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老屋传来的呻吟声（一个农村大家庭的怪事）

大蘑菇

“咱们去那房间里面看看”我轻轻的回过头和小周耳语道。她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往后拉了一拉，意思是有点害怕，我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太害怕，现在一定不要乱，也是最好的时机！
　　
　　我们继续弓着身子沿着墙体往那个人出来的门口走去，这次我可清晰的记住是那个门口了，眼睛却是不停的向大树的方向看去，好像是在等那个人从大树下面突然走出来一样。
　　
　　一会就小跑到了那个人出来的那扇门地方，我还是按照老办法轻轻的用手指去按按那扇门，这次比较顺利，门很顺利的被推开了。里面还是黑兮兮的一片，开门声似乎像是在山洞中一样静静的回了几声。
　　
　　 我在门口顿了一下，怎么进去那，别在里面有人 ，那太 危险了。
　　
　　我看到手中的砖头，这可是它用上地方的时候了。
　　
　　拿出手机，蹲在门口，一手拿着砖头，一手拿着手机，然后按了一下键盘，如果稍有不慎，我就直接把砖头扔过去。
　　
　　手机一亮，光非常自然的洒进了房子里面，看看没什么人，一些以前主人生活家具等等非常安静的放在各个地方，尽管上面已经布满了一层灰。
　　
　　我继续小声的和小周姑娘说“我进去看看门口后面，你先站在这个地方”然后把门口的一块木头捡起递给她。
　　
　　我有点迅速的走进屋内，占在屋子当中，然后快速转身，往两个门后看去，都没人？这次可心里安分了不少。我就出去叫小周姑娘进来。
　　
　　小周姑娘刚要探头进来，还没走一步，就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

大蘑菇

原来，这房子一进来有个比较高的门槛，小周姑娘没注意这种房子的构造，差点被绊倒，我那时候看到她要爬到地上来了，我就一个快步过去，把她抱住了。
　　
　　这一抱不要紧，虽然已经抱了三次了。屋里面的的声响一下子大了起来，她这一吓差点叫出声来，我看她张开的大嘴就赶快用手给她捂上，别说屋里的其他人听到不好，就是邻居听到了，一个女孩子在深夜中大叫一声也很不好呀。
　　
　　我正抱住她，让她在那稳稳的时候，可能刚才的声音惊动了屋檐上休息的蝙蝠，他们有几个噗噗的开始往屋外飞出去， 我直接感觉到头顶上的凉风嗖嗖的，小周这次更是被这突然飞出来的黑色动物给吓的要死，嘴巴张的更大了，想要把我的手掌给吃了。
　　
　　还好，里面的蝙蝠不是很多，只是几只。一会就没有了，我看看小周。她好像要有话要说。我慢慢的把手给松开。
　　
　　“你找死呀，你看……”非常小声的耳语道，然后用手去擦嘴，吐了几口唾沫在地上。
　　
　　我一看就明白了，我刚才的手拿着砖块，上面很多泥土，这一捂，把一些土都弄到她的嘴里面去了。

大蘑菇

我静静的把她的身子给扶直了，眼睛就像做贼般的看看周围没有别的动静，就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个房间。
　　
　　门在屋子南面墙的正中央，门的一边是做饭用的灶台，灶台里面的锅已经被人拿走了，就剩下被烧黑的边框，平时放碗和锅盖的地方，这时候也落了一层颇能看见的灰尘；
　　
　　另一边是一个非常大的水缸，大约有一米半的直径，一米左右的高度，上面盖着一个优点发黑的木板。
　　
　　回过头来，紧贴背面的墙有一个祭祀用的那种红木制成的桌子，桌子四四方方，上面堆放着一些简简单单的东西，唯一能给 初见者留下印象的就是上面的灰尘，即使在手机屏幕那么弱的光的照耀下，仍然能清晰的看清这些尘埃。
　　
　　桌子的两边是两把老式的木制椅子，显得非常的笨重。但是低头看去，拂去上面的尘埃，依然能看清楚上面的隐隐约约的图文，可见当年做工的精细。
　　
　　所能看到的家什上面都是尘埃满满的，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我又回过头仔细看看每个可能人着脚的地方，发现在大缸的旁边有个小小的板凳，上面有人的脚掌因。
　　
　　刚才那人站在这个板凳上做什么了，我轻轻的用手使劲按按，发现比较牢固。我就慢慢的踏步上去，除了自己感觉一下子长高了许多，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
　　
　　转过身，在屋子东墙稍微靠北的地方有一个门，直通里面的里屋。
　　我回头看了看小周姑娘，头稍微往那偏了偏，意思是需要进去看看吧

