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老屋传来的呻吟声（一个农村大家庭的怪事）

大蘑菇

我贴着墙站在那，被尿憋的难受死了。我看看下面正好是一条大路，心想着大半夜的谁还在这路上走呀，不如就地解决算了，这一次大刘想错了。还真有人在下面！
　　
　　每次当看到谁跳楼的时候，正好下来把某个人给砸死了，那个人反而没死，都以为这是笑话。没想到让我遇见了。
　　
　　我小心翼翼的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掏出来就想解决，刚刚进行到最酣的时候，下面一个女的大声叫起来“哎呀，这是谁呀，大半夜怎么…….”之后我就听到的全是骂声。
　　
　　我赶快刹车调整方向，把剩下的给解决完，然后开始小步子的往西挪步，就做到了我住的房子的最西边。这样下面的人就看不到我了。
　　
　　一会儿骂声就止住了，然后人就走。没想到这女的，我居然认识，是王喜龙的媳妇！当时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躲在西边的角落里，仍然心有余悸，这个时候眼睛不经意的扫到了老屋的方向，今天晚上那地方特别的明亮，王家人在守夜，是个很好的机会！
　　
　　刚才小睡了一会，脑子清醒，也没丝毫睡意，就决定下楼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个说话的。我刚下去，朱部长和刘乡长的那个房间的灯就熄灭了。

大蘑菇

八、半夜三更棺材旁.
　　
　　且说我刚从王喜龙媳妇那不怎么地方方言化的骂声中刚刚清醒过来，我匆匆的来到了支部外边。我站在大路上前前后后望了一大会，始终没找到一个人，这大半夜的王喜龙媳妇出来做什么呀？
　　
　　不管了，当我发现每个人都不正常的时候，那就是我不正常了，这样想想自己心里不免笑了笑，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疑了。我踏步就往老屋那方向走去，我可不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条老屋后面的那条街了，尽管那条街是到那地方最近的路。
　　
　　闲话少叙，我从老屋前面的那条街往那老屋那走去，远远的就看到老屋的院子里面一个很大的灯泡，照的四处通明。风吹着大树在不时的摇摆。王家今天迁出来的几个棺材按照辈分的大小依次放在院子内。
　　
　　我远远的望去，院子里好像没人，风吹着灯泡在随着大树的枝叶四处摇摆。我想走近看看，如果再没人的话，我就撤回去睡觉。
　　
　　等我走近了，才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坐在那个地方。

大蘑菇

八、半夜三更棺材旁.
　　
　　且说我刚从王喜龙媳妇那不怎么地方方言化的骂声中刚刚清醒过来，我匆匆的来到了支部外边。我站在大路上前前后后望了一大会，始终没找到一个人，这大半夜的王喜龙媳妇出来做什么呀？
　　
　　不管了，当我发现每个人都不正常的时候，那就是我不正常了，这样想想自己心里不免笑了笑，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疑了。我踏步就往老屋那方向走去，我可不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条老屋后面的那条街了，尽管那条街是到那地方最近的路。
　　
　　闲话少叙，我从老屋前面的那条街往那老屋那走去，远远的就看到老屋的院子里面一个很大的灯泡，照的四处通明。风吹着大树在不时的摇摆。王家今天迁出来的几个棺材按照辈分的大小依次放在院子内。
　　
　　我远远的望去，院子里好像没人，风吹着灯泡在随着大树的枝叶四处摇摆。我想走近看看，如果再没人的话，我就撤回去睡觉。
　　
　　等我走近了，才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坐在那个地方。

大蘑菇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王二瞎子。
　　
　　王二瞎子？白天迁坟的时候没去，现在在这地方看棺材，也算是对先人的一种祭奠。
　　
　　坐着的椅子的旁边还放着他那根我早已见过的竹竿，灯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有点冷的光，像一把躺在那个地方的剑。
　　
　　脑中突然浮现出他在我身旁走过的样子。
　　
　　瞎子看门，行吗？这，我可低估了。
　　
　　我想着就往大树的那个方向走去。这是我第一次见这棵大树，我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大，为什么在沈姨那个人嘴里这棵树这么的奇怪和神圣那。我虽然是往那个方向走的，但是眼角还是不停的往王二瞎子那个方向看。
　　
　　我快要走近大树的时候，本来他的身子是向另一个方向的，随着我的不断的走近大树，他的身子开始慢慢旋转，一直到正对着我。我知道，他现在知道有人来了，可能对他的先人不敬。我停住了脚步，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好像是与他对视，尽管我知道他看不到我。
　　
　　“来的这位可是吃皇粮的？”他这话刚传到我的耳朵里面 ，我的心理就咯噔了一下：他知道我来了？

