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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第31节


仙娘也没再说什么,说了几句家常,就让凤先回去了,凤妈妈起身的时候,她给凤妈妈使了个眼色。凤妈妈轻轻的一点头。
凤妈妈把凤送回去后,就说要回家做饭了,凤怎么留也留不住,凤妈妈小跑着到了仙娘家里,一进去就问,河神?
仙娘点点头,河神。怕是看上你家凤了。
凤妈妈急的团团转,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啊!
仙娘说,先别急,事情还没到不可挽救的余地,主要看那个男人是不是靠得住了。。。
凤妈妈不说话,眼泪流了下来···
第二天树又要出船了,走的时候对凤说,今天给你抓只大鱼回来煮汤喝哦!
凤笑的花一样的,把树送到了院门口。
树上了船,船划到溪中间的时候,他看见好大几条鱼在跳,于是他就撒网下去,可奇怪的是,每网都是空的,他喃喃自语,这就奇了怪了喃,明明看见有鱼在跳啊,怎么网子又网不上来咯?等老子下水看看去。说着,不顾别人的劝阻,竟是衣服一脱跳下了水。这一下水,谁也不知道水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船上笑树疼老婆疼的酸人。笑着笑着觉得不对劲啊,怎么树还没有上来呢?莫不是出事了吧?大家就趴到船边上喊,可还是不见树上来。大家心想,坏了,莫不是在水里碰到什么了吧?
正在有人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不远的水里浮上来一个东西,大家赶紧把船划过去一看,竟然是树!!手上竟是有一根杨木条子!!

大家把树拉上船来,拼命的按他的肚子,过一会,树醒来了,脸色苍白,别人问他在水里是不是碰到什么了,他也不说话,问的急了,就说被水草缠住了。呵呵,都是在水里讨生活的,谁会信这鬼话,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大家也就不再问了。只有彭嗲皱着个眉,摆弄着那根从树手里拿出来的杨木条子。
树下船的时候,彭嗲走近他,说了一句,年轻伢子,做人,要对得起良心。
树的脸,一下子就刷白了·····
彭嗲也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树回到家里,看着忙来忙去的凤,几次欲言又止,他不停的喝着酒。凤很奇怪,就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一言不出,只是喝着酒。
凤是个很安静的女人,她看树这样,也没有再出声,只是默默的陪在他身边。
第二天树又出去了,凤正在弄午饭的时候凤妈妈来了,一来就问凤,树到哪里去了?凤说他出去了,凤妈妈听了,也不管凤在后面叫她,转身就往仙娘家跑去。
一到仙娘那里,彭嗲和仙娘已经等在那里了,凤妈妈气喘吁吁的说,树出去了,不在家里。
仙娘一听,扭头问彭嗲,彭嗲,你们今天出船么?彭嗲摇头,说今天大雾,大家都不出船啊。仙娘点点头,又说,彭嗲,你说的事情我晓得了,这几天你也别出船了,就说病了,在家呆着吧。
彭嗲点点头,就走了。
仙娘看着彭嗲出去了,又和凤妈妈说,你最好呢,是把凤接回去住一段时间,但这样树肯定要起疑心,所以你就在他家住几天,看着树,一旦他有异常的举动,你就赶紧来告诉我。
凤妈妈就问,他是被河神缠了,要拿凤去换命?还是?
仙娘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但杨木条子是信物,他若是没有见过什么东西,也不会有那个。怕就怕,他给了人家什么承诺了。

凤妈妈很焦急,忙叫仙娘请凤爸爸上来,可仙娘摇头说,早试过了,可还是那样,看得见,请不到。你去凤那里住着吧,你自己也通灵,好生点看着。一有动静,就赶快来找我。
凤妈妈从仙娘那出来,就去了凤那里,她跟凤说她很不舒服,怕一个人在家没人照应,想到这里住几天,凤就去收拾房间,叫凤妈妈安心住着就是。
晚上很晚了,树才回来,凤妈妈趁吃饭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总觉得他黑气满面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凤妈妈暗想,仙娘果然说对了,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凤妈妈想到这,就问树,今天那么大雾,你们还出船啊?树说,是啊,大家说要出,就出了。凤妈妈笑了一下,就没说什么了。收拾碗筷的时候,凤妈妈注意到,树的手掌,黑黑的一坨,像是沾到了什么,就递给他抹布叫他先擦一下。树的反应好生奇怪,他竟是把手一下子放到背后说,没事,就是碰了点灰,没事,我去洗洗。说着就赶忙走了出去。
凤妈妈更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她又走到院子里,假装帮树打井水,然后说着别的事分散树的注意力,果然看清楚了,那坨黑的,并不是什么脏了,而是像沁到了皮底下的一坨黑水一样。还会移动。凤妈妈想,坏了,怕是惹什么东西了。但她也不说出来,第二天一早,她等树一出门,就去了仙娘家,说了她的这个发现。
仙娘听了,沉思了好久,说,这是黑气,也称水鬼的怨气。树在水底,怕是遇到了哪个水鬼幻化的景象,迷了心智,那杨木条子做信物,证明他要拿活人去和那水鬼换那幻化出来的景象里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幻化出的是什么东西,但肯定是很诱惑人的东西。这个树,哼,你们都看走眼了!!难怪请不上凤爸爸!!

凤妈妈的脸色青的吓人,只是问,那要怎么办,那要怎么办···
仙娘说,你只能时刻不离的看着凤,就怕那树丧了心智,真做出来,那可是一尸两命啊!!他就算按照那东西的要求做了,他也得不到他要的东西,反而会有报应的!!不过,你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他听不进的··要不,我们去找猜王吧。
可是等她们到了猜王那里,才知道猜王在闭关,只是两个徒弟在家,神婆,也上山去了,他徒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仙娘摇摇头,对凤妈妈说,现在只能采取笨办法了,守。
凤妈妈就回到凤的家里,她还是忍不住,和凤说了这一切。凤一脸的不相信,说,不会的,树不会是那样的人的,就算他舍得我,也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的!我要去问他!!凤妈妈赶紧拉住她说,问不得问不得!!他现在还在犹豫,说不定过了那个约定的日子他都不能做出决定呢?你一问,他要是发起疯来,说不定一下子就·····
凤不做声了,只是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晚上树回家,凤几次想开口,都被凤妈妈狠狠的瞪了回去,树神情恍惚的吃着饭,根本都看不见娘俩的眉来眼去,他似乎也想说什么,张了几次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那顿晚饭,就在那样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
晚上,凤妈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直都很安静,凤妈妈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突然,凤妈妈就惊醒过来,她听见外面院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赶紧跑出去看,看见树扛着已经晕过去的凤,向外面走去。她一下子就跑到树面前,怒喝,树,你想干什么!!!树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伸手一推,凤妈妈就往后退了好几步,树说,别来多事!要不连你一起死!你走开!
凤妈妈哪肯罢休啊,她使劲的拉着树的衣服,高声大骂,企图有人能够醒来帮帮她。哪知道树已经是鬼迷心窍了,竟是使劲一推,把凤妈妈往院子里井边推去,凤妈妈踉跄了几步,一头撞在了井沿上,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糊中感觉有人拿水泼她的脸,凤妈妈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隔壁的张嫂子,她看凤妈妈醒来了,就问,你没事吧?我起来上厕所,就看见你家树扛着凤出去了,然后看见你躺在这里,就赶紧拿水给你浇醒了,他们···
凤妈妈还没等张嫂子说完,立刻就爬了起来,往溪边跑去···
路上,凤妈妈看见了彭嗲,彭嗲边跑边说,我估摸着就是这几天,那杨木条子,变枯了,晚上我就留了个心眼,没睡那么死,听到你的叫声,我就晓得出事了,赶紧就往溪边跑,你的头没事吧?好多血!
凤妈妈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头像裂开了一样的痛,眼睛也被血糊住了,但她只用袖子擦了擦,说,没事,彭嗲我们快跑,要不就来不及了!
可,还是来不及了····
隔了老远,凤妈妈就看见树拿一根绳子绑住了凤,凤还是昏迷不醒,身后拖着一块大石头,凤妈妈拼命的喊,树,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住手!!!
树像是什么都没听见,拖起绳子的一头,就往水里走去···
凤妈妈疯了一样的喊着,凤,凤!!!!!
彭嗲也喊,树!你住手!!你是被鬼迷了!!你住手!!!!
树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只是拉着那根绳子,一步步往溪水里走去···
凤!!!!!!
凤妈妈凄厉的一声大喊,,昏了过去····
等到凤妈妈醒来,发现她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仙娘和彭嗲就坐在旁边,神婆也在,看见她醒了,神婆伸手就抓住她的手,凤妈,是我不好,,我上山去了,如果我能早点下来,可能事情还不会到这一步····
凤妈妈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她转头问仙娘,凤的尸体,捞上来了么?仙娘摇头,说,没有,可能在哪个暗流里捞不起来了吧。。。树的尸体倒是浮上来了,神婆把他钉进了山上的树棺里,让他永世不能超生了····
凤妈妈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你们走吧。都走吧······
仙娘和神婆对看了一眼,和凤妈妈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来看你··
仙娘和神婆走出了她家的院子,转头向一直没有出声的彭嗲说,彭嗲嗲,你千万不要让凤妈妈知道,凤的尸体,已经被咬的只剩一副骨架了····
彭嗲点了点头,竟是抹了一把泪水,走了···