大蘑菇

　她赶紧靠过来，用手抓着我，好像我要通过这个里面的门逃脱一样，我用力拉拉她的手，好像是给她力量一样，让她不要害怕，然后开始慢慢的往里走去。走到通往里屋的门口，我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王二瞎子和我说过那段话：
　　
　　三十多年前，他碰到一个道士，让他傍晚来屋前面的大树下面等他，他提前来的时候就来房子里面转了一圈，曾经隐隐约约看到他的爷爷和他的婶婶，爷爷在看书，而婶婶则躺在床上……
　　
　　脑子中突然闪现的这个谈话的内容，使得我的脚步沉重起来，这个房间莫非就是当年王二瞎子进来的房间，而且看到了自己曾经老去的先人？
　　
　　想到此处，眼皮竟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随着心脏的跳动也慢慢跳动起来，耳朵里面也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也许是迟疑的时间有点长了，这时候在前面开路的手机屏幕的光也慢慢的熄灭了。
　　
　　也许是看到屋子里重新变得一片黑兮兮的了，小周姑娘竟不自禁的在后面抓了我一下子。
　　
　　我出自本能回头一看，竟看到一个人影走出老树笼罩下的黑影，正往大门的门口走去！

大蘑菇

我的神经系统像是被重新激活一样，迅速的拉着小周姑娘的手就往门口走去，本来打算要进里屋门口的，这一下子又往外走，我也没说什么话，她好像以为我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要逃跑一样，有点不知所措。
　　
　　我走到老屋门口，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慢慢的伏在那里，看着那个人慢慢的向大门门口走去，想伺机跟出去，看看他到底去哪里。
　　
　　却把背后小周姑娘的给凉在一边，她有点不解，似乎对我正在看的东西很感兴趣的也凑上来看，我当时害怕被发现，就用手把她探出来的头给按了回去，她头来回转了几下，似乎有点生气。
　　
　　“这孩子多大了……”一阵突如其来的骂声，像划破长空的利剑，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似乎把听者的耳膜给刺穿了。
　　
　　我正在仔细观察这个人的行走，这毫无防备的声音也着实吓了我一跳，好像说的就是我一样。
　　
　　这声音更像是黑夜中的长枪，刺杀着黑夜的幽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落到大树上的夜猫子也像是惊弓之鸟，或者这些鸟刚才就未曾离开，似乎在静静的等待这声音的到来。他们伴着这更加刺人的哀叫声往村外飞去。
　　
　　那从大树下走出的人影，也像是听到了命令一样，加快了前走的步伐，更重要的是，隔壁开头投来光线，让我把这个人看的更仔细了。

