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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外面写完了一段,但感觉刚才并没有非常集中精力地写,所以感觉或许和之前的第一篇相差又点大。
之后我又给故事取了个名字。
这是第一章,开始旅行.
摄氏15度向日葵
一
[Destination--->R城]
语言细胞被逐渐视觉化了,或许这是一种退化,或许更确切地说,是一种转化,但是能量并没有完全毫无保留地挥洒出来。
我正做在开往R市的雪铁龙上,我很幸运地找到拼车的人,一个穆斯林,一个管理法国南部一些旅游景区的一个40多岁的,说起话来像是假冒的绅士般别扭,但是善良的法国人。
这是从国内回来之后,还来不及调整大脑的时空感就匆忙地开始的另一旅行,仿佛已经在旅行中疲倦了的我已经消失了最初旅行的兴奋,这个细胞组合体安稳地呆在这个和我的身躯比较起来相对空旷的空间力,几乎昏昏入睡。但窗外的视野在变化,匆匆掠过的树木和缓缓行进的,被人工仔细整理过的小山以及完整保护的森林,一尘不染的柏油路,途中时不时经过的车后拖拽的游艇,几何无法寻觅到任何塑料垃圾的高速公路,随处都可以看见的干净静谧的村庄,山顶上在金色阳光下安静呼吸的城堡,包围城堡的森林,白色的牛群,这些元素在和我大脑里和刚从国内带来的还温润的风景的记忆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的视觉细胞在非常繁忙地工作着,这时候我发现车窗上有水滴,下雨了,越来越大,有时候风和雨混合成巨大的愤怒的,可变形的面孔,拍打和阻挡着车的前窗,上千条水纹从窗玻璃上 划过,模糊了窗外的视线,前面倾斜的窗户被风顶着,水珠都向上飘去,颤抖着飞走,有的拼命地抓住最后的表面张力,在凉爽和风中抖动防止被风带走。牛们还是安静地呆在山坡上,一定不懂,或者是稍微抖抖头颈,低头吃草。我脑袋里出现了周杰伦的的一首歌里描述的景色,但是实在想不起旋律,当我使劲想旋律的时候 ,我脑袋里却莫名其妙地搜处来王二小的放牛福也粒⌒,他们都是这样呆滞地吃草,不问时事。
2个法国人在不停地兴奋地聊天,分享着第一次使用拼车网的经验,他们是怎么的从对人的不信任到现在开始改变自己的想法,聊着他们车上的电子仪器,在发现检速的警车很隐蔽地停在某个桥墩下或者树丛后时,他们近似兴奋地尖叫着指给我看。
途中我们停了一会。穆斯林走出车门,不紧不慢地把上衣脱了,铺在地上,我以为他要在地上趟一会,原因可以设置一下,但是后来看他把鞋子也脱了,我不解地问他,你做什么。他回答了我但我没听清楚,他又说“我朝拜!”!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兴奋而颤栗地抖动了一下,我其实平生都没见过穆斯林朝拜,之后他边准备边解释说,穆斯林每天都要朝拜5次。我问他我能不能看着他,因为我从没见过,我为自己的好奇和问题感到好笑,他说,可以,但是不要在他头的前方走过,我答应了。在距离他3米左右的地方停下,看着他,这动作很像是藏民在寺院朝拜一样,深深的俯下身去,闭目所有所思地碎碎念。
他拜完了,直起身体,当他进入正常人的波段时候,司机回来了。我们开始站在车旁聊天,我好奇地问一些问题,后来我又问:“每天需要拜5次的话,假如你在在非常情况下不能拜怎么办呢?比如,在飞机上?”他安静地说,飞机上他们不会拜的,这会让其他乘客感到恐惧。之后我们善意又互相理解地大笑,他又一个朋友在朝拜的时候没有爬到中间的空地,但仅仅坐在椅子上,用身体的上半部分拜。我又问在飞机场呢,他回答那是同样的,马上就会有其他乘客很恐惧。不久我们又继续上路了。 途中经过法国南部山区的一座很大的桥,山峦很接近国内的山脉的样子,这是我喜欢的有尖锐有棱角,巍峨而陡峭的山,并不是那些漂亮安逸的小山丘。不久我们进入r市,寻找了很长时间的火车站,当它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车停下了,天已经黑了。火车站仍然挤满了匆忙的人群。我们互相匆忙地道别,司机开走了车。
我必须打电话给steiner, 我曾经告诉过他我差不多9点左右到,现在快9点接近10点了,估计他也等我很久了,电话最后打通了,另一头传来陌生而安静的充满快感的声音,他说他住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让我等5分钟,马上过来接我。于是我在周围是人群,陌生的四处毫无目的游荡的人的平台上等待着,路对面是成群的等待公交车的人群。我开始用各种感官捕获着这个新鲜的城市和新鲜的国家带给我的最初的印象,那些印象会给我后来的生活带来或大或小的影响,一辆公交车公我前面走过,车门正好在我前面,人群迎面朝我走下,我不得不移动位置。左上方不是很高的楼顶布满了霓虹灯,巨大的旅馆的广告牌在暗夜里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周围其他霓虹灯现实的也不再是我熟悉的法国的旅馆或者银行标志。这个城市的建筑不是很高,就如欧洲大多数城市一样保持着他们之前的面貌。四周的夜景变了,我在非常放松地想象着我将要看见的这个人,但这些想法直是模糊地掠过,并没有完全占据所有映像。我感觉自己在陌生气氛的包裹下像会被凉爽的风带走一样,高跟鞋把这样的感觉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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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30 23:3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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