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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的《故都的秋》、《北京的四季》中,不止言辞优美,还流露着对北京深沉的爱。以至于,芝麻君曾错把这个浙江人当作北京的。
他曾说:“在北京住上两三年的人,每一遇到要走的时候,总只感到北京的空气太沉闷,灰沙太黯淡,生活太无变化……但是一年半载,在北京以外的各地去一住,谁也会得重想起北京,再希望回去,隐隐地对北京害起剧烈的怀乡病来。”
郁达夫曾在北京大学教授统计学,(和王独清、郭沫若、郁达夫、成仿吾等人关系甚密),寄住在巡捕厅胡同的长兄家。当时的月薪是100多元,但教育部拖欠工资,每月只能拿20到40元,日子过得很窘迫。
1924年,沈从文为了文学梦“北漂”时,向郁达夫求助。郁达夫请他吃了顿饭,送了条围巾,写信表示帮不上忙,因为自己穷得连一条棉裤也没有。
虽然过得穷,但郁达夫在吃喝上一丁点也不马虎。他尤其爱喝酒,算个酒腻子。
一饮·二锅头
说起北京的酒腻子,二锅头肯定少不了。尤其是数九寒天,二锅头简直是命根子。
也有人把二锅头叫“二雷子”,意思是说这酒度数高、酒劲儿烈,一口闷下去就像打两个响雷,能把人撂倒。
虽是烈酒,会喝的喝出了琼浆玉液。清代诗人吴延祁有诗曰:“自古人才千载恨,至今甘醴二锅头。”
对老北京的酒腻子而言,二锅头物美价廉堪比“甘醴”,甭管老的、少的、干力气活儿的、摇笔杆子的,大家伙都喜爱。
“二锅头”这名儿,是以酿造工艺命名的白酒。
懂酒的人都知道,白酒是蒸馏酒,蒸馏出来的第一拨叫“一锅头”,过于猛烈;到了第二拨,就是“二锅头”,味道醇香,厚实;到了第三拨,味道就变淡了,不好喝。
一开始,这“二锅头”并没有瓶装的,都是私人酿酒作坊酿的散装酒。
酒馆子柜台上放着几个白酒坛子,坛子里装着一毛一两的、一毛三一两的也叫”毛儿三”,一毛七一两的散二锅头,喝白酒用的八钱玻璃酒杯也码在柜台上。
北平和平解放那年,中国第一家国营酿酒厂——华北酒业专卖公司实验厂建立,才有了瓶儿装的红星二锅头。
那时的“红二”不算便宜,在北京的市场上一统江山。要是有人拎着几箱红二,就能上中俄边境换件皮草。
后来有了牛栏山二锅头,又分“绿牛”、“白牛”。北京人把这两种二锅头,简称“红二”和“牛二”。
三五好友相聚,饭桌上离不开酒。有好酒就喝茅台、五粮液,要是没好酒,就上二锅头当“兜底酒”,没得挑。
过些日子就是春节了,到时候您瞧,谁家饭桌儿上保准儿有“二锅头”。 |
2017-1-20 12: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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