大蘑菇

无论从体型的大小、还是行走的姿势等等，我的大脑根据记忆中的王二瞎子和眼前所看到的这个人进行仔细的配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肯定不是王二瞎子！
　　
　　那个人很快就要走到大门的门口，要消失了，事不宜迟，我必须现在就跟着出去，到底看看这个人要去哪？！
　　
　　这时候小周姑娘的头像是幽灵一样又冒了出来，她看着那个人就要消失在夜色中了，仿佛想去立功一样，快速的挣脱我的手，赶在我行动之前跑出了门口。这个小丫头，怎么不听指挥。
　　
　　“小周，不要乱跑”我在后面稍微大的声音说了一下，可是她并没有因为听到我的话而停下来，只是回头看了一下我，还是一直在大门口跑去，然后手摆了摆，意思是说快点快点！
　　
　　我也赶快起了身子往外走，没想到这时候不小心把大缸上面的木板给碰了一下，木板在大缸上颤抖了两个没有掉下来，重新又安静下来。
　　
　　但是这一碰留下一个缝隙，我一眼望去，里面黑洞洞的，冷气像是从冰箱口冒出来一样，立即袭来，我第一感觉就是怎么这么大的冷气，但是时间紧迫我没多想，就迅速跑出了老屋。
　　
　　我刚走出门口，想要往院子中间走去，我发现小周姑娘竟然往大树下面走去。
　　
　　我感觉情况不对，立即刹住了脚步，开始慢慢缩回刚才的房子内。
　　

大蘑菇

我刚重新回到门后俯下身子，把头又重新探出来，要去看看小周姑娘究竟怎么样的时候，她居然又从大树的方向折了回来，开始往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当时心里还一个窃喜，庆幸没出什么大问题；.
　　.
　　但是慢慢的她向我走近，等我看清她的脸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神不对，不是往我这个方向看来的，我向她招手也对我的动作无动于衷，我一下子愣了，这是怎么了？
　　
　　就在我担心，她这样直着走过来会撞到墙上的，想出去拦她一下，她又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的时候，她居然在院子里转起了圈子！
　　
　　我像是一个害怕父母的孩子一样，偷偷地躲在门的后面，仔细的观察着小周姑娘的动作，但是背后那个大缸里不断往外冒的冷气，不得不使得我换了一个观察的姿势。
　　
　　哪里来的这冷气，这么冷！而且是不断的冒出来的，难道这大缸连着某个地方？
　　
　　我重新打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地上寻找那个带来的砖头，我拿起来顺着那个隙缝扔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声音，我的猜想几乎被证实了，不是一个简单的大缸，里面肯定有玄机。
　　
　　我再抬眼去看小周姑娘的时候，她正离开大树，向我这个方向走去。我急的脸上的汗水都出来了，脑子中突然想到前几天我在麦田里面也是走不出来了，莫非和前几天傍晚的我一样？

大蘑菇

是不是现在不重要了，先去试试再说吧。我想着就站起来离开屋门口，看到小周姑娘走过来，还是对我熟视无睹，眼神也痴痴的看着前方，我就趁她转过身往西面走去的时候，在她的背后狠狠的拍了一下。
　　
　　她猛的回过头来，有点生气的说“你这么用力打我做什么？”
　　
　　但是听到她开口说话了，我的心理可高兴了，我认为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她终于醒了。她在院子中行走的时候，也是进入了某种类似于阵的东西，被活活的迷住了心窍。
　　
　　我再抬头往院子中望去的时候，发现那些地方不是那次我和王二瞎子谈话的时候进入的放棺材的地方吗？我在那些棺材群中不是也被困住了吗？
　　
　　我现在越来越庆幸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沿着墙根走的选择是多么正确了，如果直接从大门口过来的话，我和小周说不定都会被困在这里面，大半夜的没人经过，说不定我们两真的会被困在里面活活的累死。
　　
　　“没什么，你刚才追上那个人了吗？”我伸手把她往屋里面拖，好像整个院子就是刀山火海一样，我要让她尽快的离开。
　　
　　“不是你打我， 我就追上了。都是你！”她有点生气的说，好像我坏了她的大事一样。
　　
　　“你看看你刚才站在什么地方，怎么追上他那，你大门还没出那”
　　
　　我说着给她指指她的脚下，她也顺着我的指头看下去，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对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感到莫名其妙。
　　
　　这时候从里屋传出一阵女人哭泣的声音，我抓起小周的手，沿着来时的墙根迅速的往大门口方向跑去。

