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老屋传来的呻吟声（一个农村大家庭的怪事）

大蘑菇

等两个脚都站在地面上的时候，我开始慢慢把目光从洞顶转过来。好奇心开始驱使我珍惜这难得的机会仔细的观看这个墓穴的布局，但是还没等我把目光转过来。天突然又暗了下来！
　　
　　刚才的经验和基本的常识告诉我，那时候很可能是天上的云彩又遮掩住了太阳了。为何在此时？徒增添我的恐惧！但是此时此景，我所处的环境，已经把云的这一很自然的遮掩赋予了太多的宗教色彩，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此时的我确赋予了它很多的意义。
　　
　　是不是我惊动他老人家休息了！？
　　
　　我无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生除了黑兮兮的一片，并没有什么可以移动的东西。
　　
　　对，李木匠还没下来，会不会丢下我不管了！恐惧顿时袭来。
　　
　　手里握着梯子的边，我仿佛把它是我最后的救命的稻草。如果稍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就开始大喊，然后迅速的往上爬。
　　
　　“小刘，你给我扶好了，我这就下去”李木匠开始冲着墓穴喊话，他厚重的声音开始在里面回荡，仿佛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然后看到他把烟一仍，正好从洞口扔到下面的地面上来。烟头带着亮光将黑暗杀死，尽管只是杀死了很小的一块。

大蘑菇

里面的空气很湿重，刚才脸上出了点汗水，因为手都扶着梯子，我侧侧头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整个衣服上面已经和沾了一层冰一样凉。
　　
　　我一边扶着梯子，等着李木匠下来，另一方面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观察这个墓穴的布局，接着洞口不断泻下来的亮光，可以隐隐约约看到这个墓穴不是圆形的，而是一个八边形的！脑中突然闪现这是八卦的布局！因为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墙角的拐弯处。
　　
　　光是从南面透进来的，所以在正北的方向的那面墙是看的嘴清楚的。好像上面雕刻着图形？但是看不清楚！还没等我仔细的看个明白，李木匠已经到梯子的最后一个横梁了。
　　
　　“小刘，拿出你的火机来”李木匠说话很沉稳，没有丝毫的惧怕，声音在里面荡了几圈就慢慢没了。
　　
　　我赶紧从凑带里拿出来，火机还是有点温度，没有立即凉下来。
　　
　　“我看你干活也不行，你给我照着脚下，我去栓绳子，栓好了咱就上去”我感觉转过头来，现在完全听从李木匠的指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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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几次，终于把火机打开了，尽管这种火机我已经打了无数次了。我知道自己的手在不断的颤抖，我尽量克制自己。
　　
　　墓穴中的黑暗立即被火机放出来的光冲淡了，我甚至能看到黑暗在我的周围像雾气一样不断的涌动。这时候，李木匠回过头来，我冷不及防，我看到他脸上的皱纹是如此的明显！
　　
　　“王老太爷活的时候风光，死的也风光呀，可惜这墓被人家给盗了，你看墙角上的那个窟窿”
　　
　　我立即把火机往李木匠指的方向让了让，确实看到一个像汽车轮胎大小的洞穴，里面黑乎乎的。它通向何处？
　　
　　我看到这个洞所在的那个墙上有各种各样的春宫图，尽管线条很简单，这个人类诞生以来亘古不变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旁边的上面刻的是各种各样的鹰。另一个是狼！
　　
　　“这棺材的木头，你看几十年了，还没变样！做工也精细，现在没人能做出这种棺材了”李木匠边说边拿着绳子去找合适的地方给系上去，我很自然的跟在他的后面，给他照明。
　　
　　谁也没想到，在下面如此好的棺材，抬出来，没多少时间就开始出现皱纹。上面的图案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支离破碎了。
　　
　　当转到棺材的头上，也就是朝南的方向的时候，我手持的火机照到了南面那个墙上，元朝将军！
　　
　　什么事阴魂不散！什么是阴魂不散！！
　　
　　一会李木匠就把绳子栓好了。我们就开始往上走，这时候李木匠说他的腿走不动了，已经用不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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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等等，我的腿怎么不动了”李木匠一边把绳子让我提着，一边用手去扶自己的腿。
