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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久以前写的叫上帝之城
chapter 01 阿瓦隆
主站在伊甸最后的城墙之上
面对哭泣的人群
默然的回身
最近开始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事成会在梦中焦虑的苏醒,然后面对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突然地空虚。
微微在六月八号起身去了西班牙,留给那个号称深爱她的男人一间空荡的屋子,一张冰冷的字条。
我无聊的问她,你爱了麽?
她笑着说,不爱了,还爱什么,爱都用完了,我等别人来爱我了。
一九八七年,微微出生在武汉的一个干部家庭。
二零零七年,微微坐在中国航空公司的经济舱里,用她三年前买下的索爱手机给我发一条漫长的短信。
有人说时间是一种恶毒的东西,漫长而平直,在记忆的最深处吱嘎作响。
微微的妈妈始终联系不到她,给我一通漫长的电话,让我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着说,她觉得需要的时候,她会回来的。
短信那头沉默了许久,我甚至以为飞机已经起飞,也许那条不能算是回答的短信会多越过几个时区再飞翔到我的手心。
但最后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语,平常到无法对任何人轻易的表达
记得很久以前,微微曾经说过,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堆砌着时间铸造的回忆,我只能逃走,等他们崩溃与时间本身的漫长,我会回来。
chapter 02 索多玛
主说,你们只要往前跑
永远不要回头
那人的妻子忍不住回头望去
她的双眼化作结晶的盐花
身体化作坚硬的盐柱
自始至终都觉得索多玛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
神永远不明白人们需要爱,或者,神不明白人们需要怎样的爱
因为,神本身就是爱。
六月的武汉已经热如炎夏,忽然发现自己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远远达不到一百天了。
这座城市包含了我人生迄今为止最丑陋,也是最美丽的时光。
就好像索多玛。
神给了人们他最高贵的创造,爱
又让人们用最肮脏的来表达它。
丑陋而又美丽
似乎永远是孪生的姐妹。
以致于创造它们的神都无法忍受他的丑陋
将表达他的极致
沉入深海
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索多玛
再也没有真正不顾一切的爱
我们为此欢欣
我们为此绝望
索多玛
chapter 03 罗马
人们来到这万城之城
用他们的鲜血浇筑它的荣耀
用他们的灵魂祭奠它的高傲
有时候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该上哪去。
这种状态称之为迷茫。
当尼禄王站在罗马城的烈火之颠演唱他的歌剧的时候,他真的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艺术家。
他为艺术创造了空前绝后的巨大舞台,没有人用一座城市来创造一部剧本,没有人用成千上万的生命来建造一座空想中的布景,更没有人用大火来燃烧艺术的激情。
尼禄都做到了。
也许他是一个暴君,但他始终是伟大的。
二零零七年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会站在冰冷的夜风中,远远的离去。 |
2008-12-9 17:5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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