大蘑菇

　十七、又碰到这两个人
　　
　　小周被我这猛的一抓也给惊住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飞速的跟着我跑，甚至跑的比我还快，逃命的时候谁也顾不上谁了。
　　
　　就在快到大门的时候，忽然像是平地冒起来的一阵风一样，把那个本来轻轻一碰就晃荡的门给吹死了，我眼睛几乎是全程记录了它的“被”关闭，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
　　
　　我们更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好像这就是那扇即将关闭但是却是可以逃生的生命之门一样。
　　
　　我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了门上，看看它还有什么动态，恨不得能马上飞过去。我感觉身后小周姑娘的手一沉，往后拉了我一下，我本来很正的身子被这一拉稍微倾斜了一下，我赶紧回头看，是不是又出现什么意外了。我一看赶紧刹住车。
　　
　　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胸部一下的身子平贴在地上，因为惯性的作用再加上我在前面的拽着，她被拖出了两三米，但是我伸眼往往后面几米，在视线能看清楚的地方也没有能绊倒人的东西，我这在前面跑的没被绊倒，反而这在后面跟着的被绊倒了。
　　
　　我赶快回来弯下身子，用双手撑住小周姑娘的腋下，像抱孩子一样，把小周的身子给正起来，希望她能尽快的站起来。
　　
　　“大刘哥，你看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卡住我的腿了”我一听有人卡住她的腿，职业病式的神经质顿时贯穿全身，我赶紧往后看了看，除了弥撒四处的黑暗有点轻轻的晃动，腿的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我快速的转到她的身后，好像是看到什么东西一样，发疯般的对着她腿旁边的抖动的黑暗踢了踢，顿时感觉有种像是踢到紧紧绷紧的布上的感觉，我的腿几乎是被弹了回来。

大蘑菇

　屋子里，那阵原本隐隐约约的女人的哭泣声像是飞鸟飞过来一样，落到了我的耳朵里面，像是宰猪的刀子割断咽喉一样戳刺着我的耳根。
　　
　　我不自觉的往刚才出来的那间老屋的门口望去，门口像溢出来的黑色雾气一样，有一团黑暗的东西正在沿着地面往外溢出。
　　
　　逃生的本能驱使我回头又看了看小周姑娘，她撅着屁股在地上好像是在往前爬行，又好像是一只看不到的手正抓着她的双腿往后面退去，而她却死死的抓住地，不想被这种力量给抓过去。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拥抱，这种抱起小周姑娘的感觉。我蹲下身子，一手托背，一手垫着大腿下面，一用力就水平的把小周姑娘从地下给拔了起来。
　　
　　我刚想抱着她往大门方向走去，就感觉到她的腿上和有绳子拴着一样，走一步就被那绳子的弹性给拉了回来。再去看那门口溢出来的雾气，好像是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想到了我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沈婆给我叫魂的时候和我说过的一句话。
　　

大蘑菇

　“以后你来这个地方，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就在这个地方吐口唾沫”，
　　
　　这句话仿佛像是划破晴空的一道闪电一样，把我在一片急躁中惊醒出来。
　　
　　我赶紧在嘴中聚集了一口唾沫，使劲的向着小周姑娘脚后的地方涂过去，然后又刮干整个口腔，又吐了一口出去.我看看管用吧，我又使劲的像是把小周姑娘从墙上拔出来一样，往前拽了拽。
　　
　　而这次我差点被打了一个空，身子前又是一个踉跄，看来刚才缠住脚的东西没有了！
　　
　　“你使劲往后面吐唾沫，知道吗，使劲吐”我对怀里一脸惊吓的小周姑娘说。
　　
　　听到我说的，她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她一个劲的往后面吐。
　　
　　这下没了障碍，我没几步就抱着小周姑娘到了大门的门口前。谁知道身上的汗水早就像是刚刚洗完澡的一样，我站住，使劲用脚踹了一脚过去，希望这一踹能踹出个隙缝来，我好侧身过去。
　　
　　但是那门仿佛是被冰冻住的一样，我感觉脚像是碰到了石门上一样，它丝毫没有动的意思，我心里害怕急了，这么大的力气都弄不开，这样不是把我们两个人活活的被憋死在这个地方吗？
　　
　　“头发，或者抓几根自己的头发下来”沈婆的话再次在我的脑海中被激活、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
　　
　　“你快给我抓几根头发”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怀里的小周姑娘说，她像是接受了一项任务一样，没问为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弄了一把下来。
　　
　　不能乱，现在千万不能乱，碰见这种事情，只要自己不乱，敌人就拿你没办法，越是乱，越是把事情给搞砸了，敌人就是利用你的乱来制服你的，我想到此处，非常深的进进出出呼吸了几口气，想让自己平静的心给冷下来。
　　
　　“头发，怎么办呀，大刘哥”
　　
　　怀里的小周姑娘一问我，我好像忘记了一样，我刚才还要头发了那，我看看后面，又看看那门现在变得如此坚硬的门，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你把她放在那门的下面，扔下去看看怎么样。”
　　
　　小周姑娘听到我说话，我还没说完，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了，我看到头发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再看看背后，我想再试试能不能打开门。