神婆一路上和仙娘说,我们是不是要做个法,把凤的冤魂送走?仙娘摇摇头说,算了吧,她已经够惨了····还是让她离她妈妈近一点吧···再说了,胎冤,又岂是送的走的····我们找个地方,给凤的尸骨埋了吧···
第二天,仙娘去看凤妈妈,一进门,凤妈妈已经在床上,长睡不起了···
凤的尸骨,和她妈妈埋在了一起····
后来神婆和仙娘都死了,彭嗲也死了,,那座坟,便成了孤坟·····
新的神婆和仙娘,虽然知道这件事,也时常去烧烧纸,可那坟,还是一天天的荒凉了下来········只剩坟前的那些野草,时不时的被风吹出凄厉的声音··彷佛在哭···哭男人的绝情决意···

恩 , 应该还有把 ~

原贴的水深了 , 我还得慢慢翻 ....

这个故事是另外个人讲的 ..

在发生这个事情以前,我奶奶的房间里一直挂着我爷爷的遗照,那个照片谁看了都说怪,有点摄魂,那照片里爷爷的眼睛有种能把人看穿的魔力。
我爷爷在我3岁不到的时候就仙逝了,我奶奶是他的第二个老婆。我奶奶生了三个闺女,这里稍微介绍下我家复杂的关系,我爸爸是入赘的,我奶奶也就是我妈妈的妈妈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大奶奶生了一个女儿就仙逝了,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我这个姨就跟着他男人也就是我姨父去了宁波一个山区,后来生了个三个孩子,其中一个后来一直生活在我家,跟着我爸爸捕鱼讨生活,对这些事情,我都是从我父辈嘴巴里听到的,后来在他成年就回宁波了,我基本对他没什么印象,

