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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晴好,春光潋滟,说点题外话。
子厚为人宽厚,当年为王叔文之祸,左迁柳州,同迁的是刘禹锡。因为禹锡高堂尚在,不忍其因去播州而至母子永诀,而请求对调。禹锡虽然比柳宗元大一岁,最终毕竟多活了二十几年,不枉子厚当年之情。
韩愈、柳宗元这是同道;刘禹锡、柳宗元则是同门;元稹与白居易知交甚然。
这是第一类。
第二类是在天地苍茫间得了好邻居。
比如僧皎然与陆羽同居吴兴妙喜寺;还有裴迪与王维同居终南山,以诗唱和。
前两类该称颂的称颂,该怅然若失的怅然若失。还有那最后一类,是连谄媚、攀权附贵都一并臭味相投的,比如宋之问和沈全期,这里先不评价其诗文好坏。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盛唐那么雍容的国,能凑出这一双双的人儿,好在一处,坏在一处,至少都不寂寞。这真是天造地设的“机”。
当然寂寞的人也有,所以才会“独怆然而其下”。恨与屈原隔着几代,不然连《天问》也不必了,改成对歌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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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3-9 16:3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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