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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歌声 美的际遇。。。《敖包相會》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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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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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2 14:43:41

新浪微博达人勋

原文:
《共和国的歌声》试读:敖包相会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
在许多人印象当中,《敖包相会》是一首民歌。其实,这是1953年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摄制完成的电影《草原上的人们》的插曲。这部电影是根据蒙古族作家玛拉沁夫创作的小说《科尔沁草原的人们》改编的,而他也是这部电影插曲《敖包相会》的词作者之一。
这首海内外尽人皆知、人人都能唱的歌曲《敖包相会》,使得“敖包”一词在中华各民族当中有着广泛的知名度。可是对蒙古族以外的绝大多数人来说,敖包,仍然是一个模糊或陌生的概念。许多男人在唱着《敖包相会》,把美丽的姑娘等来了,却可能一直没弄清敖包究竟是什么。有人说,敖包可能指的是蒙古包,也有人说是寺庙,这都是对敖包一词的误解。其实,“敖包”是蒙古语译音,意为用木、石、土垒成的堆。祭祀敖包,是古老、神奇的蒙古高原上最常见、最热闹的祭祀活动。在这一祭祀活动中,敖包是祭祀天神、自然神或祖先、英雄人物的祭坛。许多学者认为,它最初的意义,便是路标。它是人们为了在茫茫草原上辨方向、求生存而动用的智慧之举。后来,逐渐演化为一种图腾,崇拜它,信仰它,对它许心愿,祈求幸福,这便成为人们在生存之外求发展的愿望。就这样,敖包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越积淀越深厚,越流传越久远。随着历史的发展,敖包作为路标的作用日渐淡去,逐渐成为一种祭祀、纪念活动,再后来又带上了旅游文化的色彩。
电影《草原上的人们》插曲《敖包相会》,由著名作曲家通福根据科尔沁民歌《韩秀英》音乐素材创作,由海默和玛拉沁夫作词。
1952年夏天,一彪人马来到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温克旗巴彦呼硕敖包山安营扎寨,他们就是《草原上的人们》电影摄制组。电影拍得很顺利,只是主题歌还没写出。出生在呼伦贝尔市鄂温克旗巴彦查岗的作曲家通福已经构思了许多优美动听的乐句,只是一时还没找到理想的歌词。他不得不按下一次又一次的创作冲动。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晚上,海默徜徉在巴彦呼硕敖包山上。头顶是一轮明月,男女主人公的扮演者恩和森和乌日娜在影片中的出色表演闪现在眼前……此刻,海默的情绪来了,一句句优美的歌词从天而降,跳在眼前。他捕捉灵感,掏出纸笔,一挥而就。他马不停蹄地去找通福。通福看后,兴奋地说:“天助我也!”于是,一首附带着草原深情地天籁之音问世了。
岁月无情,“草原上的人们”有的已经作古,电影情节也早已被人们淡忘,而海默和通福的珠联璧合之作《敖包相会》却久唱不衰。
(刘达丽)


2016-11-22 14:4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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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Tadzio 于 2016-11-22 15:0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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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海默



看了《电影传奇》,说的电影是《草原上的人们》,就是有着很多现在我们还耳熟能详的歌曲的那个电影,著名的《敖包相会》就出自其中。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电影传奇》的再现部分已经不再可圈可点,没有了主持人的扮演客串,可看性差了好多,只是小崔继续过着演戏的瘾,倒让人着实艳羡。
但在这个节目里,却出现了一句足以震撼我的解说词,也正是这个节目最亮的一点:“(这部电影的编剧)著名剧作家海默1968年被装入麻袋,乱棍打死。”
文革中死人无数,逝去的生命真实的逝去了,但那段并不久远的历史却始终是笔糊涂帐,尤其是人的死法,一句被“迫害致死”就掩盖了一切暴行。那残酷的一幕幕场景竟成为颇有悬疑感的历史谜团让人们不停地去猜测、调查、想像,而即使能够得出结论却也不敢被正视。而在这个节目里,在央视的平台上,虽然仅仅一句话,却还原了并且敢于公布了一个历史的真相。让这个节目不仅仅完成了一部电影的讲述,更让人们能够长长地出一口气:实话,终于板上钉钉地说出来了。一句解说词让这个节目有了真实历史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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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2 14:5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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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本帖最后由 Tadzio 于 2016-11-22 15:03 编辑