在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那个哥哥要结婚了,叫我们都过去喝喜酒,去那边的前几天,我的一个邻居阿婆来我奶奶的房间跟奶奶聊天,也不知道突然怎么回事,对着我爷爷的照片说:大兄弟,你的大外孙要结婚了呢,你也没机会喝,要不要到时候跟这你闺女一起去啊,看看你大外孙媳妇。当时也就说过算过,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那时候交通不方便, 我记得当时我们是早上天还摸黑摸黑的就出门了,到宁波的那个小山区天又是摸黑摸黑的。我人小,但是晕车,想兴奋又兴奋不起来,那个叫痛苦啊,而且一路上发生了太多事情了,我大姑父没挤上车还是扒着外车门跟了好长一段路呢。到了大姨家,也没怎么样,就洗洗睡觉了。
2011-12-20 14: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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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这个故事有点可怕,并且恶心···)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天派的蛊师居住的地方,族长停了下来,隔着院门,喊了一声“蓝仙,你说的蛊师,已经在门外了。”说完,便是自坐在了门口的长条凳上,等着蓝仙出来。
  阿达大师看了这一幕,心里不由得又是泛起了嘀咕,“以族长之尊,竟也是不敢擅自进入她的大门,并且听族长的话意,这女人,竟像是早知道我要来似得,看来,不能掉以轻心。”阿达大师想到这,不由得往后稍稍地退了一步,不再紧逼着大门口了。一会,一个穿的极少的,极美丽女子(那女人,我看过,现在都50 了,可还是很漂亮,可见当时,是真的很漂亮。)她的穿着一个大红色绣凤凰的肚兜,穿着一条刚刚遮过大腿,鲜红色的裙子,她的手臂和大腿上,都刺着鲜红色的,形态各异的各种飞禽,像是随时要滴下血来一样,她走到阿达大师的面前,对着阿达大师宛然一笑,说,“大师,你终于来了。现在,跟我走吧。”说完,便转身朝着一条河边走去。
  阿达大师看的有点呆,这个女人的美,让人目眩,在她转身的时候,阿达大师看到她的背后,刺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凤凰的眼睛,随着主人的一转身,似乎对着阿达大师眨了那么一下···
  阿达大师边走边想,“这个女人身上的飞禽竟有九只之多,这证明她是一出娘胎,便被蛊术极为厉害之人所教,而教她的人,可能不止一个,由此可见,她身上的蛊术,也肯定不止一两种。这女人,是个厉害之人。”阿达大师想到这,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
  他们很快走到了河边,这时候,闻讯赶来的族民,附近寨子的族民,都已经把那条河边的空地包围了,中间自然而然的留出了一块空地,彷佛专门为他们两人所设。
  蓝仙微笑着对阿达大师说,“大师,请吧。”说罢,她便朝着那空地走去,周围的人,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用着无比敬畏的眼神,看着这两位即将要斗法的蛊师。
  他们走进了那个圈子里,然后面对面坐下,盘腿看着对方,蓝仙始终在微笑,阿达大师好像不敢正视她一样,微微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两人之间的地上,出现了一些毒虫,然后越来越多,它们相互撕咬着对方,发出难听的声音,眼见得阿达大师那边的虫子好像处了下风,越来越少了,阿达大师突然睁开眼,伸手往虫堆里一抚,那些虫子,顷刻间,便化成了一滩血水,血水蔓延着,侵到了蓝仙雪白的腿上,蓝仙看着阿达大师,说“大师何必出此重手,我的虫子死了,你的不也活不成了么,何必呢。”阿达大师冷笑一声,说“别假惺惺的,这才刚开始呢!”说完便起身,往后面的树林中走去。
  蓝仙也站了起来,对旁边一直站着的她的大徒弟说,“去,叫两个小徒弟,给阿达大师设坛。”说完,对着听见了这句话转头回来看她的阿达大师笑了一下,就往相反的地方走去了。
2011-12-20 14:4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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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仙也站了起来,对旁边一直站着的她的大徒弟说,“去,叫两个小徒弟,给阿达大师设坛。”说完,对着听见了这句话转头回来看她的阿达大师笑了一下,就往相反的地方走去了。
  那两个小徒弟跟着阿达大师走到了树林里,按照大师的吩咐,一一摆起了法坛,而这边的蓝仙,一直跟着她的那个大徒弟,也在手脚不停地摆着法坛,蓝仙则站在一边,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
  阿达大师见得坛已设好,便打发走了那两个小徒弟,盘腿坐在了地上,铺开了桌上的米,燃起法香,开始念着一些咒语,突然,他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挤出了九滴血,一一滴在桌上的那些米粒的上面,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符咒,在火上点燃,在米粒上面分烧成灰。做完这些,他便用拇指捏住中指,伸手向前,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头,不停的念着什么,不一会,只见前方的树林里,游出来数条碗大的蛇,阿达大师随手抓起一条,用还在滴血的手指,在它的头顶一抹,那蛇,竟是游上了法坛,吃下了那些混了血和符灰的米粒,接着,高高的昂起头,不停地吐着信子。
  阿达大师伸手抓住那条蛇,把它缠在了腰间,那蛇,竟是一动不动的用自己的嘴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在阿达大师的腰间盘了下来。阿达大师扣上了一粒衣扣,冷笑了数声,便走了出去。
  蓝仙一直坐在法坛前面,不停的用一盏散发着恶臭的油灯,烤着她头上的一支银簪子,那油灯里的油似乎燃烧的非常快,她身边的土地,几乎每隔一分钟,便要打开一个黑子的瓶子,从那里面倒油进去到那盏油灯里。直到那黑瓶子里的油全部倒完了,油灯的火一熄了,蓝仙便看了一眼她的大徒弟,那徒弟便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长形的罐子,蓝仙把那银簪子丢了进去,上下晃了几下,然后把那银簪子倒出来,又随手插进了头发里。
  蓝仙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一笑,然后也走了出去。
2011-12-20 14: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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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仙走了出去,看见阿达大师已经盘腿坐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看着她,可她并不坐下来,只说,“大师,别坐着呀,你刚才把它弄得都是血,多脏呀。”说完,还拿手掩着嘴,呵呵的笑了几声。
  阿达大师哼了一声,却也还是站了起来,他倒不是因为脏,而是觉得,这个女人,站起来看,更漂亮些···
  蓝仙一看他站起来了,便退后了几步,说,“大师,你的眼神真冷,我得把头发放下来,遮着我的脖子,要不,都不用斗法了,你直接就给我冻死了。”说着,便拿手一扯簪子,那一头青丝,便瀑布般的泄了下来,把阿达大师看得,又有些轻微的呆了一下。
  蓝仙似乎算准了阿达大师的反应,她趁着阿达大师的这一愣神,悄悄对着他一弹手,一个细小的,黑色的东西,便沾在了阿达大师的身上,很快就不见了。阿达大师呆了一两秒钟之后,很快就回过了神,冷哼了一声,“怕了?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蓝仙一跺脚,娇嗔的说,“哎呀,谁说我要投降了啦,讨厌。”阿达大师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快被分散了,他赶紧强迫自己定了神下来,然后大喝一声,“开始吧!!”随着尾音刚落,他便对着蓝仙一挥手,蓝仙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硕大的花蜘蛛,挥舞着丑陋的爪子飞快的向她扑了过来,来势凶猛至极,蓝仙竟是来不及抵挡,被这蜘蛛连连逼退几步,那蜘蛛吐丝极快,一眨眼功夫,蓝仙的肩膀上,竟是布满了蜘蛛丝。蓝仙娇喝一声,一挥手,捏住了那蜘蛛的一边爪子,看也不看一眼,便狠狠的往地上甩去,随着那蜘蛛“啪”的一声落地,蓝仙肩上的蛛丝也自动的落下,盖在了那蜘蛛身上。蓝仙怒目圆睁,对着阿达大师伸手一划,阿达大师便觉得脖子处凉了一圈,一摸,却什么都没有,可阿达大师脸上的表情,却像是摸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一样,竟是拿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耳朵,可那却什么用都没有,只见他的指缝里慢慢的渗出血来,他惨叫一声,松开了手,那左边的耳朵,竟是掉了下来···
