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这个交给你父亲,他忘记带手机了,他应该刚走到了陈氏那边,问问阿康,他应该知道。到了巴黎,应该多认识些朋友,阿康是在这边长大的,你们的父亲是把兄弟,你要和他多交往。这里不比国内,不开朗吃不到饭的,和他多学法语。
郭靖出了门,手里拿着父亲的手机,去另一栋楼去找杨康,但是正在吃鸽子的包惜弱告诉他,那爷俩都不在,不过杨康可能就在附近和他那帮小阿朋友在散逛。
我去找他,郭靖拒绝了包氏的鸽子,自己一个人走到街上去。巴黎虽然来了不到一个月,但是在十三区中国城这段。他还是不怕走丢的,毕竟满大街都说的中文。
郭靖在附近转了一圈没看到杨康兄弟,于是就一个人往陈氏超市那边找去。郭靖在温州人居多的中国城里,显得黑愣愣的,颇有点像是羊群里的骆驼。
路上他几次拦住人问陈氏都没人理他。
Excuse moi,一个带着眼睛中年人把郭靖拦住,je besion d’un coup de main,你不懂法文吗,是这样的,我叫朱聪,我遇到一件紧急事情,要立刻通知我的家里,但是我忘记带手机了,你能借我的手机用用吗?请放心,我的家就在巴黎。
郭靖把父亲的手机递过去,朱聪立刻千恩万谢的结果开始拨号,郭靖正在想等他打完就问他陈氏怎么走。
大英雄呀,阁下骨骼不凡,实在是我柯镇恶平生仅见的好气概。郭靖一回头,发现身边已经站着一个一身对襟唐装的戴墨镜的中国老者,手中还拿着一个竹竿上面有个小旗子,写着“magicien de la rue”.
我能请你扶我到街边去吗,我想好好地给你算一下名,别误会,我是不收钱的。
郭靖愣头愣脑的扶着柯镇恶到了街边,全然没有发觉朱聪已经悄悄溜走了。
哎呀呀,棋子耳,四字口,牛眼狮鼻,隆准阔额,真贵人呀,他年必然只手擎天,侠义无双,阁下命相真是贵不可言,他年相遇,你我还有一番缘分,现在瞎子我还有其他事情,就此告辞了。
柯镇恶说罢,就转身而去,竹竿乱点地脚步如风全然不像个瞎子。
没想到巴黎的异人也这么多!郭靖傻傻地感叹了一句,立刻被一阵清脆的笑声给吓了一跳。他回身便立刻看到一个奇迹。一个美的奇迹!都说美女是造物主的钟爱,郭靖也听说过“平生不见武藤兰,看遍A片也枉然”,而此刻出现在郭靖眼前的这个女孩,真是天生尤物中极品boss,千万人中见她一面,我便立刻精尽而忘,此生也不虚度了。武藤兰又算什么,若没有1尺九的腰,空有38D的胸围也不足夸耀。
郭靖一时呆住了,那侵袭如烽火山林的美丽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他叫了个透心凉,佛说要顿悟,此刻的郭靖便是一尊佛。大欢喜菩萨现世啦。
你不是缺心眼吧,手机都给人家骗走了还不着急。他们是托儿,你都看不出来,白刚从国内过来了,你还记得我吗?咱们坐的一班飞机。
女孩的声音似乎从天外传来,犹如杨锦伟那句------我们中国人也上了太空一样,使郭靖热血沸腾。
是你,郭靖恍惚记起了,似乎真的见过眼前的这个仙女,上飞机前在行李托运的时候,好像女孩带的东西太多超重,郭靖帮她带了十公斤并因此把自己的书丢在机场。可是当时女孩带着个毛绒帽子穿着短大衣,长发批到眼前,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自己都没留意。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更没想到自己原来帮过超级美女的忙。
郭靖又是一声长叹,佛瞬间还俗了,我是郭靖刚从江苏牛家庄来,你呢?
我叫黄蓉,是浙江舟山桃花岛的。你这人太老实了,被人骗了都不着急呀。
那又能怎么样,我不会法语也没法去报警呀。
黄蓉笑了,我的法语还不错,虽然在国内学的,语音可能不标准。你来法国做什么,也是读书吗?