原文



卜荣华:《敖包相会》的作者在文革中被乱棍打死

看了《电影传奇》,说的电影是《草原上的人们》,就是有着很多现在我们还耳熟能详的歌曲的那个电影,著名的《敖包相会》就出自其中。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电影传奇》的再现部分已经不再可圈可点,没有了主持人的扮演客串,可看性差了好多,只是小崔继续过着演戏的瘾,倒让人着实艳羡。
但在这个节目里,却出现了一句足以震撼我的解说词,也正是这个节目最亮的一点:“(这部电影的编剧)著名剧作家海默1968年被装入麻袋,乱棍打死。”
文革中死人无数,逝去的生命真实的逝去了,但那段并不久远的历史却始终是笔糊涂帐,尤其是人的死法,一句被“迫害致死”就掩盖了一切暴行。那残酷的一幕幕场景竟成为颇有悬疑感的历史谜团让人们不停地去猜测、调查、想像,而即使能够得出结论却也不敢被正视。而在这个节目里,在央视的平台上,虽然仅仅一句话,却还原了并且敢于公布了一个历史的真相。让这个节目不仅仅完成了一部电影的讲述,更让人们能够长长地出一口气:实话,终于板上钉钉地说出来了。一句解说词让这个节目有了真实历史的分量。
人在老去,历史在渐行渐远,伤痕竟然如此容易被平复,很多80年代的孩子已经不再对那个年代里发生的一切感兴趣。不能挖掘的历史还是不能挖掘,见证了什么事件的人还是很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这样吧。
上网查了一下海默的资料,不出所料,果然看到了不同的版本,应该是所谓一直被公认的版本吧:

而在老鬼写的《母亲杨沫》中,可以看到一段相对真实的海默遭遇,摘抄如下:

他感到对方是借用总理的意见来树立自己的威信。
对领导这样的态度,自然没有好结果。1960年他被揪了出来,打成漏网右派,说他“攻击大跃进,攻击人民公社,攻击党中央、毛主席,说大跃进都是假的,大炼钢铁都是假的,大炼钢铁逼死了几十万人……”他所编剧的电影《洞箫横吹》也被批判,遭到禁演。他一直不服,后通过该片女主演王云霞把材料递给了陈毅,陈毅调来影片看后,认为没问题,就在1962年广州会议上,最先提出海默的问题应该平反。海默得以死而复生。可到四清时北影厂又把矛头对准海默,要新帐老帐跟他一起算。由于周扬出面说大多数同志属于认识问题,结果又没得逞。文革开始后,北影厂的革命群众决心彻底收拾他——一个写了“黄歌”《敖包相会》,又死不低头认罪的家伙!海默第三次给揪出来,剃了光头,多次批斗、坐喷气式、挨打,他总一声不吭。


