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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苏联第一次核爆实兵演习的集体记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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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 14: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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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爆后训练场的惨状像梦魇一样如鬼似魅地纠缠着演习的官兵,他们后来不但经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且演习场上的惨状也让他们的心灵终身难以平复。作为参演T-34坦克车长的卡尔苏诺夫少尉就是其中一个,下面就是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的痛苦回忆。

我当时是T-34坦克的车长,我和我们第十近卫坦克团的几辆坦克参加了1954年的演习,我和战友们在“托茨基”演习场宿营。演习之前并没有通知我们是在核爆条件下举行,但是预演却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托茨基”-2号演习场附近的居民都被迁移到了更远的地方,而且托茨基地区的火车站也加强了巡逻警戒。9月14号早上9点左右,坦克上事先加装的无线电接收装置传来了暗语命令“冰雪来了!冰雪来了!”,我听到这个命令立即按照之前指挥部的指示命令我的坦克乘员全部佩戴防毒面具原地等待“冰雪”的到来。大约9点30分左右,我们的坦克突然猛地一颤被向后推出半米,随后又是一次颤。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训练场上空轰炸机投放了原子弹,第一次是被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推动,而第二次是此冲击波在附近一个小山坡所产生的回波,而此时的我已经被莫名其妙的震动惊呆了!这时无线电传来了出击的命令:“前进!发起攻击!”,随着一声命令我们的坦克集群冲向了刚刚核爆后的震中地区,
整个演习场的草原正在燃烧,空气中的温度达到了40℃,而此时车内的温度更高。我命令驾驶员按照预演时的行进路线前进,但是行进时坦克却发生了故障,坦克尾部两个排烟筒中的一个无法正常工作,而且控制排烟筒工作的钢丝绳也被扯断了,坦克被迫在核爆区停了下来。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核辐射的危险性,为了排除故障打开了坦克的顶舱盖,为了方便出入我摘去了防毒面具爬出坦克,手动去释放那一个失效的排烟筒,当我排除故障后返回坦克时,我环顾四周被那一惨象惊呆了,直到现在那一恐怖的画面依然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在我们坦克前有一辆T-54坦克被掀翻在地,炮管扭曲着深深地插在地里,炮塔也被扭曲变形,在它附近也散落着其他坦克,它们的炮塔都被核爆冲击波“拔起”摔出几个米开外,横七竖八地倒在草原上。固定在钢筋混泥土工事中的高射炮有些被连根拔起,炮身扭曲变形,
有些散落在草原上的高射炮炮管出现了惊人的扭曲,原先被放置在炮兵阵位的榴弹炮被爆炸冲击波抛掷出去很远。除此外那些散落各地的飞机则更是形状恐怖,有些民用飞机的巨大机身被一折两半,有些飞机的机翼被连根切除,那些个头较小的歼击机都被掀翻在地,弯曲的起落架斜斜地指着苍凉的天际。在所有技术装备中,汽车被放置得最多,各种型号的汽车东倒西歪地散落各处,残骸噼噼啪啪地燃烧着。天空中黑色而凝重的灰尘埋葬了草原,在这死气沉沉的草原上除了各种残骸燃烧时不时发出响声外,那些被放置在战壕和工事里的各种动物在临死前发出的哀嚎也让人不禁寒颤,在一条战壕里我看到一只浑身烧焦眼睛也被烤干的绵羊在无助地走来走去……这些可怖的镜头都是真实发生在1954年的托茨基演习场上。

在这一惨状中,我们的坦克继续向“敌人”进军,向“目标”开火,规避着“敌人”的战壕和随后跟进的步兵。演习结束了,我们签署了一份“保密契约”要求对于演习所发生的一切进行保密。但是后来我在严重的病痛下,告知了我的妻子曾经所发生的一切。在演习后我便陷入无休止的病痛中,经常感到头痛,而且身体也经常陷入发颤,喉咙也经常出血,1994年我得到了伤残证书。有时我在想,当初做这一演习决定的人真应该像我们一样被送到1954年托茨基演习场,接受如此可怕的惩罚。
核辐射下的折翅飞行

阿廖沙是一个性格开朗、视飞行如生命的飞行员,他曾经非常崇拜当时的苏联王牌飞行员瓦列里·切克罗夫。他们的相貌甚至有几分相像,都有一张灿烂的笑脸和一双炯炯有神闪烁着快乐的眼睛。

