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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带着那顶白色的画家帽,头发到胸前10厘米,下吧很尖,额头却挺宽。眼睛挺大的,鼻子也很小,嘴巴微红,右脸颊有一个黑色的痣,身高大概1米7左右,走起路来有种猫科动物的感觉,柔弱而绵软无力。
你好,我讪讪地打招呼。毕竟这么小的额楼房间,我想躲开也没有地方。
“嗯“,嗯?她回答我“嗯“!这么大的范儿么?咋的呀,海边城市的姑娘都这么拽么?有时候我也不是玻璃心,可能是敏感,或许更在意小细节吧。往往这样的小动作,小回答,小小的一个眼神都能反映出对方的心意。可能人家完全不在意我或者不拿我当回事吧!不过无所谓,我也完全不在意她。
那我去上班了,我晚上能回来不?我抬眼看着小辉。
可,可以呀,呵呵。啥意思呀?小辉有些不好意思明知顾问的问我。
行,那我走了啊。抬腿径自走出房间。我们这个小阁楼大概有18平米,是一个小的STUDIO,就是一个房间,含厨房,厕所被隔了起来。因为是阁楼,所以几乎一半的空间都是斜着向下的,我就在斜着的那边,谁让我是和别人合租的呢。每天向床上躺时都要矮身缩头,要不然就撞脑袋。也许是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想着还要读研究生,所以这些生活上面的坑坑洼洼就当是小事情,没放在心上。毕竟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嘛!
盘子和碗筷堆叠着放在了收盘子的窗口,带着耳机,听着里面的郭大爷,没人打扰我,只有简单的机械劳作,大脑可以当傻子,四肢可以当工具,说实话还挺惬意的。3个半小时转眼就过去了,中午工作的时间比晚上短,晚上大概要从6点到11点半。要不是自助餐管饭,我对这个地方没有一点好感。老板是个老挝还是缅甸过来法国的老男人,个头大概1米5不到,每天带个金边眼镜,穿个白衬衣,和法国人说话时总是带着和善的微笑和东南亚人的口音的法语。而法国人说这口音叫中国口音,因为大部分法国人觉得黑头发,小个子,说起话来像鸭子一样的都是中国人。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略黑的皮肤总是带着谦卑的笑容,身高约等于男老板,口音到是比男老板强多了。大厨听说是他们家亲戚,175左右的个头,体型微微有些虚胖,喜欢穿白色的厨师服,可是领口的扣子却始终松开着,半旧的厨师服没有太多的硬度,所以领口的布料就歪在一边,整体给人一种,嗯这就是厨子的感觉。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觉得这哥们刚睡醒,不,应该是还在睡着呢吧。
现在还早,要不要回家一趟睡一会呢?我坐在轻轨上寻思着。因为晚上还要上班,虽然是机械的劳作,但是不休息一下会非常疲乏。不回去合租的地方也没哪里可去。浑身上下一种厨房洗碗地方才有的剩菜剩饭,洗洁精还有汗臭混合的难闻味道。回去吧,管他俩是在干嘛,我他妈付了房租了。
钥匙开门,没人!太好了,庆幸我自己的决定。
洗了个快澡,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睁开眼睛下午5点了。觉得自己也就闭眼躺了一会,时间是最无情无义又可恨的东西啊。你想要他慢一点或者快一点,他绝对跟你反着来。
从我住的地方到上班的地方要先坐地铁30分钟,然后倒轻轨,加上等待的时间,1小时是免不了的。所以一般5点不到我就要出门了。
哎你在家呀。小辉用钥匙打开了门,后面跟着他的新女朋友。
正好我出门,我幸幸的回他。没多说什么,我就出发了。