  阿达大师用手指着蓝仙,气的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的说“你你你,你出阴招!!”
  蓝仙踩住了地上的那只耳朵,又对阿达大师一笑,“嫌我出阴招不好,你也可以出啊。可惜,你可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发愣,从而让自己的防护出现瞬间的破绽哦!!”
  阿达大师咬牙切齿的看着蓝仙,突然的就对着她洒出了一团粉末···
  蓝仙暗呼了一声“不好”,急速的后退,一边退,一边双手对着那团粉末挥舞,碰触之处,竟是有些微的蓝光发出。蓝仙一连退后了十来步,才退出了那团粉末笼罩的范围,由于阿达大师出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防御,只是本能的伸出手去抵抗,这时她低头查看自己的双手,左手的小指,竟是去掉了一截肉,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蓝仙抬头看了看阿达大师,阿达大师对着她冷哼了一声“是你自己说的,我也可以出阴招。怎么样,你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了一小截指头,倒也无伤大雅。只是那骨头太难看,我给你再加工加工!!”说着,便欺身上前,连连撒着粉末。
  蓝仙由于已经吃过那粉末的亏,也猜到了阿达大师必会再次洒出,所以一早便做了防御,只见她头发一甩,竟是从头发里甩出了无数滴液体,那液体一碰触到那些粉末,便发出“哧”的一声,竟是化成了一团烟雾···
  阿达大师愣在了那里,直说“不会的,不可能的,我的虫蛊,化成粉末后,历来无人可破,今天竟是被你这个女人所破?不可能的!!”
  蓝仙笑了笑说,“大师,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你自己也是蛊师,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么?你的虫蛊再厉害,碰上了我,照样也得俯首称臣。”
2011-12-20 14: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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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大师恨恨的看着蓝仙,突然大喝一声,扯开了上衣,露出了盘在他腰间的那条蛇,那条蛇还是不动,保持了头咬尾的姿势,继续盘在阿达大师的腰间。可蓝仙一看见那条蛇,脸色便变了一变,右手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一直捏在手里的那根簪子···
  “血灵蛇···大师,你下了血蛊···”蓝仙突然抬起头,看向阿达大师。
  阿达大师冷笑了一声,“历来蛊师斗法,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下不下血蛊,有有何分别!!你怕了?”
  蓝仙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阿达大师看着蓝仙冷笑了数声,便伸手拍了拍那蛇的头,那蛇一下就窜到了地上,昂起头看着蓝仙,不停地吐着那长长的信子。
  蓝仙竟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她刚一退,那蛇便向前了一段,离蓝仙非常的近,蓝仙甚至能闻到蛇身上那股腥臭至极的味道···
  蓝仙死死的盯着那条蛇,手里一直握着的簪子,也在背后悄悄的扬了起来···
  阿达大师突然大叫了一声,伸手对着蓝仙一指,那蛇,便直直的朝着蓝仙游了过去,紧紧的盘在了蓝仙的腿上,蓝仙在那蛇有进一步动作之前,咬破了嘴唇,用手沾上嘴唇上的鲜血伸手在蛇身上一摸,那蛇的尾部,被抚摸的部分竟是掉了一块很大的皮,露出鲜红的肉,同时,阿达大师也惨叫一声,他的右手,一开始割开放血的中指,竟是也掉下了一块皮,也露出了鲜红色的肉···
  阿达大师狠狠的跺了跺脚,念了一句什么,那蛇飞快的缠上了蓝仙的大腿,并且张开口,对着蓝仙的腰间咬去···
  蓝仙迅速的蹲了下来,一只手扯住那蛇的身体,使劲一拉,那蛇便拉了下来,蓝仙把那蛇往阿达大师那边一甩,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腿上已是青紫遍布,并且在渗出血来,蓝仙这时候阿达大师发出很诡异的一笑,他在那条蛇上连续的拍了几下,用很急很尖锐的语气说出了一堆咒语,那蛇飞快的游向蓝仙,发出“嘶,嘶”的响声···蓝仙一抬头,一边后退一边恶狠狠的看着阿达大师,说“我本想留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说着,扬起右手,那簪子,一下子就扎进了那条蛇的脑袋····
  那蛇,一下子便是动也不动的,僵在了地上····
  随着那条蛇的僵硬,阿达大师脸上的血色在逐渐的散去,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迸出,他语不成调的说着“你,你,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你···”
  蓝仙用手把头发挽了起来,把簪子插了进去,说“我打自出娘胎,便跟着苗疆最强的几位蛊师学蛊术,你这区区雕虫小技,我又岂会放在眼里!!本想留你一条生路,可你步步紧逼,怪不得我!!!我劝你赶紧自行了短,别祸害了家人!!!!血咒的反噬,你并非不晓!!”说罢,蓝仙看也不看阿达大师一眼,便走了。
2011-12-20 14: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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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仙在回去的路上,悄悄的对一个跟着她的徒弟说,“你,一会跟着那个阿达,看他回去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可以,千万保住他家人的性命。”
  那徒弟点点头,转身往刚才斗法的那边走去。
  周围的人都散开了,阿达大师正红着眼,快步的往寨门口走去,那徒弟赶紧加快步子,紧紧的跟在阿达大师的身后。
  那血咒的反噬,这的是厉害,还在路上,阿达大师的胳膊,就开始往下慢慢地掉小块小块的肉,脚也开始往外渗血,那血透过了裤腿,慢慢的滴到地上,那徒弟看的甚是心惊,满头大汗···
  那阿达大师一回到自己的寨子,刚到门口,就好像发了狂一样的推开了前来接应他的两个人,拔腿就往家中跑去,那徒弟猜想,阿达大师的脸肯定已经惨不忍睹了,因为他看见那两个被阿达大师推开的人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徒弟不敢停留,也赶紧跟着阿达大师跑去,可他还是慢了一步,阿达大师已经用一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他妻子的脖子中···徒弟跑到门口的时候,阿达大师正面对着他,任徒弟跟着蓝仙见多识广,可见到了这时候的阿达大师,那徒弟竟也是猛退了几步,低头吐了起来···
  后来那徒弟回去跟蓝仙描述的时候,蓝仙竟也是皱着眉头,说“没想到,这阿达下的血咒,竟是如此之重!害人终害己!”
  阿达大师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暂且不提,先说那徒弟毕竟不同凡人,吐了几下,便想起来救人,他飞快的跑进屋中,一把推开了正往孩子走去的阿达大师,一把抱起那吓呆了的小女孩,拔腿就跑···那小女孩不停地喊“姐姐,姐姐,,”徒弟听了,难道屋里还有孩子?他赶紧把孩子放下,要她别动,他折回屋里一看,那阿达,正看着滴血的刀尖发愣,他的脚下躺着一个姑娘,估计就是小女孩口中的姐姐,徒弟大声叫了一声,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的什么,这时候,阿达像是回复了一点点神智,他猛地扑向地上的孩子,然后惨叫了几声,接着,扬起了手上的匕首,往自己的脖子插去···徒弟想阻拦,可已经来不及了···
  徒弟拖着沉重的步子,牵着那个小女孩,往自己的寨子走去···
  他一路上想着,那阿达大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的脸,已经不能叫做脸了···他的一只眼珠吊在外面,鼻子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两个洞,一边脸颊也不见了,露出了牙齿,两只耳朵都没了,浑身上下都往外渗着血·······他就像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没有了神智的魔鬼···
  那徒弟回到了自己的寨子,把情况跟蓝仙一说,便回自己家去了,过后病了很多天,好了之后,变得开始怕血,也不能跟着蓝仙学蛊术了,蓝仙说,那是他根基不好,不学蛊术也好··
  那小女孩,在蓝仙的照顾下过的很好,,现在也是几个孩子的妈妈的···
  
