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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像笔者在前面所论述过的,征诸历史,像纪晓岚一样被实施了“精神阉割”的文人,通常其肉体上的欲望往往是超乎常规的发达;而与之相反的是,那些像司马迁一样被“阉割了肉体”的知识分子,则刚好在精神上呈现旺盛的创造力量。这两者其实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是相辅相成的一对孪生兄弟,它们同时印证了这样一条生物学法则:身体的某一方面被压抑,在另一方面就会出奇地发达起来。
他在被清朝的统治者“阉割”了精神和思想上的创造性,变成了一个“精神上的太监”之后,便迅速地滑向了肉体上的纵欲和狂欢,竟然“年已八十,犹好色不衰”,试图用这种肉体上的狂欢,来发泄过剩的“力比多”,借以消磨豪情,转移自己内心的压抑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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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核心在于:精神被阉,食色欲望大涨;身体被阉,精神创造力量旺盛。
如果这个结论能站得住脚,那么:
中国历史上最有文学(艺术……)创造力的群体,应该是太监或者是被阉割了的男人。范例:司马迁。
好。然后呢,除了司马迁,还有?
如果说肉体阉割是雷劈,一次一个人或者几个,精神阉割则是暴雨,凡是那块云彩下的,即使拿着雨伞也挡不住一身泥水。
那么,清朝与纪晓岚同期的其他文人学者中,有几个像纪晓岚那样的?难道只有纪先生头上的天空在下雨?
拿到当代来说,今天的这场雨不比清代小,有几个“年已八十,犹好色不衰,日食肉数十斤”的?连“庄之蝶”也达不到这个程度吧。
预设一个结论,然后拿一个可以证明这个结论的例子来论证,却不考虑这个例子是否具有特殊性,也不考虑论证的适用范围是多大。 |
2010-1-11 14:3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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