我是探亲,不过也在巴黎7大注册了。
真巧呢,我爸爸是那里的教授。
郭靖和黄蓉真个是注定的缘分,一旦交谈起来很自然的距离已经拉得极近了。黄蓉听明白,原来郭靖本来是要去给父亲送手机的,没想到还没找到父亲,先把手机被骗了。立刻美女一拍酥胸,我爸爸有个学生姓曲在这边一个法餐馆里打工做侍应生,他眼皮杂什么人都认识,我带你去找他,也许它能帮我们把那两个骗子找出来。
郭靖觉得黄蓉不但性感,而且讲义气,实在是做情人的不二人选。于是两个少年便一起去寻那黄蓉的师兄。原来那个法餐馆并不很远,而且进去两人才知道所谓的法餐馆也是几个温州人开的,客人倒是不多,那姓曲的师哥正在擦桌子,一见黄蓉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上来。
师妹,怎么想起来到这儿吃饭,黄教授可是从不到我们这样的馆子来的。立刻后面的的老板听见了,禁不住咳嗽了几声。
但是曲师哥浑不在意,拉着两人到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又去端了两杯茶来,对着柜台撇撇嘴,这饭馆的老板是我的温州同乡,而且他法语一句不会好多事情都是我帮他。
说完,盯着郭靖打量,这是?
他叫郭靖,这是我爸爸带的四个硕士生之一的曲灵风,曲大哥。
郭靖憨憨地叫曲大哥,黄蓉就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曲灵风想了想,忽然站起来说,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回来。接着转身穿大堂就进了后厨。
不一会儿,曲灵风拉着一个帮厨打扮矮胖的中年人走出来,这是13区烤马肉出名的韩宝驹韩大哥,我刚才听你说的那两个人有点像他两个朋友。
韩宝驹一嘴嘉兴口音,那个戴墨镜的是不是额头还有个梅花的刺青呀。
郭靖点头,他说他叫柯镇恶。
韩宝驹哈哈一笑,回身往大堂的另一边叫,小妹,你来一下。
立刻过来一个年轻的南方女孩,穿着餐馆侍应的短袖衬衣和黑裙子。大哥,侬叫我。
你陪他们去找柯大哥和朱二哥,全兄弟,我叫小莹去一下就来。
那个姓全的老板这次笑着点头。
(二)
韩小莹话不多,像是个典型的温州女孩,身材不高但是打扮起来也是别有魅力。黄蓉一路上不停地打听他们兄妹和柯镇恶的关系,韩小莹慢条斯理的一一作答。原来他们是一起偷渡来的契兄契妹。郭靖心想,这倒是很像我爸和杨叔叔。柯镇恶是老大,业余喜欢装瞎子骗人钱,真正的职业是红酒公司的送货员。朱聪手脚虽然不干净,但也是在一家语言学校里帮忙发传单跑腿。再加上他们还没见过的另外两个人,他们一共七兄妹,大家出了打工挣钱都各有偏门手段,在13区警署备案上写着六龙一凤----巴黎七怪犯罪团伙。
他们要坐地铁从place d’italie去porte d’ivry, 一进车厢,黄蓉就捂住鼻子,一股酸臭从车厢后面飘来,可是地铁列车已经要启动,他们只好忍受。郭靖看到车厢后面的三人座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正的亚裔老头子,斑白的头发乱蓬蓬的,穿一身皱褶得不成样子的米色西装,手里还拿着半瓶红酒,他对面还坐着两个干脆就如同叫花子的般的中国人都是一幅喝醉了的模样。
洪前辈,韩小莹立刻大声打招呼,同时低声告诉郭黄二人,这是当初带我们来的洪七公老先生,他是大蛇头,全法国华人界都是有名的,经他手跑进法国的据说有上千华人。
你是?洪七公一时没认出来。
韩小莹连忙很恭敬的说,我们是2001年从缅甸转过来的,你给牵得线联系的集装箱。
啊啊,他们也是?洪七公指指郭黄,韩小莹连忙说,这是不相干的朋友,洪前辈还好吗。
洪七公点点头,继续喝酒。
黄蓉皱着眉头拉着郭靖远远地坐下,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那个老头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就像个叫化头子还和他闲扯不停也不怕丢人现眼。
郭靖都是有点好奇,远远的还看了一眼洪七公,正好目光和七公散漫的视线,对了一下,郭靖感觉似乎对方冲着自己眨了眨眼。
洪七公没怎么听韩小莹的问候,一下把红酒瓶塞到对面的一个汉子的手里,有脚,你帮我拿着。
说罢,洪七公站起来居然一直走到了郭靖和黄蓉的身前,一路上经过的那些法国乘客纷纷捂鼻子,但是看他的颓废气势,无人敢有怨言。
这位小兄弟我看着很顺眼,要不要和洪某一起混呢?
