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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Vac0927

75 巴黎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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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少有的高山流水,楼主为这个城市带来了一丝清新的凉风
这个夏天突然变得惬意许多
2014-7-28 15: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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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其实我自己现在毕业准备回国 也在写点东西记录这一路走来 不过看了楼主的 自叹不如哎 不过写终归还是要写的 自勉一下
2014-7-29 05: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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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hinolxt 发表于 2014-7-29 06:41
其实我自己现在毕业准备回国 也在写点东西记录这一路走来 不过看了楼主的 自叹不如哎 不过写终归还是要写的 ...

写吧,写吧,记录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好,欢迎在这里发贴呀!
2014-7-30 08: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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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mo 发表于 2014-7-30 09:38
写吧,写吧,记录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好,欢迎在这里发贴呀!

嗯 还是会写的
2014-7-30 09: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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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mo 发表于 2014-7-30 09:38
写吧,写吧,记录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好,欢迎在这里发贴呀!

嗯 还是会写的
2014-7-30 09: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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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真不错,正愁缺中文小说看。继续写吧~~
2014-7-30 13: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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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trix_0413 发表于 2014-7-30 14:00
写得真不错,正愁缺中文小说看。继续写吧~~

LZ可能去度假了,我们耐心等他回来再更新吧!
2014-7-31 08: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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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期待楼主更新~
2014-8-3 21: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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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c0927 发表于 2014-6-27 19:01
从头说起吧,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 ...

马克

发自新欧洲iOS版

2014-8-4 20: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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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楼主更新!!!
2014-9-11 08:3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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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本帖最后由 Vac0927 于 2015-4-1 20:41 编辑

(2)

这段时间太忙,世界杯、国庆、文化节接连不断,又陪着台里的一群DJ去雅典卫城参加活动,大家都疯狂,我也就忙得像一条舌头拖到地上还得奔跑的狗。

写这一篇是凌晨三点,夜风拂窗,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晚上吃得不多。以往写东西有个习惯就是要空腹,然后喝点酒,胸腹中热热的,意识比较松散,这种状态往往能写出真实的感觉,不会刻意追求文字的堆砌,虽然未见得构思有多精巧,但总是能让自己比较满意。翻了半天酒柜,空空如也,冰箱里有半罐啤酒,估计是夏童留着做菜用的,喝了口,一点酒味也没有,不知道过期多久了,还没走出厨房就开始头痛。

朋友送给我一只哈密瓜。

哈密瓜是一种奇特的水果。它的颜色、气息和味道只是单纯而绵密的甜,简直是一大团砂糖,很少有人不喜欢。我甚至都不能想象哈密瓜还未成熟的时候是什么味道,总觉得它应该从播种开始就是甜如蜜的。

忽然想起以前的那些炎热的夏天,吴棠会把哈密瓜或西瓜去皮,果肉切成小块装在大碗里拌上蜂蜜和酸奶,冰镇一会儿,然后躺在浴缸里泡着澡看着电影,舒舒服服地享受。她爱极致的味道,像是哈密瓜蘸蜂蜜,咸蛋蘸酱油,不掺水的柠檬汁,不是极甜极咸就是极酸极辣。我以前在国内甚至见过她把腌制的野山椒当零食吃,吃得嘴唇通红,涕泪齐流,再大杯大杯地喝可乐。她这种饮食习惯,不知口味清淡的艾青怎么能够容忍。

哈密瓜的另一个奇特之处是它的网纹。常人买了哈密瓜只是闻着香气想着味道四处寻刀,只有心思细腻的人才会留意绿皮上千沟万壑,毫无规律,可若是远远看,却又只是灰蒙蒙的斑驳,像是荒废的老宅里重重叠叠的蛛网。我的生活也像是哈密瓜,也许在海外的游子大抵都是如此,在国内的朋友们看来,我们活得快乐幸福甜香四溢,可是对我们自己来说,香甜不过是初来的那一两年。巴黎不是想象中的世界,巴黎是我们早出晚归乘坐的地铁,是我们买菜购物的超市,是我们外出度假时的始发站,是陪伴我们梦回家乡的那张床。于是果肉吃完了也就剩些皮,时间久了,雨打风吹之余,再想起那些年的那些事,也只剩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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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青叫住我们,要我们陪吴棠再去一趟银行。