据谢添说,批斗时,我们都低着头,海默却不老实,头给按下,又抬起来,再按下又再抬起来。给关起来后,造反派进屋打他,他还敢还手,并把窗户玻璃打碎,大喊大叫:造反派打人了!
患难识人心。某天,海默发现有位挨整的朋友心事重重,放心不下家中的父母老小。为让这位朋友早点解脱,海默用手指指自己说:“没关系,你揭发我几条,往我身上推。”劳改锄草时,女演员凌元发愁说:从小到大从没锄过草,锄错了怎么办?海默说:你就躲在我后面干,出了错,我担着。
两次被打倒,又两次平反,海默已把生死沉浮看得很淡,置之度外。
私下,海默曾对众“牛鬼蛇神”痛斥过江青,给他们传看过江青三十年代的剧照,说她当初与王莹争着演《赛金花》……不幸这些言论被人揭发了。
1968年5月14日晚,经过精心策划,海默被骗到北影厂某处假装审问。一帮壮汉突然闯进来抓海默。海默极力挣扎,马上被蜂拥而上的人按住,怕他闹,特地用衣服蒙上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强行拖上车,几个人用脚踩着他,拉到电影学院的摄影棚。在上千瓦聚光灯照射下,造反派质问:你反对江青同志,认罪不认罪?海默和往常一样一声不吭。于是造反派开始乱打,边打边吼:我叫你硬,看你还硬不?直到把他打躺在地,全身是伤,他还是一声不吭……中间,也有人提出异议,不要这么打。主谋绑架行凶的王造反派却说:现行反革命,不抓不打,他能老实交代吗?
在沉默了两天一夜后,5月16日晚10时海默终于停止了呼吸。
作为“死心塌地的现行反革命分子”,他的遗体横在医院的地下室里好几天,无人收尸。后单位出面火化,骨灰扔弃。
50年代海默与我母亲来往很多,并一起切磋过《青春之歌》的创作,给母亲提过一些很好的意见。我上小学时,老听到母亲提海默。海默有困难时,母亲还借给过他钱。
1942年母亲和海默曾在华北联大同过半年学。解放后母亲调到剧本创作所又与海默相遇,两个人的来往就比较多了。1953年母亲曾请海默看过《青春之歌》的初稿。他看后提了一些中肯的意见,并热情鼓舞了母亲一番。母亲根据他的意见,作了修改。《青春之歌》出版后,是海默最先告诉母亲:周扬同志肯定了《青春之歌》,为母亲的胜利由衷地高兴。
后来《青春之歌》大获全胜,母亲红极一时,而海默却倒了霉,他个性刚直,竟敢跟北影厂厂长韦明、市委书记处书记陈克寒等人顶撞争辩。因为说过徐水县搞虚夸等等,1960年被冠以“漏网右派”,开除党籍,撤销编剧职务、工资降三级、下去监督劳动。他执笔改编的电影剧本《红旗谱》、《粮食》等影片开头也全抹去了他的名字。但是,母亲没有因为海默遭到批判,就歧视海默,与海默断绝来往。她依旧把海默当成朋友,期望他能时来运转。那时母亲还在北影厂当编剧,因生病休养,得以躲过了单位里的人人表态批判。她在家里提到海默时,充满同情,从没说过海默什么不好。
1960年左右,海默下放到北京郊区牛栏山公社劳改,不久即患半身麻木,卧床不起。北影厂视他为敌,年节补助的副食不给他。他请求跟领导谈话,也不理睬。有时他病在床上三天不下地,吃不上饭,也没人管。在朝鲜负的腰伤,使他直不起腰。为看病他四处借钱。在某导演处只借到20元,气愤之余,借着酒醉,他把这导演家养的名贵花盆全给砸了。百般无奈下,他来信向母亲借500元,母亲二话没说,立即把钱借给了他。——要知道别人向母亲借钱时,她一般都哭穷,能不借就不借,能少借就少借。一下子借出去500元,极其罕见。
1962年搞甄别平反时,海默给摘掉“漏网右派”的帽子,恢复了党籍。1964年又发表了作品,有了稿费后,立即把这500元钱还给了母亲。
母亲很感动,在重病中给海默写了一封信:

文革开始后,海默成了北影厂的斗争目标。他硬骨铮铮,令人拍案叫绝。
李少春的儿子李洪生说:海默真是条汉子!我打他一拳,他敢给我捶了回来。
批斗他时,一位女士喊:大流氓、反动作家海默低头!他当众回嘴道:我是反动作家,可我不是国民党的小老婆。把这位女士气得脸发青,跳上台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光。
红卫兵抄他家时,他还站在家门口试图阻挡。据邻居田壮壮回忆,那海默特横,拿着老粗的火通条,向来抄家的红卫兵嚷:你们不许进我家!我这些书有很多孤本,绝版,都是国家财产——他家有24个书柜藏书。
海默疾恶如仇,曾流着泪,向冯牧痛斥过江青,并表示:让这个女人夺了权,会把我们党带到哪里去!反正我铁了心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他们低头(见《耕耘文集》第405页)。
最后,海默果真被活活打死。死了7年之后,1975年7月文化部核心组还以“恶毒攻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为由,将海默正式定为现行反革命分子,开除党籍。
人们说:海默若不跟造反派硬闹,不至于被打死。
对比海默,母亲的斗争性就差多了。她不敢像海默那样以明显抗拒的态度,对待造反派。在高压面前,她唯唯诺诺,驯服听话。她出身不好,骨头先天就缺乏钙质。可就这样,她也始终没有说过海默一句坏话。
所以,海默的前妻张青予晚年跟女儿聊天时说:原来剧本创作所的那些女作家都跟你爸关系挺好。但你爸倒霉后,那些女作家都整你爸,惟独杨沫不整。
黑泽明在他的自传结尾曾写道:每个人在自述的时候都会遇到罗生门,我自己也难免要不自觉地掩盖一些什么,所以就写到这里吧。我一直很喜欢口述史,但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要相信什么。不管怎样,比起储安平,海默的死不再是秘密和谜团,虽然悲怆,但总可以安息了。


2016-11-22 14:5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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