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文学评论和文学这两点是应该完全割裂开来。
每一个时代都有其特征,如果我们用现代的想法甚至观点去揣测以前的种种心境,每每强加评论于前人,且不论有否风骨,是否炒作,但至少刻舟求剑的境况却是免不了的。
韩陈,我一直考虑他们是不是那类从攻击同行到中伤批评其他人的事情中找出生存意义的人,当然这类人总是存在的。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深深去感受巴金那一辈作家中去体验其人其作品,这种体验必须是投入的,甚至要扭曲心灵地代入,不然是没有办法作出批评,但显而易见他们于此一切欠奉。
有人说,当时白话文,由于时间尚短,没有像现在那么灵活,现在看当时有些笨拙也有可能。我却不以为然,巴金时代和我们一样承传数千年中国文化,自己看自己写的文字有词不达意的,便会视而不见?还是连这个意识也没有?为什么年长20多岁的鲁迅却没有这方面问题?
语言这个东西,像是人们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存在于海面底下的绝大部分,透过知或感觉,仍然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韩和陈,对巴金的批评,可以理解为一种反叛心。也可以推论出反叛的意图就是独立自主的根源。但将这一点过分的扩大,就算是他们,我相信也知道自己是炒作了。
唉,世道如此,不伦不类,各位不要告诉我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
peiming所说的诗词歌赋的出路,我的认为是十分悲观,是没有出路。有没有意象或氛围倒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没有了那方面的读者。如果人人都喜欢古诗词的话,有需则有供,再怎么不协调总会有人写出优美的古体诗词。但关键是现在没人喜欢看,这个就将你玩死了!!!
[ 本帖最后由 无印凉粉 于 2008-7-29 02:37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