大蘑菇

“这位官爷，此树在这已经有八百年了，是这个村的根脉所在”他好像知道我对这棵树很感兴趣一样，向我解释道。
　　
　　 “王叔，就你一个人吗？”我边说着边往他的那个方向走去，声音小的似乎害怕别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一样，眼睛不断的像四周望去，怕人更怕棺材里躺着的人！
　　
　　“该走的都走了，先人已经离开这个家几十年了，偶尔回家来看看，我也想和他们说说话”他很平淡的说，看我坐到他的旁边，他装过身来，仿佛要看着我一样。
　　
　　“这老房子可曾是你们王家的，虽然现在衰败了，但是依然能看到当年的风光”我装作很无知的问，话语中又带着一丝的恭维。
　　
　　“都是不认天命而造成的，人怎么能斗得过自然那”王二瞎子边说着边叹气。
　　
　　这里面的秘密更大了，莫非是王家的老祖宗和上天斗，乞求长生不老？然后终究斗不过，折了子孙的福气？
　　
　　“你是过客，不必知道的太细”王二瞎子依然非常平静的说，似乎已经知道了我心里的疑问。
　　
　　我目光无意识的转到他的眼睛上去，脑中突然想起沈姨的话“他是去盗墓，心里气了歹念……”
　　
　　他们谁说的是真话？如此一个长者怎么年轻的时候去做这种事情？
　　忽然夜风吹起，树叶子跟着哗啦啦的响起来了。
　　
　　王二瞎子和王喜龙的媳妇怎么会两次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碰到，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大蘑菇

我的大脑飞速的处理着我能搜集到的信息，希望能尽快把这些信息进行匹配，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中的联系。但是现在一个是供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另一个是所掌握的资料还毕竟有限，所以很难触及到那种灵感的到来。
　　
　　“王叔，你说这大树是咱们村的根脉，那这棵树得多少年了”我尽量拿别的东西做话引子，希望以此作为突破口，而我认为这棵树里面有最大的秘密。
　　
　　“看来这位官爷对我们这村的历史很感兴趣，我也是在这世上无所牵挂的人了，不妨和这位官爷好好的说一下，先人也在聆听咱们的对话”王二瞎子一边说着一边把眼睛向着那些棺材看了看。
　　
　　好像那些棺材里面的人睡着了一样，以此给他们一个交代。

大蘑菇

“几百年了，时间对这棵树来说几乎已经停止了。无论什么年代，这棵树总是春天开始发芽、夏天开始繁茂、秋天开始落叶，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停止过，所以村里的人一直认为这棵树是我们村的根脉所在。我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天气特别的干旱，很多天都没下过雨，但是这棵树依然是簇簇绿绿。所以村里的人专门请人来这个地方给我们求雨，没想到几天之后，大雨真的到来了”他话语中充满着一丝沧桑，是在回忆还是在淡淡的体会，我当时看不出来。
　　
　　我回头望望那些在灯光下静静躺着的棺材，顿时给我的内心增加了一些神秘的气息。里面的这些人，你们对这大树很了解吗，你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立之年的我，稍微对一些世事有些了解，但是如果说让我说的通透，或者让我平静的接受一切，是很难的。
　　
　　未经历世事的沧桑，我想我很难拥有那份坦荡的心。

