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良三 于 2008-5-5 15:50 发表 
昨天看见一副1900年的世界地图,
西方国家已经能把除了南极北极的地理和国家都画出大致地图了,
而当时的清朝还在问英吉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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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tieba.baidu.com/f?kz=201440703
明朝时期利玛窦在中国绘制的《坤舆万国全图》之摹本的发现,足以证明当时明朝已经知道了全世界地图。 利玛窦(1552— 1610),意大利人,1581年来到中国,他在世的时候明朝还没有灭亡,他辞世时满清还没有入关,所以他是在明朝绘制的“世界地图”《坤舆万国全图》。而且根据这副图的注解,也能证明中国在明朝甚至以前的时期里就已经了解包括南美洲在内的许多地方。
而同时期明朝地理学家的一系列著作也说明,当时明朝的知识分子已经看到了《坤舆万国全图》,并且知道了西班牙、葡萄牙、荷兰、意大利、法国等西方国家的具体位置。与利玛窦同时期的明末著名理学家章潢(1527- 1608)编辑的《图书编》收录有《舆地山海全图》和《舆地图》;明末学者冯应京(1555-1606)编著的《月令广义》收入了一幅《山海舆地全图》;明末学者潘光祖(生平不详)编辑的《汇辑舆图备考》录入两幅《缠度图》等等。
《舆地山海全图》、《舆地图》、《山海舆地全图》、《缠度图》这些明代“世界地图”里包括五大洲在内的许多地理名称有采用了利玛窦《坤舆万国全图》的痕迹,但却在地理图形和观念上又和利玛窦的世界地图《坤舆万国全图》有所区别。由此可见,当时中西地理学家有曾过相互参考、相互参照的交流。 综上所述,无可否认的事实是中国早在明朝就知道全世界的地图无疑,而且对西洋各国的地理位置是熟悉的。史学家在对《坤舆万国全图》的进一步研究发现,其许多地方比西方同时期地图更为准确,其中阿拉斯加的地图与现代地图最为接近。可见,那时候利玛窦在中国绘制《坤舆万国全图》时是用了许多中国的独立发现。所以,利玛窦的《坤舆万国全图》是“中西方”地理知识有机结合而成的,从而证明就“地理发现”的成果——“世界地图的绘制”而言,当时中国并不落后于西方,甚至还有许多独到之处。
但自满清入关以后,就怪事连连,满清康熙、雍正、乾隆三朝重臣张廷玉所编的《明史》中虽然录有“意大里亚”、“佛郎机”、“和兰”和“吕宋”等四个欧洲国家的名称,但也只知在“大西洋”中。后来经过礼部官员“查证”,“《会典》止有‘西洋琐里国’无‘大西洋’”的记载,因而这个“大西洋”的信息最后变成 “荒渺莫考”,或“其真伪不可考”了。
至于“佛郎机”一名,在满清的史籍和各类著作中,竟然包含三个国家和一种武器四种含意。由于满清长期分辨不清葡萄牙和西班牙两国,因而一律把它们通称为“佛郎机”。后来又添了葡萄牙人所使用的“大炮”一意。在法国来华后,由于“法兰西”与“佛郎机”读音相近,法国一度也被称为“佛郎机”。以至于来华几百年的葡萄牙人也只好按照地名被称为“澳门夷”了。所有来华的欧洲人因而有时也被笼统地称为“西洋澳夷”。
可见,满清不仅没有继承明朝的地理科学,还出现了可悲的大倒退,而且到了十分愚昧无知的地步,这是非常令人痛心的。
值得一提的是,利玛窦曾和徐光启一起翻译《几何原本》,自1606年开始,到1607年完成,而徐光启后来以他的西学研究学识而出任崇祯的东阁大学士和文渊阁大学士,位极人臣。由此可见,明朝完全有机会在当时和西方科技发展同步。
值得让人回味的是,其实东西方几乎同时面临科技革命的门槛,而明朝当时的形式还比较明朗,因为在明朝还没有罗马教廷这种的宗教机构压制,反观西方, 1633年,伽利略被罗马教廷判处终身监禁,他的晚年极其悲惨。1634年,中国用国家的力量修成被誉为‘欧洲古典天文学百科全书’的《崇祯历书》……
中国当时的科技代表人物徐光启出任东阁大学士和文渊阁大学士,位极人臣,是相当不错的发展环境。而明朝在时局艰危的时候,动用国家力量发展吸收并发展科技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可惜明朝已经是朝不保夕了,西方进入科技革命全盛时期,中国科技发展在明朝以后却一蹶不振……
应该指出的是,作为一个极其重视西学研究的皇帝,崇祯还是可圈可点的,同时也说明明朝政府对科技发展进度和地图知识是熟知的,而满清时期为什么作为“盛世”的三朝元老的张廷玉居然不知道,实在是耐人寻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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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张更早 http://travel.sohu.com/20041027/n222715086.shtml
《大明混一图》最早绘制于明洪武二十二年(公元1389年),长3.87米、宽4.75米。这幅弥足珍贵的古代宝图是世界上最早最大的世界地图,也是迄今为止我们所能见到的最早描绘非洲的世界地图。在《大明混一图》上,欧洲和非洲地区描绘得都很详细,绘制得也很规整,而且笔法流畅。
[ 本帖最后由 wj87 于 2008-5-5 17:00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