地铁上一个黑人老哥坐在我对面,他眼睛似乎在看向我后面的窗户。突然间,他跳了起来,然后双手撑地身体下趴,左右摆头似乎在群找什么。然后猛的又站起来坐下。他旁边的老太太用惊愕的眼神望向对方。似乎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黑人老哥刚才是在干什么,但是她知道这哥们恐怕脑子不太好。正好我也到站了,在这哥们没有对我产生任何威胁之前快下车,这年头脑子有包的人不在少数呀。转头看了一眼黑人老哥周边的法国人,似乎没有引起什么太多异样的警觉。老太太还是坐在那里,黑人老哥身边的站着的男人还是带着耳机,旁边的女人到是离开了2,3米的距离。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脑子又在想什么?也许人家是个天才呢,不是说聪明人都有些不同寻常的表现么,我没见过天才或者太聪明的人,没准人家就是一个天才,刚才自己在做什么伟大的实验呢。随便的想着我进入了打工的饭店。
这是一个400多平米的自助餐饭店,加上楼上的办公区域,能有7/8百平米。虽然地段比较偏僻,但是这么大的面积,又有2/3十个停车位,这在法国也是不小的产业了。听说老板和老板娘早期也是经历过苦日子的,能有这样的产业实属不易。刘肖涵男朋友说这样的饭店男老板一共有6个,在老挝还有之类的。她男朋友叫孙丰良,是个非常健谈的人,身才高大魁梧,脸细而长,下巴尖尖的,眼睛习惯性的咪成一条线,笑起来颇有些韩国歌星郑智薰的感觉。一些女生很喜欢这种感觉的男生,就是那种在火车上见到对方,不需要说话,只是眼神望着对方就可以摸摸手,而自己的男朋友就在旁边小睡的感觉。我总结就是这类男性带有一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波波感。而这类女性也是那种既主动,又迎合,还不要你负责的人群。在认识孙丰良之前我完全没见过此类场景,哪怕是电视里看了也就当是作者瞎编。认识他之后才知道,原来所谓海王鱼塘,海豚之伤,夜夜笙歌,在水一方。真踏马666哇。
下班又是快12点了,这已经是我在这里工作的第10个月了。来法国10个月,打工10个月,哪都没去过,法语烂的一匹。交着不菲的语言学费,却打着廉价的工,挣着微薄的薪水,住着简陋的房。回去还要看合租的人是不是留宿女朋友,这踏马真是苦涩呀。孔乙己的长衫?老子恐怕就没穿过吧,所以也不用脱了。
回家后发现,家里并没有人,小辉床也没有很凌乱,没有纸巾随处扔。还好,还好。
拿出手机发了一个微信给小辉,得到回复,他今晚在女方家过夜。嗯,挺好。等会儿,他俩不才认识2天么?昨天说没上床,今天就睡到人家去了?这。。。都是海王啊!人家都说出了国的男生变海王,女生是娇娘,我咋就没变呢,也没遇到个娇羞的大方姑娘啊。哎!
第二天上午,门开了,小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看看我,笑着说,醒了啊?
对呀,都10点了,肯定醒了呀。我饶有兴致的回他,等待他的后续。果然他是个憋不住事情的人。
你从国内带的药也没啥感觉呀。他有些唏嘘的说。
药?壮阳药啊?这是我从国内过来前在药店买的,80人民币一盒,5粒。说是和伟哥一样的成分。当时看网上的帖子说这边的女生开放,万一处个法国女友,身体不知怎么办。为了以防万一,我就自己备了一盒。没想到自己一粒没用上,让这小子给尝试了。剩下的全过期了。
你们不是才认识2天吗?这么快啊!我有些微微惊讶的问。
前天就能来着,我想着你晚上回来,不太好。就和她说明天去她家。小辉如实的回复。
咋样啊?我问。
什么啊?这你都问!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不说算了,我起身准备去洗脸。