　　
　　“李叔，什么，你的腿怎么了”我感觉把火机的光往下移移想看清楚他的腿怎么了。
　　
　　“王老太爷，认识我，可能不让我走了。现在抓住我的腿了，现在我感觉腿和木头一样，不听我指使了”李木匠说话的语气很沉稳，没有丝毫的害怕。
　　
　　“谁抓住你的腿了，谁…….？”我迅速的低下头去看我的腿是不是也被抓住了，随着火机灯光的跳动，我依然看到或者感觉到我脚底下的黑暗如雾气一样随着这跳动的灯光来回的摆动。
　　
　　“他不认识你，你放心吧，他可能是在底下呆的孤独了，想找个人说说话了，我和他说几句吧”看着我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在四下里搜寻，他安慰我道。
　　
　　“王老太爷，我是富贵的孙子呀，李富贵，你还记得吗，他伺候了您四十多年，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那，你还记得吗？”李木匠低着头，仿佛是在和人商量又像是在乞求别人一样。我把火机熄灭了。
　　
　　他顿了一顿又开始说
　　“县里有通知想打扰你一下，我和县里的太爷想来请你回家呆呆，家里人都想你了，少爷们还在上面的等着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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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李木匠努力的移动着自己的腿，他试了几下，发现能抬起来了，我就搀扶着他往梯子的方向走去。
　　
　　“这人死了也是有灵性的，不要轻易的得死的人，他们不会害好人的”李木匠一边抬腿往上走，一边淡淡的说，话语中充满了淡定。
　　
　　这时候太阳好像是去打了一个瞌睡一下，刚刚明白过来，发现洞口突然就亮了起来，一缕很直爽的光透了进来。
　　
　　“李木匠，刘书记，你们怎么样了？”王书记像是刚刚睡醒了一样在洞口小声的说。
　　
　　“我们这就往上爬，你们把梯子扶好了”我在下面大声回话，整个墓穴中回荡着我的声音。
　　
　　我看到李木匠慢慢的往上爬去，时常有土从洞口的边缘掉落下来。最后快到洞口的时候，我就扒开腿开始往上走，因为我感觉这个梯子不能承担两个人重量，即使我现在再着急爬上去，也不能因噎废食，梯子断了谁都上不去。
　　
　　我感觉一个很亮的东西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本能的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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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发现没什么东西，真是奇怪，这么年纪轻轻就出现幻觉了？
　　
　　我抬腿就开始往上走，此时，我隐隐感觉一个声音像是透过山洞，在山洞的那边喊了一句一样：
　　“刘太爷，谢谢你亲自来看我 ”
　　
　　我确定这声音几乎不是我听到的，而是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个大道理一样，在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的一样。
　　
　　我几乎是凭着下来的时候对梯子的那份感觉往上爬的，感觉比对我的小倩的身体还熟悉，我脚底下什么都没看，就一个都不差的爬上去了。
　　
　　我爬上之后，就直接躺在了地上，看着太阳耀眼的照着我。王书记说，我刚出来的时候大汗淋漓，但我感觉自己身上冷的要命。
　　
　　回去的路上我看看王家众人，唯独王二瞎子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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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太爷等人的棺材被安放在了老屋前面、大树下面。晚上要有人来看着点，否则里面的人不安分，王书记说我没事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王家的老婆们已经为我们准备午饭，我们放下之后先去洗手，然后来到一个火堆旁，在上面烤烤手，然后就去吃饭了。这是当地的习俗，是为了把沾染的死人的晦气给洗掉。
　　
　　我稍微吃了点，这一惊一乍确实弄的我没多少胃口，不到一点我就回到了支部，准备在那午休一下，然后迎接下午的朱部长和刘镇长。
　　
　　我还没睡下多少，就感觉噩梦连连，那个墓室的布局不断的在我的梦中出现，一会是那个将军骑着马在那奔跑；一会又是我和王喜龙媳妇撞的那个满怀，像电影一样不断的重复放着那个相撞的一瞬间；一会又是那个山洞传音的声音.......