  蓝仙现在还活着,她的寨子,离我寨子不远,她依旧担任着寨子里的大蛊师,依旧高高在上,依旧美丽的炫目···
  
  只是她的左手小指,短了一截··
  (血蛊的反噬非常的厉害····它会操控着施术者去杀掉一切跟他有血缘关系或者有过精血关系的人···所以不管是大蛊师小蛊师,都非常谨慎的对待这个蛊术····)
2011-12-20 14:5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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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这几天看到暴*乱。
  想起我们族的历史。
  跟战争有不可磨灭的关系。
  想起一个故事·········
  
  我的爷爷奶奶,都是土生土长的苗人,族属蛊苗。我们的族人,当时都散居在这个叫做“青城镇”的小镇子里,虽然时逢乱世,可由于镇子地处偏僻,倒也没有多少太大的影响,很平静的生活着。
  我爷爷叫黄进。开了一家小饭馆,镇子靠着凤凰城,总有些烟商要从我们这路过,吃饭住店,都在爷爷的小饭馆里。
  奶奶叫向秀,由于粗通药性,平日里也帮着乡里乡亲的治些小毛病,因此,在镇子里人缘颇好。
  有一天,店里来了一对打扮入时的年轻的夫妻,说是从凤凰城来,路过这里,那女的怀着孩子,走不动了想歇歇,于是,我奶奶就收拾了一间上房,安排他们住下了。奶奶关门出来的时候,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女人,却意外的发现,那女人的脸色很差。
  奶奶心想,这人怕是真的累坏了,脸色都差到那程度了。于是便亲自跑到了厨房里,做了几个小菜备在那,准备一会晚饭的时候就给拿出来。
  可一直到了掌灯的时候,也没看见那两人下来吃东西,奶奶就寻思着,是不是睡着了呀,那可不行,怀着孩子呢,不能不吃东西的。于是就走上楼去,敲响了他们的门。
  敲了好久,门才缓缓的打开,开门的是那个男人,他把门拉开一条小缝,问“老板娘,有什么事么?”我奶奶朝他笑了一笑,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来告诉你们该吃晚饭了,你老婆怀着呢,不吃东西可不行。”那男人愣了一下,说,“哦,谢谢你了老板娘,我们吃过了,包袱里带着干粮呢。就不下去吃了。谢谢你了啊,你要是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关门了。”说着,就要把门合上了。奶奶一听人家都这样说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就笑了笑,转身下楼了。
  刚走到转弯处,听见楼上有人喊她“老板娘。”奶奶回头一看,是那个男的,他从门缝里探出头来,抱歉的笑了笑,说“请问,这附近哪有卖蛇的?”奶奶迟疑了下,说,“您是说,您要买蛇?用来干嘛的?能告诉下我么?”那男人好像很难开口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没干啥,就是问问,要是没有,就算了。”奶奶心下就起了疑,干脆走了上去,对那男的说“你们二位,是从外乡来的?”那男的点点头,说,“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本来是要在凤凰城里做点小生意,可那闹土匪,就想再找别的地方。”奶奶心想,难怪了。她又问那男人“那你们,也不是苗人?”
2011-12-20 14:5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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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狠惊讶的说,“老板娘,苗人长的和我们不一样么?你怎么一下就看出来了呢?”奶奶笑了笑,说,“长的一样。没什么分别。就是,苗人不吃蛇。”说完,奶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奶奶下了楼,就跟爷爷说,“我看啊,今天来的那两人,有古怪。”爷爷正吃饭呢,听了头也不抬的说,“有什么古怪啊,你就喜欢疑神疑鬼的。”奶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古怪,反正,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男人刚才问我这镇子里可有地方买蛇,我就觉得奇怪了。看他们的衣着打扮,确实是苗人的打扮,我注意到那女人的耳环,那也只有老苗人才有,如果他们是苗人,又怎么会问我这句话?如果不是苗人,那他们的衣服还可以说是买来的偷来的,可那女人的耳环,那是家传的东西,她哪来的?还有她的脸色,很古怪。青中泛白,我看,是大有问题。”爷爷抬头看了看楼上,又埋头吃饭,边吃边说,“有没有古怪都好,不关我们的事。如今这世道乱着呢,别管那么多闲事了。吃饭吃饭。”奶奶摇了摇头,也不说了,低头吃起饭来。
  第二天一早,那男人就下楼来打开水,刚好爷爷出去了,奶奶个子很小,提不起那一大壶开水,便抱歉的对那男人笑了一下,说“您看,要不您等我们家当家的回来,给你打了送上去?”那男人笑了一下说,“用不着那么麻烦,我自己来就是了。”说着,便伸手把那壶开水提了下来,往脸盆里倒满了,然后又放上去,端着脸盆走了。
  奶奶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手,很白,并且细嫩,绝不像一个买卖人的手,而据那男人自己所说,他一直做买卖,这次也是想到凤凰城做买卖,因为匪乱才没有定下来。可从他那一双手来看,这男人,绝对不是买卖人。
  他为什么要说谎?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一直不出现?他们为什么宁愿吃干粮,也不下楼吃饭?那男人要买蛇做什么?
  这一堆的问号,弄得奶奶心神不宁。她好几次都走上了楼,想敲门问个清楚,可走到转角又走了回来。无缘无故,怎么开口呢?
  晚上,机会来了。
  快打烊的时候,那男人走下来的,问奶奶说,“老板娘,你这有没有猪血汤?”奶奶想了想,说,“有啊,你是不是现在要吃?”那男人点点头,说,“我妻子想喝点汤,那就麻烦老板娘了,一会弄好了您叫我一声,我下来端。”说着,朝我爷爷点了点头,就走上楼了。
2011-12-20 14:5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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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血汤很快就弄好了,奶奶没叫他,自己端着就走了上去,走到门口,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在争吵着什么事情,奶奶屏气听了一会,可声音实在是太小,只听到那女人好像是在哭,然后说了几句什么“连累你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骗你啊”之类的话,那男人的声音,始终没听清楚。
  奶奶后退了几步,然后故意发出较重的走路的声音,一边走还一边喊,“给你送猪血汤来了···”
  门打了开来,那男人露出半边身子,忙伸出手去接奶奶手里的碗,连声说着谢谢, 边说着边往屋里退,然后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了。可奶奶却从那半开的门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就在那男人转身的一瞬间,她也看见了坐在桌旁的那个女人,脸色还是青的吓人,头发盘成了一个髻子,耳朵上还是戴着那对耳环,虽然这次还是惊鸿一瞥,可奶奶却能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女人,绝对是苗人!那对耳环,是苗人祖传的东西,那种色泽,只有苗人祖传的银饰才会有,并且,奶奶能感觉的到,那女人身上,有着很诡异的东西在。
  很有可能,这个女人,是从凤凰城的苗寨里出来的!而那个男人,会是谁?
  奶奶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睡了。
  之后的几天,奶奶一直想在那男人身上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可却什么都发现不了,倒是爷爷,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情····
  有一天爷爷打鱼回来,正在剖鱼的时候,那男人过来了,蹲下来看了看爷爷的鱼,说,“老板,你这鱼,能不能卖我几条?”爷爷笑着说,“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说什么卖不卖的,晚上下来一起吃就是拉!”那男人却支吾起来,说什么老婆身子不便,还是卖他几条他端上去吃什么的。爷爷听了,虽然心里有点疙疙瘩瘩,可毕竟是客人,他还是答应了,于是便说了一句,“好吧,那晚上弄好了,给你端上去。”那男人了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转身便走了。
  过了一会奶奶来拿鱼去腌上,边弄边和爷爷拉家常,爷爷突然一拍脑袋,说,“不对啊!!!”奶奶奇怪的看了爷爷一眼,说,“什么不对啊,一惊一乍的。”爷爷说,“不是的,那楼上的小伙子,不是说他是外乡人么?我们和他说话,一直不也说的是本地的话不?”奶奶头也没抬的的说,“是啊,我们说的本地的话啊,人家一来不就是说的本地话么,虽然说得不地道,但还是可以听得懂的啊,那怎么了?”爷爷直摇头,说,“不对不对,他今天来问我要鱼,我一直邀请他一起吃,可他总是阴阳怪气的拒绝,到后面我有点生气,便不太想搭理他,可想到他是客人,又不能做的太过了,然后就想着回他一句什么话好呢,一
2011-12-20 14: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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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着急,就用苗语说了一句,他竟然听懂了!!他不是说夫妻俩都是外地的不?本地话能听懂,也许是常来,可绝对没有理由能听的懂苗语的啊!!!!你说奇不奇怪???”
  奶奶停下了手中的活,也把前几天心里的纳闷跟爷爷说了一下,并且很坚定的说,“我现在能肯定,他们俩,那男人我不敢肯定,但那女人,绝对是苗人!他们隐瞒身份,躲藏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那房子里的血*腥气,又是怎么回事?”奶奶说完,就很严肃的看着爷爷,可爷爷却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也许,那男的是土匪?拐了那女的跑了?不像啊,那细皮嫩肉的·····”
  老俩口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样,老俩口带着无比的疑惑继续过着每一天,只是看那男人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询问,更多了一分防范。
  这天由于外面下着暴雨,天色也暗的可怕,爷爷奶奶老早的就把店门给关了,老俩口烫了壶酒,围着桌子慢慢的边喝边唠叨。突然,听见楼上哐当一声响,紧接着,那男人就冲了出来,边往楼下跑边喊,“老板,老板娘!!”尾音还没落,人就已经冲到奶奶跟前了,他一把抓住奶奶的胳膊拼命的摇,语无伦次地问,“老板娘,这附近,可有大夫??”奶奶被他摇的头晕眼花的,伸手想拉开他拉住自己胳膊的手,拉了两次,都拉不下来,这时候爷爷从后面拉住了他,把他按在了凳子上,然后说,“小伙子,有话慢慢说,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那男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一直往外冒,顺着脸一直流下来,乍一看,像是哭了。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爷爷,像是想说什么,可嘴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奶奶见状,忙倒了一大杯酒递到他手上,他看都不看一眼,举起就往嘴里灌,连喝了三大杯,才把手一松,杯子滚落到桌上,奶奶伸手按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喝了三大杯酒,可脸色却还是难看的像个死人,只是一开始涣散的眼神开始聚拢,好半天,他终于说出一句,“有没有大夫·······”
  奶奶看着他,缓缓的说出一句,“是不是,你的妻子病了?那我想,你找大夫也没有用。”
  那男人一脸的惊讶,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奶奶又说,“你妻子,应该是个苗人,她的病,应该是她背叛了族人所造成的。所以,你没有必要去找大夫,我帮你看看。”爷爷看着那男人疑惑的眼神,笑了几声,说“小伙子,你放心吧,她比大夫好使。她的母亲,是蛊苗中人,并且有不小的地位。让她去帮你看看去。可能对你妻子有帮助。”
  那男人听了,沉默了好久,说,“那,那你们跟我来吧。”
  奶奶跟着那男人走到了房间里,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肚子已经很大了,脸色青白的可怕,看到奶奶来了,动了一下,像是想把什么东西藏起来,奶奶走过去,说,“别藏了。你雇人抓蛇,从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了。你是蛊苗的人?”