大蘑菇

“关于这棵树，还有一段传说那”王二瞎子又继续说了下去，话语中仿佛充满着伤感，像是在讲述自己的一段经历一样。
　　
　　“王叔，能讲来听听吗”我非常好奇的问。这时候夜风又吹起来了。午夜时分，气温慢慢的降下来了，我不自觉的紧紧身上的衣服。恰若没一个长者在和我促膝谈，我知道我肯定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的。
　　
　　“你知道你住的那个地方以前是个什么吗？”他把身子往我这边转了转。
　　
　　“听王书记说过，好像是个水湾”我十分肯定的说
　　
　　“嗯，元朝的时候，一位将军打仗经过这个地方，他最爱的女人不小心染病，然后看到我们这个地方水草丰美，想到他的女人随军行走了那么长时间，所以想停下来休息一下。”
　　
　　我看到王二瞎子说 “ 最爱的女人”，我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和王喜龙母亲的爱情，莫非他说这个是为了映射自己吗。
　　
　　“然后那，那个女人的病好了吗”我很关切的问
　　
　　“没有，没想到刚刚停下几天，这个女人就去世了。这可是这位将军最爱的女人，当时将军就非常的难受，埋葬那个女人的地方就在你的脚下，这棵树就是当年将军为了能守候她的女人而亲手栽植的”
　　
　　我很本能的低下头去看看脚底下，莫非我现在的脚下踏着一个生前如花的女人，死后依然留在人们记忆中。
　　
　　“那我们村隔壁不是有一个将军墓吗。我听王书记曾经说过”我很快的补充上
　　
　　“这就是将军在他的女人死后在那个地方建造的，是为了死后能和她心爱的女人始终在一起。没想到没过一两年，将军也在战场上战死了，据说死的时候身子一直朝着我们这个地方，他在死前也嘱托部下要把他埋在在这个地方。”
　　
　　真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么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大蘑菇

“这个地方，村里人一直视为是神圣的地方，也是村里祈福的地方。可是，我的老祖宗，依仗着自己在这个村的势力，没有听村里人一直留下来的传说，在这个地方建造了宅院！没想到，没过多少年，接二连三的怪事就屡屡发生，该死的人死，家里人在村里人哪里经常被指三道四，落下了很臭的名声。本来一个很好的大家族就这样给摔落下来了。我请教那些道士，说我们家这个地方惊动了人家安息，所以全家人都被诅咒了，我想去那个将军墓里面寻找解决的办法，没想到我送上了我的双眼睛和葬送了我最爱的女人！还差点搭上了我的命！”王二瞎子边说着边指着自己瞎掉的双眼，我似乎在夜色中看到他的眼角有泪光流出。
　　
　　“之后，我们没办法，那几个活着的人，也只好搬离这所老宅子，它就被这样荒废下来了”王二瞎子说完就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一阵狂风吹来，在棺材群里面有个木板掉下来，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声音格外的大。我立即站起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王二瞎子也赶快把头转向了声音来的地方。
　　
　　“被诅咒”，我当时心里颤动了一下，是不是只要陷进里面的人就逃不开呀。包括我吗？

大蘑菇

我站起来，向那几个躺在那个地方的棺材走去，越往里面走去，那个地方的灯光就越来越弱，并且风吹着的灯弄的它投来的光时暗时亮的。我看到底是有人来了，还是只是风吹的木板作响，还是有其他的？
　　
　　当我走到两个棺材之间的时候，我看到脚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棺材下面跑过去，更准确的说是像风一样溜过去了。我一下子就感觉后背和被许多针刺了一样，腿当时就有点软绵绵的了。是不是又是幻觉?我继续向前走，看个明白，没什么异常，我就走回去。
　　
　　
　　我再往里面走去，快要到这几个棺材最末尾的时候，那个东西又重现了。我这次看清楚了，像狗一样，但是尾巴比狗的大，嘴巴也尖尖的。对，是狐狸！狐狸！狐狸！！！
　　
　　我必须返回了，快步往王二瞎子那个地方走去，没想到这时候风吹着电线可能有点接触不良，灯一下子灭了。我立即改做由眼睛换成是凭借着来时的记忆往回走。

大蘑菇

我当时感觉自己身子像是被架在了两个棺材之间一样，我感觉走了很长时间，但是看看两遍身子还是在两个棺材之间。我回头看看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拖住我了，我怎么明明自己是在往前走路，但是怎么丝毫没有前进的迹象那。
　　
　　后面还是黑兮兮的，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又在下面跑来跑去，而且感觉越来越多。好像是很多只在那来来回回的跑来跑去。妈的，我不敢往回看了，我只好转过头，继续去寻找王二瞎子。
　　
　　但是本来那个我们两一起坐着的座位，现在他怎么没有了？我的心那时候确实一下子慌了，唯一一个现在能见到的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我又低下头看看脚底下，我感觉自己怎么距离地面那么远呀。但是我的两个脚明明能感觉在地上走呀。
　　
　　我更加快了行走的步伐，但是我发现自己走的越快，看自己双脚就距离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远。
　　
　　
　　我刚抬起头，王二瞎子正站在我的面前！