下午两点时分,连影子都不愿意顶着烈日再折腾,紧紧蜷缩在各人的脚底避暑。我们都不说话。吴棠看了看艾青,艾青有些不快,说今天不开户,吴棠明天很多事就办不了。韩洋和我对望一眼,答应去一趟。扭头看其他人,魏铸一陪着方舒、夏童已经聊着天走了,彭滔拎着袋子默不作声与我们擦肩而过。彭滔其实并不算自私,只是看不上吴棠的各种麻烦事儿。女人哪有不麻烦的,他这样的性格与我和韩洋相差太多,我们也就不必要求。

说实话我也不愿忍耐着暑热出门,但是一来冲着艾青开了口,二来银行那一带游荡着一群不务正业的青少年,有白人,有黑人,都跟我一般高,骨骼粗大,皮糙肉厚,让吴棠和艾青自己去银行,身上还带着一大笔现金,确实不安全。出国前我没见过黑人。我并不歧视黑人,至少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分种族、不分贫富、人人平等,可是忽然发现新家附近住了这么多黑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觉得他们长相凶恶,举止粗鲁,尽管多年以后我最好的朋友里有不少是黑人。

我们回家搁下购物袋,陪着她们再去了一趟银行。我们知道吴棠家境殷实,却没想到她父母竟然会给她准备了八万欧元,这大概是我们剩下七个人的生活费的总和。银行职员如获至宝,带她去办公室推荐理财产品。我们三个人站在街边聊天。

韩洋掰着指头数算西方流行音乐的各个流派。艾青惯于寡言,我对音乐知之甚少无从插话,韩洋小心迎合艾青偶然说出的只言片语,努力维持这个话题,于是对话变得刻意和腻味,三个人最终只能默然。

我站在艾青身边,微风吹来,夏末鲜花和青草的味道之中,隐隐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体香混合了淡淡的汗味,有点像新刨的梨木刨花混合了几乎已经褪尽的花露水的味道,又似乎还有些也许是咖啡也许是巧克力的味道,再吸气闻去,又不太能分辨。我侧着头小心看她,她穿着白色碎花图案的浅蓝色T恤,脖颈和锁骨上有芝麻大的点点汗粒,随着呼吸起伏,汗粒微颤,终于流过锁骨,眼见要顺领而入,她掏出一块小手绢轻轻擦去,又在耳后颈后点了几下,再把手绢卷了卷放在口袋里。艾青之于我,有一种魔力,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眼睛,闻到她的味道,我就觉得全身发麻,手足发软,仿佛要灵魂出窍。我从不否认我爱艾青,尽管我不能定义什么是爱,我从没想过要为她赴汤蹈火,我也不会曲意逢迎,甚至也没有勇气表白,只是觉得她就像是一块磁铁,我一旦走入她的气场范围就会颠倒妄想,举止失措。也许我不能定义我对于她的爱正是因为她从不给我爱她的机会,让我能清清楚楚地剖析自己。

韩洋干咳一声,想要说点别的。艾青双手半插在牛仔短裤兜里,沿着路崖缓缓走开了两步,站在檐下的阴影里。韩洋有些尴尬,我想开口圆场,吴棠提着一袋资料从银行里走了出来。我们问她都是什么文件,她说工作人员说只要签了这些文件就能赚钱,她就签了,她也不知道那都是什么。我们面面相觑,心说这孩子的胆子真够大,啥都不知道也敢随便签字。