  那女人看看奶奶,又看看那男人,来回的看,看了好几遍,终于说出一句话,“阿宝,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这位大姐说。”那男人,也就是阿宝,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那女人一看阿宝走出去了,竟是站了起来,扶着桌子,把门给栓上了。然后坐在凳子上,喘了几口气,说,“大姐,我也不瞒你了,我是蛊苗的人,我是跑出来的,出来了之后,才发现被阿妈落了蛊,我想试试自己解开,可都没用,只是越来越严重····”
  奶奶也走了过去,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伸手抬起了那女人的左手,凑过去一看,手腕上十多条红色的血痕,有一条应该就是昨天割的,伤口都还没有合拢,奶奶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阿宝,是外族人?”女人点点头,说,“他是刘军阀的儿子,这次跟着我跑出来,他估计也够呛了。”奶奶皱了皱眉,说,“刘军阀?镇守凤凰城的那个刘军阀?他的儿子,怎么会跟着你跑出来了?还有,我看他每天都不吃东西,是不是,他也被你阿妈落了蛊?”女人叹了口气,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抽泣着说,“我阿妈,本来是要把我嫁到别的寨子去,可我却喜欢阿宝,阿宝也喜欢我,我们偷偷来往很久了,后来阿妈发现我有孕了,便三番五次的要我喝落胎药,我不肯,阿妈就说要去找阿宝,我怕阿妈伤害他,于是,就和阿宝跑了出来,可最近才发现,原来阿妈早就在我身上落了蛊,我一天不回去,就一天不会好过,阿宝也是一样····”奶奶递给她一条手帕,说,“所以,你就想自己解蛊,你用新鲜的蛇血,来换你体内的血···莫非,你中的是胎蛊?”女人点点头,抽泣声越来越大···
2011-12-20 15: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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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突然就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奶奶,可伸出去的手一直哆嗦个不停,奶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坐下来。等他坐下来后,奶奶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边说,“我的意思,不是她没救了。而是,普通的大夫,救不了她。你说呢?”
  那男人不说话,可脸上的神情,分明表示出了惊讶···
  奶奶站了起来,不停的走动,边走边说,“你阿妈也真是的,怎么落这么重的蛊,不顾及大人,也不顾及小孩了么?”女人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
  奶奶走到她面前又坐了下来,说,“别哭,我帮你想办法。”那女人抬起头来看着奶奶,摇了摇头,说,“不行的,会连累你的。”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说,“不会的,我的母亲,是蛊苗神婆之后,她精通蛊术,虽然我没有她那样的本事,可她一身蛊术,我也学了十之五六,解你身上之蛊,足够了。放心吧。”那女人听到这,才停止了哭泣,感激的看着奶奶,说,“那阿宝····”奶奶摇摇头说,“你不用担心他,他身上的蛊是是你连在一起的,你的蛊破了,他的自然也就破了。只是有一点,可能,你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要有思想准备。”女人又是一阵抽泣,奶奶也不说话,由得她哭,良久,那女人才说,“大姐,能不能,尽力保住孩子?哪怕我死了都行。”奶奶无奈的摇摇头,说,“你阿妈,落的是胎蛊,本来就是利用你肚里的孩子,来吸干你的精血,再加上,这段日子你用蛇血养着,这孩子,怕是已经成了怪胎了,保住了,也只能处理掉,你也是蛊苗之人,你应该明白,一个怪胎,是绝对不会在没有精血养育的情况下活下来的。所以,你的蛊不解则罢,一解,这孩子,只有死路一条。”那女人埋头痛哭不止,不停地骂着她阿妈,为何要用如此手段来对付她····
  奶奶让她哭,自己下了楼,到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匣子,然后抓了一只公鸡,又走了上去,期间,她告诉爷爷说,要是她不出来,爷爷和阿宝,是一定不能上去的,尤其是阿宝,要是去了,一切后果,都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2011-12-20 15: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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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拿着东西上了楼,反手把门栓上,然后,就叫那女人躺倒床上去,把衣服解开。那女的张了张嘴,像是想问什么,奶奶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说着,便把放在桌上的小匣子打了开来。
  匣子里有几瓶小葫芦瓶,一小把香,一叠符。奶奶先拿出一张符来,拧开其中一个小瓶子,把瓶子里的粉末倒了点出来在符上,然后把符包成个小包,放在桌上,在符前面燃起一根香。然后就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那女人的肚子,摸到一点点凸起的地方,就稍微一使劲,那女人就惨叫了一声,紧紧的抓住奶奶的手,奶奶摇摇头,说,“这里面,怕是除了孩子,还有别的东西。一会你得帮我。”那女人点点头,说,“怎么帮?”奶奶从头发上拔一根簪子,让那女人拿着,说,“一会我叫你刺的时候,千万别手软,看准了就刺下去,要使劲。别心软,这里头的,已经不是你的孩子了。知道么?”
  那女人眼泪直流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拽住了她手里的那根簪子。
  这时候那香已经快燃完了,奶奶放开那女人的手,在那女人头上剪了一缕头发下来,接着走到了桌前,从桌上拿了个茶杯,然后把一开始包好的符用头发缠上,直到那符被头发裹得看不见的时候,奶奶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符放在茶杯口子上,等快要烧完的时候,便进了茶杯里。接着就开始对着茶杯喃喃自语····
  一直烧到了第三个符,便听得那女人的惨叫声,奶奶回头一看,女人的肚子鼓起好高,并且呈一种可怕的青紫色,女人的嘴巴和鼻子不停地流出血来···奶奶对她点了点头,说,“快了,坚持住!”说罢,走到那桶热水前,用另一个茶杯舀了一杯水,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走到那女人眼前,伸手抹了抹女人嘴里的血,把手指伸进了茶杯里搅了几下,就把茶杯上的血,淋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女人又是一声惨叫,紧接着,她的裤腿开始渗出血来····
  这时候,奶奶拿起那一杯符灰,涂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接着又给杯子里弄了点水,叫那女人喝下去。女人一张嘴,全是血往外流,喝完那杯符水,她好像虚脱一般的躺下了,连叫声就发不出了,只是张着嘴发出无声的惨叫···
  奶奶一边用流血的手指头在她肚皮上画符,一边严厉的说,“不行,你要撑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你一定要撑住!看见东西了,狠狠的刺下去!!!”那女人咬了咬嘴唇,痛苦的靠在床头,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簪子,对着奶奶点了点头···
  突然,那女人惊呼了一声,“裤子!裤子!!我的裤子里有东西!!”
  奶奶赶紧把她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天啊····裤子里爬满了黑色的虫子,都有拇指大小了,裤子里的都死了,而她的下体,还在不停的往外爬着一样的东西,一爬出来就死在了床上····
2011-12-20 15: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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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闭了闭眼睛,接着就在她的肚子上不停地写着,嘴里念得越来越快···突然,奶奶大喊一声“来!!!!”只见得那女人的下体往外流出了很大一股黑血,接着,竟然慢慢的爬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来!!!头刚一出来,便睁开了眼,咧开的嘴里,满嘴的牙············
  奶奶赶紧对着那女人喊“你坐起来!!快点坐起来!!刺它,赶紧刺啊!!!等他全部出来了,那就不是我可以对付的了的了!!!赶紧刺啊!!!”
  奶奶用手抓住了那怪胎,想用血在他的头上写符,可那怪胎竟一张嘴,对着奶奶喷出一股恶臭之极的黑气,然后又扭动着丑陋至极的头颈,继续往外爬····那女人坐了起来,可扬起的手,却迟迟不往下扎,奶奶急的声音都变了,“快啊!!你快啊!!!别心软了,你看看他!他就是个怪胎啊!他不是你孩子!!你孩子早被他吃了!!!!扎啊!!”
  眼见着那怪胎的腰部都出来了,他伸出一双手,掐住了那女人的大腿,大腿上瞬间鲜血直流,那怪胎把头凑过去,竟然喝了起来,奶奶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可怪胎一扬手,奶奶便感觉被钝刀子割了一下子的疼,不由得松开了手···
  那怪胎越爬越出来,可那女人还是迟迟的下不了手,奶奶着急的就要站起来去拿女人手上的簪子,哪知,奶奶刚一走开,那女人便开始惨叫,鼻子和嘴巴不停地喷出血来···奶奶只能坐下来,继续在她的肚子上画符,厉声的喝道,“你快点扎啊!!!!!!!!!”
  那女人看着那个怪胎掐住了她的大腿,不停地喝她的血,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轻轻的说,“乖孩子······”
  奶奶听了,发出一阵尖锐的声音,“你看清楚,他不是你的孩子!!他杀了你的孩子!!现在还要杀你!!!!!扎啊!!!”
  那怪胎,已经快要全部出来了,这时候,竟然回头看了看那女人,露出了他那恐怖的一嘴尖牙····
  那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就发出一阵凄厉的长啸,扬起的手,狠狠的刺了下去···
  那怪胎开始剧烈的扭动,可奶奶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不停的发出难听至极的声音,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他身体慢慢的变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奶奶感觉手已经疼到了不是她自己的了,突然,那怪胎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竟然喊了一句“妈妈········”话音未落,便滑落出来,全部跌到了床上····
  奶奶大吁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那女人,浑身是血的爬了起来,竟抱住了那个浑身都干枯了的怪胎,呜呜的哭了起来·······
  奶奶也不做声,就看着她哭······
  过了很久,她止住了哭泣,对奶奶说,“大姐,你别和阿宝说,就说,就说孩子没了吧。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孩子找个好地方····”
  奶奶对她点了点头,说,“你也别难过了,孩子,还没成型的时候,就已经····”
  那女人摇摇头,说,“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生出来的,他叫我妈妈,就是我孩子·····”
  奶奶抹了抹流出来的眼泪,说,“我会帮他找个好地方的,你好好休息,这些天我会给你多弄些好吃的,身体养好了,以后再生一个···”
  那女人木木的点了点头,奶奶便伸手去拉她抱着的那个怪胎,她抱的紧紧的,奶奶拉了好几下,才拉了出来,奶奶找了个毯子裹住了它,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下楼了····
  阿宝和爷爷,一直就焦急的在楼下等,看见奶奶下来了,阿宝一下就窜过去,说,“大姐,她,她怎么样了?为什么叫的那么惨?”奶奶勉强笑了下,说,“没什么,就是孩子没了,她难受。你上去给她洗个澡,陪陪她吧。”说着,奶奶就走了出去···
2011-12-2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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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遗失的村庄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中的“我”,现在还活着,
  这个故事,就是他讲给我听的。
  
