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ier libre是指什么?

BruceTL · 2014-6-27 12:5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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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yz · 2014-6-27 13:06:38

白纸。
手写最好，打印也行。
不要忘了手写签名。

Madeleine8 · 2014-6-27 13:58:56

就是白纸

无情杀手 · 2014-6-27 19:28:50

普通的随便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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