　　
　　没有一个是完整的，都是一瞬间，然后紧接着就是下一个，我根本无法整理自己的思路。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才睡了不到半小时，感觉脑子特别的累。太阳依然的毒的要命，我用力的拉开窗帘，点上一根烟，猛吸了几口。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爆炸了，自己一点思路都整理不清。
　　
　　对！自己掌握的东西太少，我还是继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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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部长的到来，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农忙时节，整个小小的葛家庄就沸腾了，原来定的是下午三点准时到的，没想到等到三点半才到。
　　
　　不到两点整个支部人就开始多起来，首先来的是朱家那一大家子的人，其次就是全村的党员也陆续跟着来了，村里的能人、种植大户今天也没下地，纷纷赶过来了，大家凑在一起和选举村干部一样热闹。
　　
　　人们一方面是想看一下自己村子出去的最大的官儿现在什么样子了；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朱部长能在人群中记住自己，以后万一托他办个事情也方便。
　　
　　三点了，大家都在等着，不时的探头看看朱部长汽车可能来的方向，但是始终见不到车的踪影。等到快三点半的时候，朱部长才迟迟到来。车子直接开进村支部，后面还跟着我们刘乡长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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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王书记专门穿上了新西服，他偷偷告诉我，这衣服就孩子结婚的时候穿过。我也换上了一身我认为我带来的衣服里面最好的衣服。
　　
　　朱部长的汽车刚刚停住，王书记就很识趣的去主动给他开车，我则紧紧的跟在王书记后面。几年的机关生活让我深深的体会到，这可是一个难的的机会，如果能让市里面这位主管人事的领导注意上、记住了，对于以后的发展可是很有用的。没想到我让他注意到原来是在那么尴尬的场合！这个稍后就知道了。
　　
　　朱部长一下车，王书记就上去主动和朱部长握手，感觉力度很大，像很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朱部长一边和王书记握手，一边拍着王书记的肩膀说“老哥，葛家庄的老少爷们就靠你了，你要做好榜样”
　　
　　王书记听到朱部长这么一说，有点激动的说“谢谢市里的领导的肯定，为乡亲们做点实事是应该的”。手带着朱部长的手不自觉的往下沉了沉。
　　
　　然后王书记就赶紧侧过身来，指着我说“这是县里派来的驻村干部，小刘，刘大头，他可为咱们乡亲们办了点实事呀，以后还请朱部长多多照顾”。我非常机灵的上去和朱部长握手，但是能感觉到他只是轻轻的牵了一下，而当我不经意间发现那个秘密的时候，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则是像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和我紧紧的握手。
　　
　　刚和朱部长握手完了，刘乡长就已经在李会计的陪同下跟上来了。刘乡长和王书记握完手之后，又来和我握手，这时候刘乡长见到我就像老同学见面一样，非常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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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之后,王书记说“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大家晚上好好喝喝”，王书记说着就和朱部长手拉手、肩并肩的在前面走了，虽然年龄相差十几岁，看上去也像是儿子老子，但是外人一看就像是亲兄弟一样热情。之后就是朱家的几个兄弟，然后就是我和其他几个壮青年。
　　
　　朱家的坟和王老太爷的简直没法比，一看就能知道朱家以前的贫穷程度，所以挖掘起来很是简单。这咱就不多说了。
　　
　　清晰的记得，王书记当时亲自上去和那些年轻人去掘开那坟，我也跟在后面干了一会。当时想想都是为了给朱部长留下一个好印象。权利呀，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这就是“官场”呀，像一种场一样，浸入进了每个当事者的潜意识里面去了，无论是在乡村还是在中*nan*海，它像一个潜规则一样支配着每个当事者的行为。
　　
　　闲话少说，但说这回来吃饭，桌子上我主动出击，和朱部长喝了几杯子，然后又和刘乡长碰杯子。来回几下，我感觉酒劲就上来，但是大学毕业这几年也不是白练了，这些还不足以把我干到，只能算是七八分吧。
　　
　　一看时间快九点了。众人散的差不多了。朱部长、刘乡长、王书记和我，我们一行四人就来到了支部的三楼，在我住的隔壁开始打牌，消磨时间。
　　
　　但说这支部的三层楼，
　　第一层主要是开会的，几间房子都连在一起，比较宽阔，比如村里的党员开会等等；
　　第二层那主要是一些科室了，比如书记的、会计的，放一些农业书籍、计划生育资料等等。
　　第三层那是后加上去的，主要就是起个宾馆的作用。房子南北方向隔空出半米来，一二楼是六间房子，三楼就四间房子和一个在室外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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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打牌，这里面有个女的就热闹多了，朱部长不亏是笔杆子出身，荤笑话是一个接着一个。
　　
　　虽说这刘乡长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和朱部长差不了几年，但是人家保养的好，看上去皮肤就像那三十岁的，体态也比较丰满，打牌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往她脸上和胸部看。大刘现在不得不承认，大刘就是个俗人，半个月没碰女人了，不免心中有点....