一个蛇头黑社会居然敢这样公开拉拢良家子弟,不怕我们报警吗?黄蓉终于忍不住出口伤人。
瞎说,蛇头是蛇头,黑社会是黑社会,我们做的利国为民的大事,小姑娘不要信口开河。
郭靖站起来,忍不住问道,您说的利国为民是指什么?
自然是帮助这些偷渡的同胞,他们一心要天涯浪迹心飞四海,如果不是我帮着他们取得一条安全的途径,免不了在底舱里病死密封箱里憋死,或者惨遭牢狱之苦,甚至花了钱也到不了欧洲,空把一条性命丢在海里。我心怀道义帮着他们安全的抵达目的地,这就是行侠。待他们挣够了钱会得过去,开创事业造福乡里,我们的一番苦心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小兄弟,明白了吗?红尘散漫,游戏人间!
郭靖果然似有所悟,抱拳道,前辈所作所为果然有侠义之风。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做侠客无高低贵贱之分,无黑道白道之分,无正门偏门之分,无中介蛇头之分。做蛇头就是做中介,这正是大侠的出路。你且考虑一下,这是我的名片,我除了做人口买卖,也成立协会注册了,做你考虑周详可以和我联系。
郭靖接过名片,看到上面写着“协助世界人口流动协会-----会长洪七”。忽听身后有人大声宣佛号,阿弥陀佛,居士所言差矣,不信金轮功,一切都是空,世人空把侠客赞,侠客还在俗世中。日剧女尤至多,我能个不忘者唯独真优美而矣。天下哲学至大,我能偏爱者只有真善美而已。
大家回头,看到车厢里另一端站起来一个人,光头剃戒,一身鲜亮的范思哲西服,也递过一个名片,郭靖接来一看,金轮教13区负责人------灵智上人。
他心中打个突,邪教啊。
洪七公把那张名片拿过来,皱着眉头说,你是金轮法王的助理吧,以前你们不是说真善忍?怎么忽然改词了。
灵智上人双手合十,忍也是美德,忍得苦中苦,做得人上人。我们协会新改的口号。希望洪前辈作为巴黎华人街的中流砥柱能给我们协会以大力支持。
不行不行,我刚约了一灯大师在陈氏那边的馆子喝茶,我们在佛教中已经有了选择了,你们要是换个别的说法倒是能商量。
灵智上人连忙说,我们不是佛教,但我们容纳佛教,有容乃大。这世界华人心中一佛陀二耶稣三安拉四道门,我们连佛都包容了,所以我们最大。这位小兄弟,既然被洪前辈看重,必然有不凡之处,有兴趣入教吗?
啊!!!一阵刺耳至极的尖叫声响起,原来是一旁的黄蓉终于受不了了。你们都走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郭靖拦住黄蓉,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灵智上人,我郭靖虽然有点迟钝低智商,但是并不是白痴,这个和尚,你就是那个动不动就搞自燃的金轮功吗?(灵智上人说,我是呀)啊呸——我啐你一脸,你这反党误国的邪教,谋朝造反的奸贼,我郭靖岂能和你同流合污,金轮功,台独分子,藏**独分子,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中华大好男儿,决不容得你们在海外信口龇黄诋毁我们华人的形象!现在已经到站了,我郭靖立刻下车,决不和你等同天共地。
说吧,对着洪七公一拱手,拉着黄蓉便出了地铁,原来已经到了porte d’ivry。韩小莹也跟着下车。黄蓉手被郭靖握着,全然不想提醒对方放开,侧脸望去只觉得这个一脸稚气憨厚平凡的少年竟然说不出的可敬可爱高大伟岸。
你入党了吗?郭靖。
还没有,不过我一直是团支书。黄蓉?
