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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实话,我那会真没拿那事当事。换我是稻草,就当听见有人放了个HIGH C的响p。
说好听点,那都是虚名,如过眼云烟,爱说什么说什么。
说难听点,我就勾结了,我就恶意了,我就横刀了,怎么着吧,你还能拿我当禽流感给扑杀了?
那时候想法就这么单纯(其实是傻,我承认)。
现在想想,稻草当时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在我们那座城市所有大学的所有浙江籍学生中都出了名,而且不是什么好名声。
连瓶子都埋怨稻草,说你怎么有这么一帮子哥们啊。
我们不得不承认,牛B先生确实牛B,窦娥怨唱的真精彩。
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于习惯用拳头代替脑袋解决问题,这一点上,我们比浙江老乡会主要领导和相关同志高明不到哪去。
结巴碰上口吃,谁也别说谁啦。
然后稻草干了一件很BH的事,太BH了。
古语有云,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下(吓)人。
稻草买了两瓶酒,单枪匹马去牛B先生他们学校,找到牛B先生的宿舍。
进门把酒往桌上一放,一口浙江普通话说的掷地有声。
我是谁谁谁,哪个哪个学校的,大家都说是我找人打谁谁谁,我没有。因为我要打他,不用找人。不信咱们就试试。
然后就试了试。
稻草除了跟牛B先生试了试,还跟牛B先生的几个好朋友挨个试了试。精疲力尽鼻青脸肿的让那个学校浙江老乡会的主要领导和负责同志给扛回来了。
我们不太关心究竟试成什么结果。
因为我们发现稻草的小身板里有些我们没有,或者说本来有后来窜了味走了样消磨殆尽的东西。
关于尊严,
关于担当。
那以后我跟稻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更纠结了。
没脸啊。
稻草毕业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学校保研,稻草没念,回家考了温州的公务员。
他跟瓶子也掰了,瓶子在上海嫁了个律师。
有一年我去上海,就是翅膀结婚那次,送走小朋友,我绕道去温州看稻草。
稻草开着一辆很牛的轿车到车站接我,依旧很阳光。
他也结婚了,老婆是个当地大款的女儿,家里是做皮革(也许是人造皮革)生意的,皮肤白皙,毫不动人。
我不明白稻草怎么会找这么个老婆。
稻草带我去他家,开门进去,他老婆正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给稻草的妈洗脚。
我就什么都没再问。
稻草还是不怎么喝酒也不抽烟,我们在书房里淡淡的聊了一夜,他老婆不时的过来给茶杯续水。
稻草看老婆的眼神很柔和。
聊起当年的事,稻草说,我从你们身上学了很多东西。
我心里那个寒啊~~
稻草啊稻草,你这王八蛋是不是老天爷专门用来恶心我的。 |
2009-1-7 02: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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