大蘑菇

“王叔，我怎么走不动了，你看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一边抬头望着王二瞎子。
　　
　　“我看你可能是进了别人设计的阵了，你不要往正南方向走，你看着北面走”
　　
　　“北面？我这立即去转身向着背面走”我赶紧说道。可是当我要转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根本转不动，我现在惟一 能控制的就是自己双腿摆动的频率。
　　
　　“你使劲转头，就按照正常的行走速度行走，你走的越快，你在这阵里面就陷 的越深，这阵设计的就是为了笼住你的心，你越是着急就越出不来”
　　
　　我努力试了好几下，我的头终于转过来了，我低头一下，我能垂直的看到我的屁股和脚跟了！我的脖子已经一百八十度的转过来了!
　　
　　明明刚开王二瞎子在我的南边，我走了几步又重新看到了王二瞎子，我这可是往北走的呀。

大蘑菇

我重新看到王二瞎子之后，我看看两边已经没有棺材了，我看看方向，应该是南方呀，大树还照样在风中摇摆。我怎么往北走走能走到南方来那？
　　
　　“王叔，刚才我是怎么了”我很急切的问，然后去看看那灯泡为什么灭了。
　　
　　“你是走进了一个八卦阵中，这是先人为了害怕别人打扰他而设置的，害怕晚上有人来这地方偷东西，打扰他睡眠”王二瞎子很平淡的说，然后手里握着竹竿开始慢慢的去寻找刚才的座位。
　　
　　“我也不是有意去打扰他的，我只是去看看有没有人来偷东西”我忙着说道，看到那个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你知道鬼害人一般怎么死的吗，就是迷住了他，让他舍命的去做一个没意义的事情，最后给活活的累死”他又把脸过来看着我，听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当年如果我不是在墓穴中，把自己的双眼刺瞎，我可能现在就死在那个地方了。我也是踏进了一个类似的阵，走了很长时间都没出来，最后我只好把自己的双眼给刺瞎了，才好不容易爬出来”

大蘑菇

一条清晰的脉络慢慢的呈现出来。王二瞎子的家族确实有故事，而且这个家族被诅咒了；王二瞎子眼睛瞎掉的地点是在坟墓里面，王二瞎子去过坟墓里面，坟墓里面有什么故事；这个大树有灵气；将军和她女人时至今日还活在人们的心中，那段旷世的爱情故事是什么样子的………
　　
　　“王叔，如果你不刺瞎自己的双眼，你现在也能很幸福的生活呀，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我有点惋惜的说。
　　
　　“是呀，我年轻的时候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了，我二十岁就当上了生产队的队长，并且就要和这十里八村最漂亮的姑娘结婚，我对自己太相信了，我甚至可笑的认为我就是那个葬在隔壁的将军重新投胎，我心爱的姑娘就是葬在脚下的那位美丽的姑娘。我认为我自己可以拯救整个家族的命运。如果我在那个时候能搬出这个宅院，老老实实的生活的话，我就能和我最爱的女人老死一生了，人要只有在失去一些东西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最值得我们留恋的，什么才是我们值得珍惜的。我也太相信那群道士说的话了，非常的盲目的私自去了那个坟墓”
　　
　　尽管他极力的去掩饰他的无奈，但是我从他面部的表情中依然看到他对过往生活的留恋。

大蘑菇

“王叔，我很想知道你们那个年代的爱情故事，你能给我讲讲吗”我非常感兴趣的把头转向了他，爱情呀，对每个经历过恋爱的人，无论结果是喜是悲，都是人的一生值得回忆的宝贵财富。
　　
　　“哈哈，这一说都三十多年过去了。三十年多年呀，我这三十多年都忘记太阳是什么样子的了，但是她的样子、她的笑容却是一直在我的心中。我们是冬天的时候在公社办文艺活动的时候认识的，没见几面两个人就聊到一起去了。因为我们自身条件都很好，所以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家里说亲的人也多的要命。大家一看到我们在一起，就再也没人给我们说亲了，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呀。”王二瞎子说着说着，脸朝着南方看了看，我能感受到他现在正在享受那段已经逝去三十多年的幸福时光。
　　
　　“那，你怎么又去那个坟墓里面做什么”我很关切的问。
　　
　　“有一天，她来我们家玩，我看太晚了，就送她回去。可是刚走出村庄不远，就看见一个穿着很破烂的道士。就在我们说说笑笑刚要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身子正对着我们说“你们俩在不了一起，想知道原因的话，明天晚上村中大树下见”，然后就匆匆的走了，我在后面追了几步，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和逃跑一样就走了。一路上我们两都没有说话，就好像我们两以后真的不能在一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