　　
　　刘乡长打着打着牌就和朱部长撒起娇来，还时常耍赖，让朱部长作证。听的我是一阵阵的肉麻，我都感觉这是不是我白天见到的那个乡长了。
　　
　　单说这朱部长也丝毫没有收敛的，刘乡长撒娇，朱部长就主动应和着，弄的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的。但是你还得应和着笑，不能让人看出你不舒服来，这样你慢慢就变成外人了，就不和人家尿到一个壶里去了。我也把自己平时学的那些弄出说了说，逗得他们哈哈的大笑。
　　
　　打牌不到一个小时，我这酒劲就往上涌了，我感觉不行了，得回去睡觉去，我就早早的告退。他们三个继续在斗地主。
　　
　　我回来之后，白天晒了那么长时间的太阳，又拿起铁锨干了点活儿，再加上这酒劲，什么都顾不得想了，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就隐隐约约的听见外边王书记在那大声的说“你们不要送了，早点休息吧，我回去睡觉了”然后就是啪啪的下楼的声音。这时候打牌的时候我就喝了点水，这一醒，就感觉下面想上厕所。
　　
　　灯都没开，我踏上拖鞋就出去了。我去室外的厕所正好经过打牌的那个房间，透过那个比较模糊的塑料布窗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个人靠的非常近，那姿势像是在亲吻！
　　
　　 我不敢去厕所了，身子立即刹住车，我挪着小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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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捂上被子继续睡觉！一开始，我想这种事情我不应该知道的太多。慢慢知道，原来王书记对他们的关系早就清楚了。
　　
　　我刚开始捂上被子睡觉，那边撞墙的声音就起来了。这得先说一下，我们两个房间的墙是用木头板隔出来的，平时看上去像是真的砖墙一样，但是用手指敲敲就知道是空心的。
　　
　　大刘真是俗人，俗到底了。想了几下心里不断的斗争，想让我现在睡去，那台艰难了，没过几分钟我的内心就扛不住了。就站起来，静悄悄的穿上衣服，特点穿上了一双轻便的运动鞋。我看到后面的窗户是玻璃的，而且是那种很透明的玻璃的，那隔壁的房间会不会是那？
　　
　　我像一下子被激活一样，我要过去验证我的想法，更重要的目的是想去看看他们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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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男人的三种心里：妻不如妾，妾不如俾，俾不如偷。俗人大刘今晚上来了一个跨越，跨过了妾与俾，进行的就是最后一步、也是最高的境界：偷看和偷听。
　　
　　灯我一如往常的没有打开，我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偷偷的溜出去，溜到了房子的后边去，我看看那半米多宽有点倾斜的小坡心里就有点抖。别一下子掉下去，我们大刘的名声就彻底毁掉了。
　　
　　我用脚探了探那个小小的斜坡还算坚硬，不至于出现塌陷的情况，我开始一步一步的往朱部长和刘乡长所在的房间的后面挪去。
　　
　　当时脚下另一边是黑黑的空气，距离地面五六米；另一边是耸立的墙体。我身子紧贴着墙，不敢去看下面，我认为自己当时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当时认为自己幸亏没去做小偷，这么高的墙也把自己给吓个半死，别说偷东西了。
　　
　　慢慢的身子就挪到了他们的窗户旁边，用眼扫了一下里面，但是发现角度错了，人家没在房间的东边，放在东边的床上也没有人影，莫非在西边老汉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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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定到底是不是不在东边，我又轻轻的把身子斜了一下，仔细的去看看里面，发现还是没有！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轻轻把身子弓下，然后就慢慢的挪过了那一米多宽的窗户，走到了窗户的另一边。我轻轻的抬起眼一看，与我的猜想正好一样，好戏正在继续。
　　
　　当时简直是太激动了，大刘长这么大，一直很本分，就看过自己媳妇的。
　　
　　我看了一眼之后，心跳立即就提起来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身子调到最好的地方。争取少露出脸来，以能看到为最佳。
　　
　　只见，朱部长正拿着下面在拍打我刘乡长的屁股，我们的刘乡长则不断的扭动屁股，像是非常期盼的样子。看到朱部长迟迟不进去，刘乡长就伸出手来后面抓他的下面。一会朱部长感觉也扛不住了。就进去了。声音是听不到，我只看到刘乡长扶着的那个桌子上面的玻璃杯里面的水在那不断的恍，像是来了地震一样。
　　
　　就一个姿势，我看看后面的背就开始痛了，我就把身子缩回来，紧贴着墙在那休息一下。心里还是在那激动那，但是想想他们即使从屋里面看外边，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到我的。心里就舒坦多了。
　　
　　我又探过身子去，再看看，发现没有了，我心里一晃，是不是发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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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想想，我当时真的是做贼心虚呀，一会汗就冒出来了。
　　
　　是不是调整姿势了？当时真的如闪电划过了大脑，我又弓起身子，走到了窗户那边去，身子往上抬抬，继续观察里面的动静。
　　
　　虚惊一场！床上的大戏正在继续。观音坐莲花台？刘乡长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朱部长手里正抓着我们刘乡长的乳罩……..
　　
　　这些东西，大家都知道，大刘闲话少说，反正来来回回很多次，大刘当时也是为了赶上直播，也是不辞辛苦呀。
　　
　　单说，看到朱部长的身子在那直了直，然后就趴在我们刘乡长身上不动了。我知道他们结束了，看到此情此景，再加上大刘半个多月来的单身生活，下面早就支起了小帐篷。最重要的是那泡尿还没解决那。没想到这一解决就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