当他在飞行学院学习的时候,我就和他相遇并且爱上了他,我知道他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身边的朋友都很羡慕我们。

他总是向我讲述在天空中飞行时看到的绚丽景致,长空是他的天堂,飞行是他的梦想,而他的战机就是他梦想的翅膀,他为他的梦想而去飞行,为了他的梦想而快乐着,但是1954年那次核爆演习折断了他的翅膀,也将他的健康和梦想彻底毁灭了。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垮了,两天的时间里他缄默不言,但是我能猜想得到发生了什*么。随后他第一次开口提到:“天空现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演习前他总是愁眉不展,有时陷于沉思,但是他却被巨大的荣誉感席卷着,而且也非常珍惜这份荣誉,虽然他当时仅仅是一名上尉飞行员。我还非常清楚地记得在演习前,他高兴地对我说:“你可以和你弟弟跟我一直住一起了,你们现在可以享受基地军官随军家属的待遇了。”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匆匆而来的所谓“优待”,只不过是要求我们这些不是正式随军的家属对这次演习所见保密的圈套而已。
2009-11-1 14: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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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我是一名22岁的共青团员,而我的弟弟是一名13岁的少先队员,我们和其他随军家属在距离核爆中心仅仅8公里外的战壕掩体里等待着演习。我们没有任何防护装备,没有防毒面具,更没有防化服,我们仅仅被分发了一块帆布用来遮蔽自己,因为我们是参演军人的亲属,而非参演军人。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着那次核爆,核爆时我感觉大地好像在呻吟,而且我也被剧烈地推摔在地面上。瞬间周围的气温立即上升到了 50℃左右,我和弟弟偷偷地向外去看那血红的“蘑菇云”,核爆结束后我在战壕掩体里等待了两天才见到我的丈夫阿廖沙,随后我们又在演习场生活了一个月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我和弟弟甚至在熟人的“帮助”下进入核爆中心进行了参观。

经过了6个月漫长的演习,我和丈夫终于离开了演习场,但是此时恶疾开始向阿廖沙袭来,他的手上、腿上、肚子上的皮肤开始向外渗血,而且也经常吐血,身体也开始消瘦下来……随后我向阿廖沙的基地要求医疗,我们辗转在几家医院进行治疗,但是由于我们签订了“保密契约”,所以无法向医生叙说曾经发生了什*么。最后他被医生确诊为放射病,当时整个苏联还没有人得过这种疾病,所以医生也无法对这一新疾病进行治疗。就在阿廖沙被确诊为放射病时,病魔也逐渐缠上了我。休养两年后,1957年我们计划要生孩子,但是严重的放射危害最终使孩子胎死腹中。

阿廖沙在血癌的折磨下挨了32年后去世,去世时他已经升任空军中校。在他56年人生中,只有24年生活在健康中,剩下的32年中他几乎如同残疾人一样,但是为了保密军队和官方让他一直留在空军。阿廖沙去世后,我经常在梦魇中看到托茨基演习场上空升起的血红色蘑菇云,还有阿廖沙的飞机。一次我在接受治疗时,接待的女医生在看了病历后,她将她身边的助手打发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她神秘地走到我的身旁说道:“你是不是曾经去过托茨基演习场?我知道你去过那里!”听到她的话我突然呆若木鸡,泪水在眼睛中打转,随后我赶紧机械般地摇头,因为我很害怕我脱口而出去接女医生的话,因为我知道那名为我治疗的女医生是一名苏共党员,很有可能她的提问是在试探我是否对那份“保密契约”忠诚,在那个时代这样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如果我被套出了真相后果会很严重。

关于核爆演习的事情我知道得很少,而且我的丈夫是一个正直、高尚的军人,他虽然在病痛中挣扎了32年,但是却信守了自己的诺言,没有向我透露一言半语。但是后来我从当年为我丈夫维护飞机和设备的地勤人员口中得知了真相,那个地勤军官在退休时跟我说,当时阿廖沙的飞机临时加装了放射性勘测设备,飞机奉命在核爆的一瞬间穿越核爆中心,这样做是为了在核爆中心获得空气样本和探测相关数据,当时这一任务只有空军飞机能够完成,而我的丈夫就是执行这一任务的飞行员。
核爆艺术家