回家时,吴棠挽着艾青走在前面。她们性格相左,关系却是极好,此刻烈日炎炎,她们还要挽着手臂贴着身子走,也不嫌热。

我和韩洋跟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同学一年多,算是熟识。不必扭头不必问,我也知道他在看什么,当然,他也知道我在看什么。

现在想来,艾青和吴棠当时大抵是知道我们在看着她们的。“看”这个字其实不太准确,应该说是“凝睇”或者“偷睨”,“睇”这个字广东人用得很好,不过却失了本来的意思,白描不出两个血气方刚内心澎湃的小伙子的狡猾与单纯、胆大与小心。

艾青深棕色的披肩发因为天热被随意扎了个几乎要散开的辫子。她的腰很细,双腿修长匀称,腰腿之间一朵小巧精致的臀部随着走路轻轻摆动。吴棠比她还略高几公分,也稍显得丰满些,臀部也似乎更圆润点。她头戴米色缀花草帽,身穿无袖雪纺裙,若仔细看,似乎还是半透明的,透出浅琥珀色的皮肤和米色的光芒。

过桥时,微风吹起几片落叶在我们面前盘旋。我无意间一瞥,那几片叶子正在我腿边,停在离地半米却不飘走,仿佛黏在了什么隐形的物件上与我们同步前行。我移开目光,叶子随之移动,于是在艾青和吴棠背后高低飘动,微卷的叶尖如画笔般勾出两人的腰臀曲线。我正觉得有趣,枝上乌鸦一声“嘎”,我抬头望去,乌鸦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心中一惊,再低头,叶子飘落在吴棠的背和臀上,依稀是散落成一只手的形状,她却兀自不觉。艾青余光瞧见,伸手给吴棠拂去落叶,吴棠侧头看了艾青一眼,笑了笑。吴棠算是个出挑而性感于外的美女,当年的我对她有着特别的欲望,时不时想要撕破自己斯文的假面,变成一个尽情蹂躏她的魔鬼,尽管艾青就在身旁,我也不曾向自己撒谎。

眼中无路恨路短,眼中有路嫌路长。我暗自想着乌鸦的古怪,才走不过几步却已到家。

离做饭还早,我简单收拾了行李,躺在床上,转瞬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推我,睁眼原来是韩洋叫我起来做饭。我一进厨房就见彭滔黑着脸不说话。我问彭滔怎么了,他说他在厨房洗菜的时候,房东太太进来说法国的菜都很干净,清水一冲就干净,不要总开着水,米也没必要淘,淘多了没营养,还说洗澡是每天晚上9点到10点,每人10分钟,过了时间她就会关煤气。彭滔分辨了几句,房东太太只做没听见下楼走了。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对我们要那么苛刻吝啬,如果是为钱,我们宁可多给她一点,也不愿意生活在这种对立的气氛里。

我让韩洋煮了米饭,我随意炒了几个菜。父母工作忙,上初中以后,三不五时就得我做饭给他们回来吃。太复杂的菜我不行,但是炒个土豆丝,炖个牛肉,煮个番茄蛋花汤还是可以的。法国的调料和国内的不大一样,电炉子的火力也不行,用得很不顺手,不过味道大致上还是过得去的。韩洋口重,我的炖牛肉里加倍放了香料和配料。待得炖到烂熟,一揭锅盖,满楼飘香,韩洋和彭滔连吞口水,着急忙慌地把菜和饭平均分到个人饭盒里,甩开腮帮子狂嚼。