也没啥,就那样呗。我总感觉他有些自扬得意。好像在说你看你长得比我好,比我高,那又咋样,你连个炮友都没有,我轻易的就睡了一个。
聊了半小时后他去饭店上班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小辉刚才和我叙述的昨天的事情。
我走后,他们就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回来做着吃了,饭是小辉做的,因为女生不会做饭。下午俩人出去牵手散了散步,女生自己住,所以很自然的他们就去了女生家。小辉走之前就拿上了我的那盒壮阳药,他说要么就是他吃的太早了,要么就是这药没啥大功效。反正他觉的就是他正常水平。一次后他就睡着了,早上5点多就醒了。他说可能是最近打工有点多,身体比较疲乏,所以运动之后就睡的很好。女生好像是快9点了才醒的,我说你都没有续写昨夜战绩么?他说女生睡的太死,自己也累,所以就玩手机了。而且他还说,晚上女生的前男友一直给她打电话,他在旁边还挺尴尬的。我想了想当时的画面,如果是我的话恐怕这种尴尬会变成极度的面皮扭曲挂在脸上,应该是不会继续待下去的。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刺激或者兴奋的,也许意淫的时候挺刺激,可是真实发生的话,设身处地去想一想女生前男友的心情,要是他知道自己女朋友旁边就有个别的男人,俩人可能还会发生亲密接触剧烈运动,内心该是多么的难过呀,我可不想当这样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去伤害这样人。况且,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有心情去和这个女生发生什么了吧,毕竟她在我眼里已经如同破烂的布鞋一样,穿上还怕得别人的脚气呢。而后小辉中午要打工,他就自己做车回来换个衣服。
我躺在床上,盯着斜歪的天花板,有些怅然若失。出国真的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反正结局是都已经人在国外了,先学语言,然后申请一个自己喜欢的研究生专业学习知识,之后就是找个好的工作,以后有机会回国创业。正畅想着,手机响了。这手机是我购买的合约机,那时候国内还不太流行这种合约形式,对于我来说很是新鲜。想着一个月1小时的电话时间?这也太坑了吧,就签了一个5小时的IPHONE3GS, 为什么没有要IPHONE4? 我低调嘛,而且4只有1小时电话时长,每月费用竟然60欧元,3GS 才50欧。所以就签了个便宜的,电话时间多的。可是之后才明白,根本没有那么多电话可以打。
喂,陈鑫,在家呢么?出来打球啊!来电话的是肖一凡,北京人,干瘦的身躯,大大的眼睛。说话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浑身先颤一下。
在家啊,去呗。我很干脆的回复。因为现在能有人约我一起做点什么,还是挺好的。而且我也很喜欢打球。
不一会肖一凡就过来了,还带着他的女朋友。一个脸有些圆,皮肤有些尘色的干干瘦瘦的姑娘,名字叫曲薇。因为人家的姓,孙丰良给人家起了个外号-蛐蛐儿。曲薇自己也没觉得这个外号不好听,还有些撒娇似的撇着嘴巴应了下来。从此大家都叫她蛐蛐儿。
蛐蛐儿在念预科,过来已经一年了。他们这种都是国内学校和国外的学校有合作,2加2,3加1这种。反正就是国内读一段时间,送过来,读个预科,然后考试通过了就有机会申请专业相对的本科或者把自己的本科学业减一年申请专业。我想着那不就是国内的时间和国外读预科的时间都耽误了么?当人民币兑欧元来算呀,人民币咋就这么不值钱呢?可是这边上完学后能力真就能当欧元回国内花么?反正我也没上过这边的大学,也许人家真就有本事,国外的月亮就是圆呢!