当我丈夫列尼从演习场回到家后,前三天晚上他都难以入眠,全身不停的颤抖和冒汗。第一天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他突然爬起来,指着衣架上挂着的军大衣向我询问道:“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我的军大衣在闪烁放光吗?”我和列尼亲密无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随后列尼就向我讲述了演习场上发生的可怕的事情,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会损害到丈夫的健康,直到随后的8年里我才知道核爆对列尼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害。

随后的8年里,他的手脚经常不停地颤抖,而且经常间隙性的手脚无力,更令人不安的是列尼经常陷入莫名其妙的病痛之中。在痛苦中煎熬的列尼还是坚强地向我絮道:我想活多久就能活多久!”,在他的努力和忍耐下他最终坚持到他76岁才去世。但是他付出的代价只有我知道,他常年累月地在冬季用冷水冲凉,而且在寒冷彻骨的冰窟中冬泳,而且坚持各种体育锻炼,虽然他通过自己的勤奋从命运之神手里夺回了自己的生命,但是不幸的命运还是被转嫁到了我们的孩子和孙子身上,我们的儿女以及孙子都不同程度的先天性残疾。

列尼在去世前仍然为能够参加1954年的核爆演习而自豪,虽然他在演习后并没有获得任何的奖章,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演习的细节。1954年他作为第320近卫榴炮团的炮兵营长,奉命率领其炮营前往核爆爆心左侧2.5公里处,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核爆条件下组织炮兵阵地,并且不断转移炮位然后进行射击。这一任务的重要意义在于它将为苏联炮兵部队提供核爆条件下作战的宝贵经验。
列尼是一个很有艺术感的摄影和绘画爱好者,他用自己的相机拍摄了很多摄影作品。而且他也经常随身携带相机。但是1954年的演习由于高度的保密措施,并没有拍摄什*么作品,当时只有随军一起参加演习的电影摄影师在演习指挥掩体里记录了核爆的相关画面,据列尼回忆到,当时在摄影师旁边站立着苏联赫赫有名的两位元帅:布尔噶尼和朱可夫元帅。演习过去20年后,列尼开始用自己的画笔在画布上描绘困扰其一生的核爆演习的景观。他创作了很多油画作品,如一辆载重汽车牵引着火炮向核爆中心开进,远处萆原在燃烧,旁边一棵大树被折断后伏倒在地面上燃烧:火炮在阵位上已经展开,炮口指向了腾空而起的蘑菇云,在炮兵前方的一条河边,士兵们乘坐着冲锋舟并且架设起机枪准备开始渡河并向核爆中心突击。在所有的油画作品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核爆心大地在腾腾燃烧,烈焰遮蔽了天空,地面上散落着各种被彻底摧毁的武器装备,残翅断翼的飞机、被掀翻炮塔的坦克、燃烧着的汽车、残垣断壁的建筑……每当我看到这些画面时都不寒而栗。但是这些曾经真实地发生在我丈夫眼中的恐怖画面,缠绕了一生。
高压下的核爆航拍

米斯科中将嘶声力竭地向奥尔洛夫上校吼叫着,突然他拔出手*枪指着奥尔洛夫上校冷冷地说道:“演习场的灰尘必须想办法弄掉!如果在贝利亚同志规定的期限内完不成这个任务有你好看的!”奥尔洛夫上校面如白纸,望着米斯科中将喷出火的眼睛,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米斯科中将是苏联国家安全部全权特派对核爆空中侦察拍摄进行监督的将军,当时执掌国家安全部的是贝利亚,贝利亚为了讨好斯大林所以委派了米斯科来督促检查工作。等待特种航拍侦察飞行队拍照完毕后,他将立即带着这些照片返回莫斯科向克里姆林宫汇报。在米斯科一通怒喝悻悻而去之后,作为特种航拍侦察飞行队队长的奥尔洛夫上校,解开了自己军服的领扣,站在地图前对所有轰炸机飞行员说道:“诸位我们豁出去了,不然我们都会被党给枪毙掉的”