  1 暴雨
  
  我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可还是没有看到我将要去的那个村庄的影子,
  在我眼前的,依旧是无边的黑暗。还响起了闷雷,估计一会,非下雨不可。身边的小妹紧紧的拽住我的衣角,手中的灯笼被风吹的摇晃不止,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黑暗,可那微弱的昏黄的灯光,只能让我更加寒颤。它把四周的树,照的如同狰狞的鬼魅一般。
  我记得前面是有个庙的,快点走,应该能在下雨之前到那里。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小妹有点跟不上了,喊了我一句,“哥,你慢点走,我害怕。”我拉住她的手,边走边说,“小妹我们得快点走,要不暴雨下来了,河水涨起来的话,我们就到不了小姨家了。”话音刚落,就感觉手上一沉,小妹蹲了下去,发出了十分凄厉的尖叫声,那声音,就像一个人被活生生的从身体里抽走了魂魄一样。
  “怎么了?”我赶紧蹲下去问小妹。
  “哥···哥····”小妹不停的颤抖,连五官都扭曲了。
  “小妹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的要死,可偏偏小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好不容易,她的右手动了动,打摆子一样的,指尖朝下,指着自己的脚。
  我顺着她的手往下看,妈呀!!!小妹的脚腕上,竟然紧紧的扣着一只手,那手的颜色,那颜色,似乎是来自哪个荒坟,被遗忘了的惨白的灰色,可它却紧紧的扣在小妹的脚腕上,似乎再用些力,便会扣进肉里面去···
  我蹲了下来,顺着那只手,看到了路边的荒草丛中,似乎有一个人。小妹还在不停的颤抖,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安静下来,便放开了她的手,往路边的荒草丛中走去。
  我用脚拨了拨那草丛,果然,草丛里躺着一个人,一只手直直的伸了出去,就是那只手抓住了小妹的脚,我用灯笼一照,差点没叫出来,那哪里还叫人啊,浑身血肉模糊的,脸上似乎被什么利器或者动物的爪子抓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了···
  我忍住内心的恶心,凑近了去,问,“你是谁,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人却不出声,我以为他听不见,又凑近了一点再问了一遍。那人突然松开了抓着小妹的那只手,却抓住了我的衣襟,声嘶力竭的喊,“不要···不要去···”他说着,便重重的倒了下去,身体痛苦的抽搐了几下,便咽了气。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闪电,忽的就把天空给拉开,随之而来的,便是几声巨大的雷声,我顾不得去处理他的尸体了,拉起惊魂未定的小妹,深一脚浅一脚的飞快的跑着,只希望在暴雨落下来之前,能够趟过那条一下雨便暴涨的小溪,并能在小溪边的庙宇里避避雨。
  好在我们离那个庙宇已经不远了,紧赶慢赶,还是在暴雨下来之前,进到了那个庙宇里面。
  小妹一到庙里,便走到神像后面,那里有专门为夜里借宿之人准备的干柴和干稻草。小妹抱了一大把干稻草出来,铺在地上,然后又抱了一堆干柴,生起了一堆火,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躺在了稻草堆上,看着我说,“哥,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啊?这条路也没有野兽,更没有土匪,刚才那个人,为什么会那样血肉模糊恶的躺在那里呢?还有,他挣扎着说出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叫我们不要走?还是叫我们不要丢下他?我反正是想不通了。”我觉得有点烦躁,好像有个什么事情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点了袋烟,对小妹摆了摆手,叫她先别说话,我得好好想想。
  我站起来,走到那神像前面的小桌上,把那上面的蜡烛点燃,4 根大拇指粗的蜡烛点燃后,并没有给庙里增加什么亮度,相反的,不断跳跃的烛光中,神像的脸像是在不断的扭曲,竟是显得有些狰狞。我拿起一根蜡烛,刚要转身,却听见神像的左边,传来“嘀嗒。嘀嗒”的声音。难道是漏雨?按理说应该不会啊,这座庙供奉的是当地人信奉的神,平日里香火很旺盛,不可能连屋顶漏雨都没人知道啊,那如果不是雨,那这“嘀嗒”声,又是什么呢?我定了定神,举起蜡烛,往神像的左边走去。可一根蜡烛,并不能让我看清楚什么,不远处的火光,也只能把我的影子在墙上无限的拉长,平添了几分诡异。滴答声依旧响着,小妹已经睡着了,我走到了火堆边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盯着旁边柱子上隐隐约约的图案,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无端的恐惧,让我背部发凉····
2011-12-20 15: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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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达人勋