我收拾完锅灶回头却见魏铸一坐在桌边和方舒聊天,不时还伸手捏一块我的菜送入口中,而韩洋和彭滔已经远遁而去。魏铸一是军三代,在家养尊处优,香的辣的吃惯了,看来是对方舒的手艺不满意,闻到香味,厚着脸皮来蹭吃的。若换旁人也就罢了,你老魏勾搭上方舒就把彭滔踢给我们,吃了晚饭还来占我的便宜,也没礼貌上问一句。魏铸一见我看他,笑着说:“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他这不仅是说给我听,更是在方舒面前卖弄。我翻了翻白眼,心说就你读过书?于是边叠抹布边接道:“二年音信阻湘潭,花下相思酒半酣。”念完又想这句诗的典故藏得深了点,老魏那点文学底子会不会听不出来?果然见他虽然脸作笑意,眼中却是茫然。幸好方舒拉他说了声走吧,起身而去。我端了饭盒回房间吃饭,韩洋正坐在桌前边吃饭边看我笔记本里的动画片。这年头怎么人人都学会不问自取了?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大大咧咧,跟我随便惯了,有好事也不会忘记我,也就不计较了。我们边吃饭边聊刚才的事。韩洋咧嘴一笑,饭险些喷了我一键盘。他说:“你不知道,我一见他们进来就捂着饭盒出去了,彭滔走得慢了两步,被他蹭了半碗汤。不过你那句诗啥意思?听起来怎么打情骂俏像是搞GAY的?”我答道:“哪是什么搞GAY的,那句诗是韦庄的逐客诗,被我借了‘逐客’两个字而已。魏铸听不明白,还好方舒识趣,不然我真要直说了,大家都难堪。”

吃完饭都九点了,天还不黑,韩洋去洗碗,我在楼梯口碰见吴棠拎了一个塑料桶要上天台。我跟她上楼,却见一个女孩子坐在阴凉处抽烟,年纪与我们相仿,身材中等,容貌也算普通。她见我们上来,点头示意,也不开口。吴棠介绍道:“这是住在我隔壁的郑欢,和你是老乡。”我和她聊了几句,却不是湖南口音,一问才知道,原来她是河南人,来巴黎刚几个月。我瞪了眼吴棠说:“人家是河南人,你怎么说是我老乡?”吴棠一脸错愕:“啊?河南和湖南是两个地方?”随后一脸不好意思又道:“我地理不好,河啊、湖啊、江啊、山啊分不太清。”我道:“你高中不是读的文科班么?史地政是必考科目吧?怎么这也分不清?”郑欢倒不以为意,接道:“我地理也不好,过了黄河好多省份也记不住。”我在郑欢身边坐下,闲聊在巴黎的生活。吴棠打了桶水泼在地上,地面立刻腾起蒸汽,翻卷而去。她把桶里的牛仔裤铺在湿地上,用刷子蘸了洗衣粉,跪着刷起裤子来。我这才注意她换了套衣服,上身灰色T恤,下身牛仔短裤,趿着塑料拖鞋,小腿上溅着肥皂沫。刷完裤子,又清了两遍,也不拧干,就这样晾在钢丝上。她打了半桶水沿着膝盖缓缓冲洗小腿,又用手抹净,夕阳下,仿佛在清洗水灵灵的两段白藕。她回头见我看她,略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拎着桶子下楼去了。

