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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眼来回看了几次,大家都在非常自然的忙着,看的多了竟感觉每个人好像都是在表演一样,非常的单调,我实在看不出每个人脸上有什么异样,我也实在找不出谁说谎的证据,竟然生生的感觉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多疑。
这时候小周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我不断换来换去的眼神,悄悄的移到了我的身边,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我那仿佛灵魂出窍的身子突然魂魄归来,我眉头紧皱,有点生气的看过去,生气的不是她掐我的疼痛,而是她打断了我的思路。
她往后拉拉我,我也从几个人群中退了出来,站到了紧靠窗户的地方,然后小周姑娘贴到我的耳朵上
“是不是看上人家喜龙媳妇了?你看你刚才的眼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边小声的对我说着,一边就朝着正在忙碌的喜龙媳妇看去。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快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吧”
我稍微有力的推了她一下,非常不屑的说,意思是让她不要在那胡说八道,人家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她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让别人听到不好。
好像喜龙媳妇一直在关注着我这方面的动态一样,我这样一推小周姑娘,她忙着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一方面是为了掩饰当时的窘态,另一个方面也是出于从众的本能心里也跟着往窗户看过去。
本来打算象征性的看一下,然后很自然的回过头来。
我一看,有人影在窗户旁边经过,好像刚才在偷看我们这些人,看到有人往窗户看去,几乎是一闪而过就走了!
本来打算回过来的头,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立即又弹了回来继续看窗户,再去看时什么都没有了。
我再去看喜龙媳妇,她又在那非常自然的忙着她做下手的工作了。
她没看见!?还是通过不断忙碌的工作在有意的掩饰她看见了?
我侧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更方便观察窗口的姿势,眼睛像是探测仪一样不断的向窗户门口扫去,只看到窗户门口不断晃动的电视机的室外接受天线,起风了;其他的除了黑黑的夜色,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个黑影没有再次出现。
很快吊针就挂上了,大庆在准备收拾东西,可能要回去了。
“好了,挂上水就好多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喝酒了,这样对胃很不好,刺激的胃可能生大病的”大庆在嘱咐喜龙媳妇,喜龙媳妇则像是一个小学生在认真的听着大庆的教训,好像是这次喝酒胃出血的事情完全是她弄成的一样。
“行,行,这个 我以后肯定注意,和刘书记去外屋里喝点茶水吧”
喜龙媳妇一边答应着,一边把大庆医生往外屋里让。
大庆看看收拾好了,就把那包往肩上一挎往外屋走来。我跟在后面也来到了外屋。 |
2010-11-19 21:3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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