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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一生》一书中,夏加尔用很大篇幅回忆父亲的房子.他描写了姐妹们的天真烂漫和叔父们的古怪.纳克用一辆颠簸的带蓬小车运着牲畜,并且会拉提琴;赛西是位理发师,有着烫过的小胡子;在祖父的家里,象晾衣服一样挂着牲畜的皮.这些古老绘画所展现的题材,在经过不知多少次的搬移之后,终于孕育了他的艺术.
夏加尔曾在一位给城里著名人士画像的正直的肖像画家潘昂的画室里学习,这位画家对他早期的习作颇感兴趣.这是些日常生活的题材:挑水夫、小房子、小山丘上的仪仗队伍.然后,夏加尔到了圣彼得堡,在那里渡过了极为艰难的岁月.
由于在中央高等工艺美术学校入学考试中失败,他加入保卫艺术协会,甚至还从它那里获得了每月十卢布的奖学金.不过,那里没有什么艺术教育,呈现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
相反,在法国艺术的影响下,新的巴克斯特画室却声誉鹊起.它具有现代艺术的光辉,并和法国保持着接触.夏加尔进入这家画室,受到深刻的震动.尽管那里进行的装饰艺术研究使人感到陌生,他却为自己从前的反叛行为和出于本能的大胆尝试找到了证据.
他任意改变自己的色彩,发现了颜色本身的和线条变形的表现力.他在1908年画的《红色的人体》就是一例.当夏加尔回到维切布斯克时,他已经具有了虽然沉重、阴暗,但已放出光彩的绘画技巧.
他将它用于一些超越了直接观察,已经代表了一种综合努力的场面,例如一些重大的生活题材:诞生、结婚、死亡.夏加尔分别以它们为题,画了几幅画,试图找到更为全面的表现力.
这时,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位直觉敏锐的女孩子帕拉,她在激起他的想象,坚定他的企图.夏加尔以她为模特儿,画了《带黑手套女人的肖像》.
他带着一幅在现代俄国绘画上的崭露头角的作品回到彼得堡,得到杜马一位议员纳威尔的庇护和友谊,这位议员为他提供了一小笔钱,使他得以前往巴黎.
1910年到达巴黎之后,夏加尔便住在"蜂房",结识了勃莱兹·桑德拉尔、加努多、马科斯·雅各布、阿波利奈尔以及画家拉弗雷斯内依、德劳内、莫迪利阿尼.这是他的多产之时.
他用身上沸腾着的力量,为把现代世界的形状和野曾派、立体派的理论结合在一起的美学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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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7-20 10: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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