就你俩?我问肖一凡。
啊,对呀。他回答,玩一会儿呗。
我给孙丰良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一会下班过来。因为他家住的更远,还要再倒一趟地铁。所以经常都是下午来我家睡一会。于是我们3个就先去家附近的篮球场。路过一个小小广场的时候,有几个岁数大概12 3/4 的小孩拦住了我们,问我们能不能把球借给他们玩。我们愣了一下,回答说,我们正要去玩呢。结果一个小男孩直接对着地面啐了一口,嘴里骂了一句不知道是阿拉伯语还是哪里的语言。有些莫名其妙的我就有点火大,想着几个小孩怎么这么嚣张啊,来法国快1年了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我用那半生不熟的法语回复他,您为什么这么做?额,好吧,平时都是在学校和老师用敬语,习惯了。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蛐蛐儿拉着我和肖一凡,让我们快走,别和这些人计较。转身走了很远了,还能听见这些街溜子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笑着。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我们去球场打了一会求,孙丰良就过来了。几个人稍微的活动一下,出了一身汗准备回去洗洗,然后弄个吃的。这时来了几个法国年轻人,之所以说是法国年轻人是因为有白有黑,法国又不区分民族,所以就统称法国年轻人了。他们要和我们一起打球,本来没什么兴致的我却被那个高个子白人小子鄙夷的看了一眼。我说过我是一个有些敏感的人,对于别人的眼神,话语的口吻总是比较在意。
那就玩10个球,3对3。怎么样?我问对方。
可以。白人高个子回道。
于是乎,街头中法篮球比赛开始了。在专业人眼中估计我们的水平就比半身不遂稍微好一点,但是身处其中的我们确无比的投入。我的个子比较高,所以负责篮下的区域,孙丰良的上肢比较健硕,下盘瘦的像麻杆。他老是吹自己的第三条腿有17厘米,真假不知道,但是光看那两条麻杆腿的粗度恐怕就知道第三条腿也不会太粗。肖一凡就是个瘦小的猴子,有时候球都拿不住,上肢力量极其薄弱。我虽然大学时候经常打球,可是来法国一年了不经常玩不说,体力和手感也退步的非常严重。几次进攻都没有实际效果,被人家狠狠的进了几个球。呼呼喘气的我想着,要是就这么输了,中国人的脸岂不是被丢在地上了,阿人小孩可以随意羞辱,法国黑白年轻人可以轻易战胜,妈的不行,拼了命也要进几个球。
双手握球,左边轻轻一闪,猛的从右边往里进攻,余光看到了边上的肖一凡,不经意间把球从2人中间传了过去,肖一凡双手托举篮球,因为这是他的球,他对它无比的了解,每天的触摸也演化出了精准的手感。双手用力一推,篮球划过一到优美的弧线奔向篮筐。从我的角度看,这是一个完美的空心球,只要力量控制的准确,篮筐下面的篮网会发出Chua的一声好听的声音。嘭!篮球掉在地上。靠,你阳痿么?我心里大骂,这么近的距离竟然投了个三不沾,你碰一下篮板我也有机会抢到球补个篮啊。转变策略,肖一凡这小子体能太差,有他在和没他差别不大。现在已经7比2了,再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只能认输了。 看到孙丰良在帮我挡拆,我转手将球递给他,一个眼神送过去,转身我就往篮下跑,回身准备接球的时候发现,妈的球被抢断了。这还怎么打呀。最终比赛比分定格在10比4。4个球都是我进的。我很无奈,转身准备拿球回去,法白小子运球靠近我,从我身边溜过来溜过去,妈的啥意思啊。我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想着用什么词,怎么变位,时态用不用考虑,是不是把他刚才已经生了的无礼举动用过去完成时来表述,再用现在进行时说明我们正准备要离开的事情时,对方不懈的轻蔑地白了我一下,把球传给肖一凡,转身带着几个人离开了球场。
回到家后,我感觉憋屈,气愤。真应该大声斥责对方的无礼行为,再告诉他我们下次约个时间再打一次。可是妈的,这法语怎么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呢?
也许我真是没有语言天赋吧!我感叹自己的平庸。
来到法国我最大的收货可能就是发现自己真的很平庸,以前在学校里面就是那么大个空间,环境有限,人也相对简单。到了社会上发现很多人都没有太多的本事可是挣的钱却不少。觉得是社会不公平,自己的才能得不到施展的机会。到了法国后发现,自己天生就比别人少了语言的能力,想的再多再好说不出来表达不出来,在对方看都是没有价值。所以要用至少2年的时间去比肩法国人20年的语言环境培养的表达能力,然后还要在专业能力上不逊色甚至超越对方,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从法语上就看出来了,我这方面着实是没有天赋。