我看着手上捏着香烟,不知道是说到什么的时候,我盯着吴棠心不在焉,郑欢递过烟来,我随手接过就抽了。听说外国烟贵,所以我戒烟已经有半年了。我吐出烟圈,心想既然郑欢也抽,估计外国烟也没多贵,也不必太省了,只是这味道我不喜欢,聊胜于无吧。和郑欢聊天有些无聊,她的话也很少,往往只说三分,点到为止,而且对于感情生活,经济情况,学习情况,家庭背景等等都是绝口不提,那我还能跟她聊啥?她掐灭了香烟,也没说晚安就下楼去了。我抽完烟想着今后的安排。又听楼梯响,魏铸一拉着方舒上楼来,手上还拿着冰淇淋。他们竟没瞧见我,自顾走到栏杆边聊起天来。中间有晾晒的床单和衣服阻隔,但听魏铸一问:“夏童好像不太高兴?”方舒答道:“嗯,她跟吴棠她们不熟,我们俩搭伙,让她跟吴棠艾青吃,她当然不乐意。”老魏又道:“这为啥不乐意?你们来之前也没说好谁跟谁吃,谁跟谁住,住一起又不是一定要吃在一起。”方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懂的。艾青和吴棠好,夏童跟她们搭伙,肯定是被强塞给她们的感觉,而且艾青那人就那样,说话做事冷言冷语没个好脸,夏童肯定不开心。”魏铸一又道:“就你们女孩子麻烦,你看老彭跟着韩洋他们不就挺好,一句废话也没有。”方舒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一样的,你不懂。”我听他们说到这些人际关系,觉得似乎不便再听,想要走,可是木椅陈旧,略动动就会“咯吱咯吱”响,若不说话径自走了,让他们听见动静,很尴尬;若咳嗽出声,又等于告诉他们自己偷听他们闲话了。正犹豫,又听方舒“哎呀”一声道:“讨厌,你滴到我身上了。”老魏嘿嘿一笑道:“别动,我帮你弄掉。”隔着床单,见模糊的影子是方舒推老魏道:“你干嘛,好恶心。”大概老魏准备把嘴凑到方舒肩膀上舔冰淇淋。我心中骂“老色鬼”,却更不能发出声音了。两个人推推搡搡,打打闹闹,我暗自希望他们别跑到这边来。这时楼梯响,吴棠、艾青、夏童都上楼来,韩洋慢了几步跟在最后,我见机一个箭步蹿到韩洋背后,他正开口要叫,我一拍他胳膊装作打蚊子,遮掩过去。老魏和方舒也佯装无事。

我们聊了聊明天要办的事,又说到他们刚刚在楼下碰到的四楼的一对台湾留学生夫妻特别亲切好客,女的学钢琴,男的学汉学,听说我会下象棋和围棋,大喜,让我有空去找他手谈。他们几个在天台上又闲聊了会儿,我独自下楼冲了个凉。

天已经黑了,我躺在床上细想白天的经历,感慨自己就这么漂洋过海来到异乡之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意识到吴棠看艾青的眼神似乎有些特别,睁开眼看着街灯照亮的天花板发呆,一只不知是大壁虎还是蜥蜴的动物快速地爬出我的余光,钻进暖气管旁的墙缝里,定睛细看许久,没有踪影。我低声喊了句“韩洋”,他“唔”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我想着艾青和吴棠两个人,想着旁日里艾青都是独来独往,今日跟我说了这许多话,又站在我身边让我闻着了她的香,似乎我身上也染了她的香。我抬胳膊闻了闻,似乎真有些香气,就心满意足又想到以前同学时都是各住各家,下了课各找各妈,现在住在一栋楼里,对了,她就住在我的正楼下,也不知道她是睡我这边,还是睡韩洋那边,以后少不了接触,还能找机会去她房间里看看。又想起吴棠的身体,那圆润得恰到好处的胸和臀,虽然艾青也算是美女,可我却从不曾幻想她,倒不是刻意为之,只觉得想着别的女人的身体才有感觉。眼前吴棠半裸着踏着羊毛毡子而来,皮肤泛着光泽,毛发都仔细修剪梳理过,她俯身在我耳边嗲声嗲气,于是我身上一阵阵燥热,竟自个儿动作起来,一时神魂癫谜,弄出许多秽物,都擦在内裤上,喘息定了,翻身下床,蹑手蹑脚找出干净内裤换了,去浴室把脏内裤搓洗了,拿回房间准备晒,却借微光眼见得韩洋在被子里轻微抖动,一只硕头长颈的灰色蜥蜴正趴在床架上怔怔地望着他。
2014-9-13 03:3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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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mo 发表于 2014-9-11 09:39
期待楼主更新!!!

谢谢。
2014-9-13 03: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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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c0927 发表于 2014-9-13 04:39
(2)

这段时间太忙,世界杯、国庆、文化节接连不断,又陪着台里的一群DJ去雅典卫城参加活动,大家都疯狂 ...

谢谢!
2014-9-13 14: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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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新,大家来看吧!@jarita
2014-9-14 12: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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