什么?
我能以后称呼你蓉儿吗。
黄蓉低下头脸都快挨到38D了,好吧,我以后也称呼你,靖哥。
两个人的手拉得更紧了。爱国的热情把两颗年轻的心融化成了一颗。
(三)
出了地铁站,韩小莹带路,但是她要先去巴黎士多边上去买豆腐和啤酒,之后再去见柯大哥朱二哥会好一点。
他们都喜欢吃我做的豆腐。韩小莹边说边走进一家13区常见的温州店铺,郭靖看到门上的招牌是(孙氏不二点心店)。
他们家的馒头也很好吃,而且豆浆也是自己磨的,我和他们家的老板娘好熟悉呢。
韩小莹一边将一边走进店去,郭靖看到柜台橱子里的包子才知道这就是温州人说的馒头。
站柜的却是个很健壮的小伙子,给韩小莹拿了豆腐,我们家老板娘去接老板了。
你们家老板不是当兵去了吗?
退役了。
喜事呢,替我给不二嫂子贺喜,回头我们兄妹还会来道喜的。
哗啦一声,正在此时一旁的一张桌子忽然被人弄倒了,一遭碗碟在地上摔得噼啪乱响,好在都是硬塑料做的。黄蓉身手敏捷听见声音已经躲了开去,只见那张桌子边的客人已经扭打了起来。两个样子邪邪地中国青年正在联手打一个法国帅哥。韩小莹看得出这两个中国人是打架的行家,彼此配合默契,出手不多也不上头面,一下一下都是又阴又狠,偶尔一个大嘴巴也是把那个法国人抽得一个趔趄,尤其是那个脖子上带着双头蛇金项链的瘦子膝盖手肘都是往死里打。她不仅吸了口凉气。原来是大高手呢。
二位住手,请不要在我们店里打架,给我陆冠英一个面子。
那站柜的青年店员已经跑过去试图拉开。法国帅哥早已不帅,满脸汗半闭着眼睛,摇摇晃晃地一手捂肾一手抚胸双腿夹裆,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最疼些。但是那个瘦瘦的青依旧不停手,凡是那个岁数小一点的抢先挡住那个店员。
只管看着,我们打完就走,你们开店的别管闲事。那个店员几次要往上抢,都被对方推了回来,陆冠英身材瞧着挺结实居然不是对手。
我叫你干,我叫你鸡巴长,我叫你污辱我们中国人。那个瘦子念念有词,对方已经被打得跪在地上,依然一脚脚踹去。周围客人看他凶恶,早就躲出店去,眼看要打出事情来。
手握灵珠常奋笔,心开天籁不吹箫,请不要再打了,或者你们出去打行吗?一个中年人走进店来,一下插到了打人的青年面前,伸出手来拦住了青年。我是这家店主的朋友,我姓谭,叫处端,请你住手吧,哎哟。
原来那个青年见有人拦他,反手已经拿出了一把乌沉沉的手枪,一下顶在了谭处端的脑门上,大家一片惊呼。
想拦我欧阳峰?你穿防弹衣了吗?
谭处端面对死亡威胁,神色凛然,别动枪,有话好好说,不就是打个法国人吗,处端不才,愿意相助一臂之力,冠英,把那个法国人扔出店去,让这位手枪大哥放开了打个痛快,好好出口恶气。
欧阳锋乌黑的枪口点着谭处端的脑门,崩崩地作响,你他妈的还算开眼,打听一下,我吸毒贩毒欧阳锋,他妈的就是黑手党也卖我的面子。欧阳克,到了外面接着打。
这时,陆冠英已经遵从这把那个法国帅哥拉了起来,一直半掺半拉地往店外推,那个小青年连哭带喊,手遇到什么抓什么,最后一把扯住门框就是不撒手,au secour, assasine; pitié
Je vous en pris ; ne me fait pas dehore ; au nom de ta mere .