大蘑菇

在我刚想要再去用力去把门给踹开的时候，我脚一下子停住了，我想一踹肯定不能解决问题，这样只是说明了我的急躁，而现在的急躁是万万不能的，是能坏大事的。
　　
　　我把脚收了回来，想了一下，然后我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轻轻的抬起来，用脚尖轻轻的、慢慢的推门，没想到那门居然慢慢的给开了，非常的自然，完全没有那种刚才硬生生的感觉，我心中不由的一阵窃喜。
　　
　　我看门缝大约能进出一个人了，我就斜斜身子出去了，用眼角一扫，小周姑娘完全也出来了，而后面那抖动的黑暗更加厉害了，像是深夜的海面一样，海怪正要透过海面冲杀出来，似乎想要把我们给吞噬了。
　　
　　我抬起脚就把门给踢死，没想到这次我又像是踢到了石头门上一样，被硬生生的给弹了回来。不管这些了，逃命最重要。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我这时候好像固执的认为小周姑娘好像受伤了了，不能行走一样，我继续抱起小周姑娘往前走了，在前面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人在那慢慢的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步伐非常的慢，以至于都听到任何的脚步声，步子中充满了试探性，好像是在悬崖边上行走一样。
　　
　　我这边走的快，没几步我就能很清晰的看清楚对方了，王二瞎子！
　　还是在拄着他那根竹竿在那慢慢的行走，仿佛已经非常准确的预料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能见到我们一样，完全的心知肚明，没有丝毫的意外。
　　
　　我看看怀中的小周姑娘，正害羞的看着我，好像非常享受我的这种拥抱一样，我看看她的腿，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我再去看看王二瞎子，好像又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迅速的吧小周姑娘从怀中放了下来。
　　幸亏是看不见事情的王二瞎子，如果是别人，半夜三更，看到我抱着人家小周姑娘，还不知道能传出什么新闻来那。
　　
　　小周姑娘看我把她放下来，也顺着我的眼看去，身子不知不觉的往我的身后躲了躲，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大流氓。
　　
　　我们这时恰似两个正在偷情归来的男女一样，最怕被别人看到，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注视着王二瞎子从我们身边走过去。
　　
　　就如在王书记家的那次邂逅一样，他在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一句非常响亮的话轻轻的飘进了我的耳朵。