这是什么地方??小妹呢??
  “有人吗?有人在么??”我不停的喊着,可我的喉咙都喊哑了,始终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突然前面隐约出现了一座红瓦白墙的屋子,我大喜,拼命的往那里跑去,可跑近了一看,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不就是我昨天晚上借宿的庙宇么??我不是一直在里面睡觉么??为什么一觉醒来我却在荒地里?还有,小妹呢?是不是还在里面??如果不在里面,会不会是出了什么危险了??我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使劲一推门,那两扇木头大门“吱~呀”的响了起来,门一打开,庙里一片昏暗,接着扑鼻而来一阵恶臭味,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熏的我差点昏了过去···我定了定神,大声喊了句,“小妹,小妹,你在哪里啊?”可传来的,只是我自己的回声。
  我有点慌神了,小妹不在这,她会到哪里去了呢?我为什么在外面??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走到了昨天睡觉的地方,稻草还在那,火堆也还有着余温,可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的踪迹,我突然想起昨晚我听到的“嘀嗒”声,于是,连忙走到神像的左边去,“哎呦···”可能走的有点急,我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妈的,还真是倒霉。我吐了口口水,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哎,不对啊,地上怎么是湿的?好像还黏糊糊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天哪,手上竟全部是血!再一看,我的裤腿上也沾满了血,这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那奇怪的“嘀嗒”声。我开始有点害怕了,外面并没有下雨,这声音,到底是从哪传来的??我屏住呼吸,仔细的侧耳倾听,慢慢的,我感觉这声音像是从我的头顶传来的。我抬头一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
  等等。那神像!!!那神像的法器上,好像挑着一个什么东西。(文中的神像,是当地人祭拜的磐弧大仙,他使用的法器,类似于一个鱼叉)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什么尊敬不尊敬了,我爬上了供台,仔细的看着看神像手中的法器。
  “啊·······”我连滚带爬的从供台上跌了下来,那神像的法器上,挑着的竟是一条人腿!!还不停的往下滴着鲜血,那奇怪的“嘀嗒”声,正是它发出来的!!
  我跌坐在地上,眼睛定定的看着那神像,感觉到那眉眼之中,竟是透露着无限的凶恶,我想闭上眼睛,可眼睛却好像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还是那样大睁着,死死的盯着那尊神像···
  突然,耳边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诵经的声音,夹杂在里面的,好像还有女子的哭声······
  哭声越来越大,诵经的声音开始像一张网,扑头盖脸的网住了我,我转身想跑出庙去,可是脚底下好像生了根一样的,怎么也动不了··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我开始害怕,大声叫喊···
  "哥,哥,哥你看着我啊哥???”就在我喊得已经声嘶力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拼命的摇我,我睁大了眼睛使劲的看,可我的眼前总是金星一片,怎么都看不清楚,只朦朦胧胧的看到有个人在我眼前·
  这时我感觉谁在我的脑门上和耳朵后面抹了一些水,还不停地往我的脸上弹,说也奇怪,随着那水越来越多的洒到我的脸上,我开始看得清东西了,我看见那不停摇晃我的,正是不见了的小妹,旁边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正在向我弹着他手上端着的水。
  见我坐了起来,小妹一下子就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说,“哥,你怎么了啦,你昏睡了一天,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我昏睡了一天?怎么可能,我就睡了一晚,醒来在外面的荒地里,然后走到那磐弧庙里面,你却不见了,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去了呢!”正说到这,我突然看见才发现,我怎么又在一个庙里面??我转头四处看了一下,奇怪,这庙里面的摆设,怎么都那么眼熟??怎么看,都像是那天晚上的那座庙,可是那个庙里,是没有和尚的啊!!还有,那晚我是睡在大殿的,现在怎么会在厢房呢???这就奇怪了啊·····我看了看那大和尚,然后把小妹拉到一边问她“小妹,我们是怎么来的?我们那晚上睡觉的那个庙呢?”小妹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说,“哥,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们那晚就是在这个庙里避雨啊!!那晚你叫门,还是刚才那位大师父给你开的门呢!只是你睡下去之后,一直就在说一些奇怪的话,但是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后来我怕出什么事情,才去找大师父帮忙的。”
  这是怎么回事??小妹不可能骗我的,可那天晚上,那个庙里确实是没有人的啊!!还有,那座神像!!!我赶紧推开门,往大殿跑过去。
  大殿里安安静静的,弥漫着庙宇里特有的气息,我抬头看着那座神像,试图找出那晚的踪迹来,可是,那晚的一切,就好像真的是一场梦一样的,醒来后一切都不同了,那神像,根本就没有那晚我所看见的血迹,那法器上,更没有什么人腿·····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里,这一切的一切,我怎么看,都看不清。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和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果是庙里的,为什么那晚我没有看见这个庙里有任何有人的迹象??还有,为什么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会在荒地里?小妹为什么不在庙里?那庙里的神像,为什么会有血迹,并挑着一条人腿??小妹为什么说我昏睡了一天??她为什么说那晚我们就住在这里????
  ···········这一切,太诡异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我找到了那个大和尚,问他说,“师父,我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啊?是您给开的门么?”那和尚看着我,笑了笑说,“施主你是那晚下暴雨的时候来的,当时是我给你开的门,也是我给你们兄妹俩安排的厢房,但从第二天一早,一直到现在,整整一天一晚,施主你都一直在昏睡,并且不停的叫喊。像是做着一场很长的噩梦。后来我看你实在是不对劲了,不像是睡觉,像是中了邪,所以才用符水弄醒你。”我愣了,难道,那一切都是我的梦?都是幻觉?不,不可能的,没有那么真实的幻觉的!我记得我醒来后马上就看了看我的手,手上还有那晚摸到的鲜血,幻觉中的东西,是不可能化成具象存在的!!绝对不是幻觉!
  难道,是眼前的这个和尚在说谎???我迅速的转了转念头,转身对小妹说,“小妹,这里离小姨的村子不远了,大概再走个一两个小时就到了,要不你一个人先过去吧,我还要在这和大师父说说话,大概天黑之前就能到小姨家。”小妹点点头,说,“嗯,那我在小姨家等你啊。”说罢就走了。
2011-12-20 15: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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