就觉得太阳穴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八字不合,犯冲?观察下来,这么多授课老师里,她惟独对我有很强的敌意。才上课没多久,她总是丢句“厕所!”,然后径直出门,一般是三、四分钟后就会回来,坐下以后会用力的拉桌椅,发出刺耳的声音。每次这样,全班几乎都把注意力投向了她,弄得我必须得暂停讲课,等她趴着安静的睡了,我才得已重新找回思路。做了两次小测,她的卷子都是只有名字再无其它,起初我以为她每门功课都是这样,试探着问我对桌教她语文的老师,结果却是“很好啊,每次都刚好及格。”
也许是想着反正只是一小段时间相处,也许是心软,反正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没有拿出当老师的魄力去“责罚”一个学生。我就那么由着她放肆的针对我,尽管好多次都差点爆发出来,冲上前去跟她“比武”(虽然知道若真那样,我一定输得很难看)。
放学,整理好东西,出校门等大巴,去树的店里。那小鬼也在等车,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刚好看我,我冲她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她却当没看到一样,把脸扭朝一边,我的笑容就这么被僵在脸上,真是丢死人了,好歹堂堂一老师,竟被自己的学生如此漠视,我感到极度受伤和气愤。我等的大巴来了,下班高峰期,这站上的人很多,费了好大劲才挤上去,手却找不到地儿可以拉,我被夹在中间摇来晃去,也被挤得七荤八素。突然感觉有人用力拉我,是那小鬼!臭着一张脸,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她旁边有可以手拉的地儿,本是懒得理睬她,但一想还有七八个站,认了,奋力挤过去拉好,引起一群人的嘀咕。“笨得着不住”一口标准贵阳话带着嘲笑的语气,盖了过来。深呼吸~~我忍了!!!不跟你小孩一般见识。
她比我先下,依然没有打招呼就闪了,真是没礼貌!~
我爱上叛逆的孩子
又遇到叛逆的学生
那时候看见那小鬼就觉得噩梦又来了
超级坏孩子
超难搞定
每个假期回来
我都会提起她高中时候的事情
每次都想揍她
却又觉得疼惜
到了树的新店,那个象猫的女子琼,正忙着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着一个已经拎了大包小包却还不满足的风骚女人尽可能多的掏出钱来。不想打扰她的敬业,我进了里屋,树在埋头看那些时装杂志,烟圈散了又现,我说你怎么那么坐得住啊?琼都要忙昏了。树笑笑,要我坐下,“我们是发挥所长,各霸一方。要我一个劲劝着买,可没那耐心。”我起身想去帮琼,因为进了新客人。树阻止了我,“看我们的super women功力如何!”何!”树对琼是赞赏的,应该是对她的口才表示赞赏,说是去参加说书比赛,估计是世界第一。我笑,似乎忘记了之前所有不愉快
[ 本帖最后由 无情杀手 于 2008-9-21 11:56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