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蛐蛐儿问我,在想刚才的事情么?都是小孩,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说没有,就是觉得球打的不顺畅,想要骂他们可是法语不行。
这时候肖一凡过来搂着蛐蛐儿的肩膀说,搭理他们呢,咱就是健身嘛!然后右手绕过蛐蛐儿的后背,在她的右边胸罩上掐了一把。蛐蛐儿吃痛,转身和肖一凡打闹在一处。
孙丰良和我说过,蛐蛐儿是他先认识的。那天在公交车上,他说他看见一个小美女,还很健谈,他们聊了一路,下车还互相留了电话约着一起吃饭。刘肖涵更是个社交达人,听说这蛐蛐儿是国内某211学校的毕业生,赶紧约着一起吃饭,肖一凡就是作陪。结果没几天蛐蛐儿就和肖一凡好在一起了。说到此处,孙丰良还有些感叹。可能是觉得自己摘的花还没养在瓶子里,就被别人拿去做了饼,还时不时在他面前吃一下品一品。他心里也许有些不爽吧。孙丰良家是河南农村的,小辉是县城的,所以他们算是半个老乡。有时候聊天会蹦出几句老家话,味道很是奇特。孙丰良已经在旁边睡着了,晚上他还要去打工,所以下午他都要休息一下补充体力。小小的房间4个人,一个在睡觉,一个打一个闹,一个在想睡觉又想参与打闹。终于到了5点,孙丰良要去上班,小两口也要回家去继续打打闹闹。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想着赶紧研究学习法语比较好。要不然那么贵的学费,那么多的时间都是浪费掉了。
这时小辉和他女朋友回来了。他们本来想去看电影,可是觉得没有什么感兴趣的题材,就回来先吃个饭。
你是不是想追华璟啊?小辉女朋友问我。
啊?谁说的?我有些诧异。
没谁说的,就是问一下。小辉女朋友解释道。我们是同学,还是很好的朋友,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帮忙哦。
我没啥想法呀,我们就见过一次,还是在学校参观活动上,以后在不在一个班级还不一定呢。我解释说,顺便问了一句,她有对象么?
你想她有不?小辉女朋友歪头瞄着看我,追她的人可不少哦!
以前我没觉得这女的能说,没想到今天打开了话匣子,这一说就是20分钟。
原来华璟是贵州人,家境还挺好的。高中毕业就过来了,以前在别的城市,今年转过里昂来要上里昂3大。以前处过几个对象,不过现在好像是单身。她玩的很开的。小辉女朋友讪讪的说。
啥意思?我有些疑惑。
她经常喜欢去酒吧迪厅的,而且非常喜欢和法国人跳舞。小辉女朋友解释道。
是嘛,看不出来呀,我有些怀疑。
对呀,她跳舞的时候男的摸她她都不反抗的。小辉女朋友又加了把火。
我去!我差点跳起来,真的假的,你们不是朋友么,你可别瞎说人家呀。我有些不快。
这时小辉插话道,要不哪天我们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吧。
我没继续接话,然后转移了其他话题。可是内心却被狠狠地按了一个钉子。那个在我有生以来真实的见过说过话的天使女孩是这样子的么?也许小辉女朋友说的有些夸张吧,不过多少也有些真实的吧,毕竟她们是同学呀。晚上我有些失眠,法语书看了几页就完全没有了心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会出现好几个拦住你的障碍,这些障碍可能是人也可能是事情,总之就是和你的想法对着来,跟时间一个德行。
几天以后我们4个人真的约着一起吃了顿饭。地点竟然是在他们学校的食堂,理由是月底了,大家都要省一点。而对于我来说,哪里吃吃什么都不重要,我想弄清楚华璟真的是那么放的开的人么?
我拿了一个热菜一个酸奶,一个蔬菜,还有一个面包,3欧元。吃不好也吃不太饱。也许食堂都差不多。要不然就不叫食堂而叫饭店了。来法国前我觉得国外哪里都比中国好,来了法国我慢慢的知道,其实啊,土豆在某些地方叫马铃薯又叫山药蛋,红薯又叫番薯也叫山芋,虽然名字不一样,其实都是一个事物。
这顿饭吃的很快,可能今天的菜确实不好吃,大家都没吃完。出来逛了逛学校,我就和小辉离开了。小辉问我怎么样?我不置可否。说真的他女朋友的话对我还是影响挺大的,因为我感觉的出来,她没有撒谎,尽管有些夸张。
算了,本就不是一类人。人家的生活方式与我差别很大,我一个吃大蒜的就不掺和人家一个喝咖啡的了。想通了,我也就释然了。于是重新回到那个简单的生活途径上,打工、上语言课、准备申请学校。可没想到后来我还是尝到了百爪挠心的感觉。 |
2023-5-1 21:2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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