大蘑菇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和小周姑娘开始慢慢的往支部的方向，一路上我还是时常的往后看看，好像是害怕有谁在背后追赶我们一样。
　　
　　“你说这王二瞎子，这么晚了在这做什么呀”小周非常好奇的问道，我知道她这只是试探的问，因为她知道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怎么知道呀，我看到之后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若有所思的回答这个问题，其实我对王二瞎子几次莫名其妙的出现很不解。
　　
　　说着，说着，我们很快就踏上了支部左边的那条南北方向的大路，没几步就能看到我们住的房间，特别是小周的房间，因为她的房间的灯还在亮着。
　　
　　我们正在加紧往回走，远处就听到有人站在支部的门口在使劲的敲支部的铁门，好像是在叫门，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有什么事情，你看那好像有人在叫门”我一边和身边的小周姑娘说，一边更快的往前走了，我甚至小跑了起来。
　　
　　“你等等我呀，，你倒是等等我呀，看见女的就怎么和变了一个人一样，跑的那么快呀”我的步子太大，很快就把小周姑娘给丢到后面去了。
　　
　　小周姑娘一说是女的，我往前一看，嗨，确实是个女的，那个非常漂亮的屁股在衣服的遮掩下正一动一动的，显得非常的突兀。喜龙媳妇？
　　
　　我再往前走了几步，发现确实是喜龙媳妇，她也许是听到了刚才小周姑娘的喊声，迅速循着声音看过来。
　　
　　“你这么晚了，这么慌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我看着喜龙媳妇看过来，赶紧递过一句话去。
　　
　　喜龙媳妇一听我这么一说，也往前走了一步，赶紧说道“刘书记，不好了，喜龙酒喝多了，好像是吐血了”。
　　
　　这句急躁的话刚刚说完，小周姑娘就从后面赶了过来，这时候小周姑娘房间投过来的灯光照在了她的身上，我看她的裤子的小肚子的地方怎么开了，内裤边角也能隐隐的看到，而且腰带也被挂在了衣服外边，上衣上面的几个扣子也开了…….
　　
　　
　　一副凌乱的样子。

大蘑菇

　我这么一看，两个女的都跟着我的目光看去，喜龙媳妇非常尴尬、失望的看着我和小周，目光中充满了话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和可能。
　　
　　
　　小周姑娘也非常不好意思，赶紧整理起衣服来了，我那好像真的是我弄过的一样，身子悄悄的往小周和喜龙媳妇两个女人之间靠了靠，试图去挡着喜龙媳妇的目光，给小周姑娘一个整理衣服的时间。
　　
　　我一想，这动作真是傻，这不是等于承认是我给她弄的吗？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非常尴尬的对着喜龙媳妇说着，这时候真是感觉百口莫辩呀。
　　
　　“不用说了，我知道的，去看看我们家喜龙吧，刚才好像很厉害呀”她真的当真了，就像是亲眼所见我们之间本来什么都没发生的故事一样。
　　
　　“嫂子，我和刘书记真的什么都没有的”小周可能是把衣服整理好了，赶紧也从后面探出头来解释道。
　　
　　喜龙媳妇看了我背后的小周一眼，没有说话，转过身子，就往喜龙家的方向过去。
　　
　　我们两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我想刚才可能是在出大门的时候，小周姑娘可能脚和腿摆动的太厉害了，以至于把裤子给弄开了，还是有其他什么可能那，那只无形的手，也非常的色，竟然去解小周姑娘的裤子。
　　
　　而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再加上天黑，一阵惊吓之后没有注意到裤子已经开了。

大蘑菇

“给喜龙兄弟找医生了吗？挂点水吧”快要拐弯走上支部后面的那条路的时候，我赶紧问道，想以此来打破这彼此间的沉默，尽管这种事情很可能越涂越黑。
　　
　　“没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急着来问你呀”喜龙媳妇一边着急的往家赶路，一边说着。
　　
　　“行，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我也加快了步子，小周就在后面拽了我一下，不让我走的这么快，好像我是为了追上喜龙媳妇才那么快的一样，而她吃醋了。
　　
　　我回过头，向她摆摆手，让她快点走，我一回头，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影子正在从支部左边的大路上由南向北走去，就正好路过这两条路的十字路口，刚才去老屋大院的那个影子！
　　
　　我大脑立即反应过来，等我想去再仔细看的时候，那个人影已经没了。
　　
　　我只好回过头，继续跟着喜龙的媳妇往她家走去。
　　
　　我猛然想到，我们刚刚从哪个方向过来，莫非她一直在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