陆冠英神色憨直,您说什么?我不懂法语,你会讲潮州话吗?边说,手里暗使劲把帅哥的手指头一根根的从门框上掰开,一把推到了门外边的黑暗里去了。欧阳克早已经等在那里,顿时一阵法语残呼不绝于耳。
江湖道义,拔刀相助,谭某虽然修道但也知道世事人情,欧阳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啪啪,欧阳锋收回手枪,扬手给了他两个大嘴巴。
谭处端额肿面红,却悠然远望,轻声吟道: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打得好,不打不相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大家就是朋友啦。吸毒也是道友,我修道于心,大哥修道于身,殊途同归算起来已经是我的前辈。我把刚才我新写的两句诗送给你吧,手握灵珠常奋笔,心开天籁不吹箫。88
郭靖在一旁一只看得目瞪口呆,此时才道,巴黎异人奇侠真的比比皆是呢!
快到了,韩小莹带着两个少年已经来到一座灰色的旧楼前面,俺大哥二哥就在这边住,说着,她已经走进去,黄蓉看到楼道里黑黑的,韩小莹直接走的楼梯,木扶手油漆斑落,楼板吱呀作响,连灯也没有,心想这里不是什么黑窝吧?就有些迟疑。郭靖却已经走了进去,黄蓉没办法,只好随着爬楼。
好在郭靖立刻反应过来,回手来拉住黄蓉的小手,说,蓉儿,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来照顾你好吗。就算一千年以后。
黄蓉心中甜蜜,忽然黑暗的楼梯变成了天堂的入口,只盼着永远这样爬下去。
五哥呀,哪里去?前面韩小莹忽然和一个下楼的壮汉撞上,立刻她把声音放地嗲嗲的,想来两人关系不一般。
那个人立刻一下把她顶在墙上,嘴手腿并用,掰胯摸奶亲咪咪,七妹,你想死我了,让五哥好好亲亲吧。
两个人在黑暗的楼梯上当着郭黄就要开始脱衣大战,好在韩小莹手里提着豆腐回过神来,连忙推开身上的壮汉。
这是我五哥,张阿生,外号笑面虎,在美丽城中国超市的肉柜掌刀。五哥,别急,今天妹妹是你的,柯大哥他们在吗?
张阿生这才看到有外人,憨厚的笑了笑,眼睛在黄蓉的38D上打了个转儿,说,他们都去大家乐喝茶了,怎么呢。先去房里说话,这位靓女怎么称呼呀?有时间来我们店买猪肉我给你挑精里脊呀。
黄蓉瞪了他一眼,说,大家乐我认识,我和郭靖自己去就行了。
韩小莹细心,立刻说,无有凭证搞不掂,只怕大哥他们不认的,你拿我的内衣去给他们看就好了。他们都知道是自己人,一切都好办了。说着直接从怀里变戏法般将那一件半透明的内衣揪了出来交到郭靖手里。张阿生有点不乐意,但是被情人在额头上戳了一指,便随着韩小莹上楼去了。
郭靖手里感觉着韩小莹乳罩轻薄的材质,已经上面似乎有和韩小莹乳房共溶的一种特殊的滑腻感,黑红的脸一下紫胀了。他怕黄蓉注意到,连忙把乳罩塞到了裤兜里。
黄蓉依然在生气,这都是些什么社会垃圾呀,男盗女娼的,靖哥哥,我们快点走吧。
两个人一路行去,陈氏超市先到了,郭靖忽然叫了起来,杨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正在奔跑的少年被他一把拉住,那个少年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也发现是郭靖,急得大叫,fuck, shit, tu me lache.松手呀,郭靖。
郭靖看到少年一脸的慌乱,不像是伪装,也就松开手,但是依然问,你知道杨叔和我爸约在哪里了吗?
大家乐,话音未落,少年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这是杨康,我的把兄弟。
真是够呛,他身上怎么好似有血迹。黄蓉的眼尖。
可能又打架了,杨康兄弟老是和这里的阿拉伯人混在一起,我杨叔骂了他好几次了。这下好了,大家都在大家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