这支航拍飞行队属于前苏联空军最神秘的巴克罗夫航空飞行队,该飞行队驻扎在距离托茨基14000公里之外黑海克里米亚半岛的巴克罗夫附近,因此被人称为巴克罗夫飞行队或者第71演习场飞行队,而其神秘之处在于它负责执行所有的苏联核爆试验的相关任务,投掷核弹以及对核弹爆炸区域进行航空拍照。巴克罗夫飞行队装备了图-4和图-16型轰炸机,而且从苏联空军各个部队选拔了一批政治可靠、技术精湛的飞行员,所有飞行员正是因为能够习惯性保持“沉默”所以被选进了巴克罗夫飞行队。巴克罗夫飞行队曾经是高度保密的部队,即使1962年苏联正式签署了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后,这支部队仍然高度保密。1996年时任总统的叶利钦向为数不多尚健在的老飞行员颁发勇敢勋章后,这支神秘的飞行队才逐渐为世人所熟知。
2009-11-1 14: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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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参加托茨基核爆演习的巴克罗夫飞行队唯一的幸存者康斯坦丁·库瑞米契在巴克罗夫飞行队服役了9年时间(1954—1962),曾经参加了在昼夜条件下投掷核弹的任务,其中包括苏联在新地岛投掷最大当量核弹的实验。他回忆道:1954年核爆演习的保密程度是前所未见的,我们飞行队起初驻扎在距离演习场较近的阿林布尔克,但是指挥官认为距离演习场太近容易引起注意,所以将飞行队转场到距离托茨基演习场距离850公里外的阿哈图宾斯克机场,而且为了保密,所有飞行员的名字也要更改,全部使用假名参加演习。演习一个星期前,苏联国防部和国家安全部派遣了库尔奇科夫将军作为全权指挥来布置我们飞行队的核弹投掷任务,因为这次演习要在核爆中心5公里附近部署大量演习军队,投弹任务十分危险和重要。最后军方选定瓦西里·雅科夫列维奇执行投弹任务,原因是他曾经在1953年刚刚投掷了一枚核弹,具有相关经验。

每天我们都在机场挂弹等待最后演习的命令,直到9月14日才接到命令。瓦西里·雅科夫列维奇机组成员驾驶图-4轰炸机在飞行一个小时后赶到了指定的地点并成功投放了核弹,随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没有执行任务的飞行员驾驶运输机将我们运到了核爆爆心去参观,我们穿着从美国进口的防辐射服和头盔进入了核爆区,满目苍痍的景观和刺鼻的焦臭让我不愿意多待片刻。1954年在托茨基核爆区的所见所闻困扰了我很久,以至在以后多次投放核弹之后,我都没有任何兴趣再前往核爆区域去查看爆炸效果,甚至在我心中对自己的行为惴惴不安。
最终的代价

演习的代价是惨重的,但是在演习中受到伤害的人们并没有引起国家的重视,而是因为“国家安全”的需要漠视曾经参演的官兵健康。托茨基地区医院从1954到1980年间的病历档案已全部被苏联当局销毁。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当局才开始对近四十年前的核爆影响进行调查,而核爆所产生的危害却是令人震惊:从1952年起,附近村民共有3209人因受到辐射而死亡,爆炸之后只有2人当场死亡,之后经历了两次高峰:爆炸后的5~7年和90年代初。在参加托茨基演习的4.5万名军人中,现在只有2000人尚在人世,其中有一半人已被评为一等和二等伤残,74.5%的人患有心血管疾病,20.5%的人有消化器官疾病,4.5%人有血液病。
1994年,在托茨基核爆炸中心地区树起了一块纪念碑,每年的9月14日,总会有人前来这里凭吊那些因为1954年那次核爆演习以及在其他核爆实验中因为核爆放射性危害折磨一生而最终离逝的人们。
2009-11-1 14: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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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某日美情报局被解密,或许更震惊
2009-11-1 14:4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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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着从美国进口的防辐射服和头盔进入了核爆区
神仙小亮 发表于 2009-11-1 14:01


原苏联没能力生产???
2009-11-1 14: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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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顶一下
2009-11-1 16: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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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 16: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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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帝搞没搞类似的演习咱现在还不清楚,英国人是搞过的

英国人用澳大利亚士兵搞过类似的向核爆中心冲锋的士兵演习,导致大量澳大利亚官兵罹患癌症等放射疾病 ...
tianyufr 发表于 2009-11-1 16:41


肯定是有......
2009-11-1 17: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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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 09: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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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3月末的一个清晨,英国海军驱逐舰“罗马月神”号从德文波特港起锚,前往印度洋澳大利亚西海岸的蒙特贝洛群岛执行任务。士兵们被告知,此行是为观测核爆,但抵达目的地后,他们却在几乎不着任何防护情况下穿越核爆后的放射性坠尘区域。
    6日,英国《星期日电讯报》独家披露了当年英国国防部用活人测试核爆的骇人内幕。
    弥天大谎
    《星期日电讯报》援引现已解密的一份军方绝密报告,这份标注为英国国防部“最高机密”报告的出台时间为1953年5月,报告明确指出,“掌握各种类型核爆对于舰艇及其人员与装备的影响的信息”。
    两年后的1955年,英国政府宣布,将开始研制核武器。
    在随后进行的一系列核试验中,“罗马月神”号载着英国海军士兵出航,两度亲历军方用活人测试核爆的惊悚时刻。
    当年“罗马月神”号共搭载士兵300人,在海上航行5周近1.8万公里后,1956年5月,“罗马月神”号驱逐舰抵达目的地——蒙特贝洛群岛。直到此时,英国军方才告诉士兵们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穿越核爆后的放射云区,以精准测试核爆对人体的影响。
    以身试核
    本着军人以服从为天职的信条,“罗马月神”号上的士兵们以血肉之躯完全暴露于放射性坠尘中。
    在持续5周的核试验期间,士兵们两度亲历核爆。第二次核爆于1956年6月19日进行,爆炸威力达9.8万吨梯恩梯当量,相当于1945年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的7倍还多。
    当时,受命在甲板上集合的士兵们绝大多数仅穿着短裤和凉鞋,只有少数人戴上了刚刚配发下来的太阳镜。
    时任舰长的约翰·高尔事后用文字记录下了当时的可怖一幕:“早上10时14分,我们在97英里(156公里)远处目击核爆。火球足有上次核爆时见到的两倍大,升腾速度也快得多。伴随爆炸有两声巨响。”
    其间,士兵们被要求背对核爆方向,同时遮住眼睛。“大约1分钟后,冲击波来袭,几名士兵被掀倒,”时任“罗马月神”号司炉的斯坦利·詹金森日前在接受《星期日电讯报》时如此描述核爆时的感觉。
    “罗马月神”号随即驶入烟雾弥漫的放射性坠尘区。热浪蒸腾中,士兵们蜷缩在舰艇上整整煎熬了13个小时。
    讨要公道
    核爆后几周,就有几名士兵病倒。他们中一些人牙齿脱落,还有一些人开始脱发……所有这些,都是人遭受核辐射后出现的典型症状。
    当年“罗马月神”号穿越放射性坠尘区的300名士兵中,目前仅有60人健在。已故去的240人中,有100余人罹患癌症。其中舰长高尔已于去年9月病故。现年70岁的詹金森因患癌去年接受了胃切除手术。核爆时年仅19岁的新兵阿瑟·哈特今年70岁,二十世纪60年代在海军退役,两年后身体开始生出肿瘤,迄今已有大小100多个,遍布全身。
    过去25年来,当年参与英国军方核爆测试的总计约700名士兵一直在向英国政府讨要公道,要求生理和心理赔偿,但英国国防部一直没有给出明确说法,甚至否认士兵患病与核爆有关。 (北京晨报/岳玉苓)
2009-11-2 10:4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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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魔天道 于 2009-11-2 10:48 编辑

1956年9月10日,在苏联哈萨克斯坦加盟共和国的谢米帕拉京斯克试验场,一场神秘的核演习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随着一枚3.8万吨当量的原子弹成功引爆,272名头戴防毒面罩、身着防护衣的空降兵从天而降,他们穿过硕大的蘑菇云,着陆在烤焦的、散发着死亡气味的土地上。这些勇敢的苏军战士需要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在大部队赶来之前,占据原子弹打开的敌人防线缺口。

  这是苏联进行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实战使用核武器的军事演习,长期以来,一直作为国家绝密情报而被严密封锁。在谢米帕拉京斯克核演习50周年纪念日之际,俄罗斯《劳动报》记者费尽周折,终于见到了封存多年的绝密档案,揭开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

  ●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美苏相继进行人体核试验

  1956年,是冷战正酣的时刻,美苏都在认真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当时,美国已先后进行了几次人体核演习,苏联自然也不甘示弱。于是,谢米帕拉京斯克核演习拉开了大幕,这次演习的目的就是通过向核爆中心投放空降兵,用活人做试验,来确定在原子弹投放后多久可以派遣战斗部队进入现场,需要与爆炸中心保持多远的距离,而最重要的一项试验是弄清楚战斗人员在受到足以致命的辐射之前,能坚持战斗多长时间。

  根据上级命令,苏军第105国民空降师345团2营的272名官兵成为了主力参演部队。第105空降师对军演的准备似乎很充分,每个士兵都配备了一副面具和两条贴身短裤,三双包脚布。令人遗憾的是,除了防毒面具之外,没有任何防护核辐射的措施。

  1956年8月24日和9月2日,105师的空降兵远距离地目睹了两枚原子弹爆炸的场景。8月30日,还亲见了试爆氢弹的全过程。这样,所有参演官兵对“蘑菇云”已有了感性的认识,演习的精神和心理准备已经完毕。

  ●核爆炸43分钟后,苏联空降兵来到距爆心仅几十米处

  9月10日,核演习正式开始。一架图-16远程轰炸机在素有“死亡试验场”之称的谢米帕拉京斯克试验场投下一枚原子弹。原子弹在距地面270米的高空爆炸。43分钟后,27架直升机在离爆炸中心650米的高空投放了272名空降兵。10分钟后,他们到达指定地域,此处离爆炸中心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整个演习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参加演习的鲍里斯•科汉诺夫中士后来回忆说:“凌晨1点钟,我们被警报声叫醒,排好队,检查了装备。就像上前线打仗一样,所有的证件都交给连长保管。直升机飞来了。随后是爆炸声。一阵袭人的热浪。我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感到好奇。我们分散在各个直升机上。空中飞行时根据命令带上了防毒面具。穿过浓浓的黑夜我们开始着陆。灰尘就像一堵厚实的墙。靠信号弹引路,来到了一片有亮光的地带,走了大约一公里,我们展开队形,做好防御部署,接着开始使用各种武器向‘敌人’开火。演习指挥涅杰利纳元帅和将军们巡视了我们的阵地。后来,我们被送到了一个专门消除放射性污染的地方,演习时穿的衣服也被收走了。第二天,有人找我们谈话,跟我们讲这次军演对国家的战斗力有多么重要,一定要保守好秘密。”

  关于谢米帕拉京斯克核演习的成果,军演总指挥、炮兵元帅涅杰利纳在呈送给国防部长朱可夫元帅的报告中这样写道:“演习中使用的原子弹的杀伤力能够有效地摧毁敌人地面防线的枢纽,这使在爆炸之后投放空降兵成为可能。当爆炸高度为200—300米时,爆炸15—20分钟后,在距离爆心400—500米处可以投放空降部队。”

  谢米帕京拉斯克核演习后,第105空降师对相关功臣进行了嘉奖。6位军官和士兵分别收到了一份贵重的礼物,17名士兵获得了10天的探亲假,还有14人军衔升了一级。俄《劳动报》对此评价道:“直言不讳地说,奖励并不能算慷慨,要知道这项试验夺取了参演者多少年的生命啊。”

  ●4.5万军队参加代号为“雪花”的核演习

  空降兵们到底受到了多大程度的核辐射,也许将成为历史之谜。在那个年代,无论是军人还是学者都没能充分认识到核武器的危险性。所有参演士兵都签署了协议,保证25年内不泄漏国家机密,即使得了辐射病也无法向医生讲述自己的真实经历。

  不过,这并不是苏联历史上最令人伤痛的核辐射灾难。1954年9月14日,苏联在奥伦堡州的托茨基核试验场举行了第一次实战使用核武器的军事演习,共有212支部队参加,动用了300架飞机、600辆坦克和500门大炮。

  《劳动报》说,托茨基核演习有一个温柔而浪漫的代号“雪花”,但对于所有参演官兵来说,却是地道的灾难和噩梦。40年前参演的4.5万名官兵,现在还有2000多人在世。由于演习中投放的原子弹“塔季扬卡”偏离预定投放中心,而且最后时刻风向又突然发生改变,辐射云没有吹向预定的人烟稀少的草原,而是吹向奥伦堡市以及更远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地区。

  演习中,士兵们没有采取任何有效的防护措施,而在演习之后,由于保密需要,所有参演官兵和当地居民都没有进行身体检查。《劳动报》指出,1954年至1980年间托茨基区医院病例档案本可以向世人揭开当地大规模医学灾难的谜团,但已全部被销毁。据调查,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附近村民居民共有3000多人死于辐射病。

  1990年,受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影响,托茨基核演习受害官兵的命运才首次得到世人关注。1994年,托茨基核试验场上竖起了一块纪念碑,每年9月14日,人们都会在那里怀念在托茨基、谢米帕拉金斯克等试验场受核辐射而离开人世的官兵们。(来源:环球时报)
2009-11-2 10: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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