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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嗯!”我说,“会的。有时间我会的。”这时我终于不支吾,不结巴了。毕竟是小时玩伴,这种生分还是很快消失了,我又变得自然起来。
我同她到家了,是一个很宽敞的三居室,装饰得豪华,还特别个性化,特别时尚,前沿潮流的那种。进门时脱鞋时,我突然觉得难为情,怕我的脚脱掉鞋会很臭,她的一句话让我完全释然了。
“不要上了大学就开始装知识分子,我跟你谁跟谁呀?我还不知道你。快进去吧!”于是,我穿上她给我的拖鞋进屋了。她招呼我坐下,沏了杯咖啡给我,说国庆放假,保姆也回家去了,就剩自己一个人,不经意间看到我的QQ上线了。
“哦,你是怎么知道我QQ的?我都差不多一年没怎么上了。”
“去年回老家,碰到杨华林,他告诉我的。他说他上北大了。”
“是呀,99年高考,他是全县状元。”我说,“估计我们那班同学中,就他最好了。”
“是吗?”彩蝶略带讽刺,“北大很好吗?我不觉得呀,我现在不比他好吗?不要以为上大学就了不起,现在什么年代呀,谁成功了,谁才是真正的了不起。我从小就没想过上什么大学,但我现在不是很成功吗?车子、房子、票子,想有的,我都已经有了,连我的保姆都还是一漂亮的大学生呢。难道我不成功吗?难道我不比杨华林更强得多吗?”
我无语,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虽然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成功的,但从表面上看她的确是成功的,相当成功,走在路上肯定不知引来多少人的艳羡。她比我这个所谓的重点大学生强千万倍,当然也比杨华林那个北大高材生强千万倍。一个连初中数、理、化都读不懂的美艳女子,却这么轻易的读懂了这个社会,读懂了成功,并获得成功。
“你现在干什么呀?”我避开她的话题,问,“怎么几年不见,现在混得这么好呀?”问完,我立即后悔了,这个“混”字用得是多么不恰当呀,她一定要误会的。
“我当然做正当的事,不要以为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男人就喜欢这样,看到漂亮女人成功了就以为人家怎么、怎么坏,认为一定是出卖色相,出卖肉体呀。好像男人成功就是理所当然,女人成功就是不正常了。现在比男人成功的女人不知多少。”
我知道我的“混”字让她不快,她的话让我一下又无措起来,不知说什么,又进入缄默。
“不说这些了。”显然彩蝶也不想见我这么拘束缄默,她突然问;“你还记得读初二那年,我喜欢吃新鲜的酸杨梅,你就偷你爸爸的钱,带我爬学校围墙去镇上买杨梅吧?每次想起,我就觉得那样的时光真是幸福呀,多开心呀,那时你多活泼、好动,总有说不完的话,天天逗我开心,哪像现在的你,呆呆的,木木的,给你买衣服既然还不要。”
“不是不要,是要了也不敢穿,一直穿惯了旧衣服,穿得太好,自己都觉得别扭。”我解释说,“再说,我也不能凭白要你送东西呀!”我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30元钱,我的手抖了下,沁出汗来。
“怎么说是凭白,以前你偷你爸的钱都还给我买东西吃呢!你爸还把你打得屁股开花。现在我有钱了,送东西给你,也是正常呀,也算是知恩图报呀”她笑了起来,笑得真美,她一笑,我就看见她红唇里的洁白的牙齿,犹贝玉一样洁白闪亮。“或许你上大学了,早就忘了,可我却还时常想起那些事,想起你。在学校那会,老师天天骂我,女同学也私下骂我妖精,男同学也骂我‘蜘蛛精’、‘蝎子精’,这个精,那个精的,就你对我最好了,那时就只有你跟我玩。
“那些事都是小时候大家不懂事。”我很窘迫,“我差不多早忘了。”其实我没忘,才过那么几年,怎么可能忘记?即使再过几十年或许也不能忘,只是不想再提起罢了。有些事,你一再强调你绝不会忘记,但却在你嘴边每时每刻的强调中而迅速被遗忘,有些事,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记住它,就连以为它就是生活中的一件琐事的想法都没去想过,但却会在心中刻下深深的记号,这个记号怎么也无法抹去。
彩蝶提起一些往事,让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近了,昔日的情谊又在我们心中出现。是的,我们曾是老师眼里“臭味相投”的死党,同学眼中的一对“狗男女”。现在想起,岁月真是无情呀,一晃大家都长大了,而这些都只能成为永远的追忆。年少的岁月,就好比在沙滩上的一串脚印,一阵风过,就吹平了。
我们聊了很久,但基本上我是被动的,我根本不敢问我真正想问的问题,比如她初中毕业后做过些什么,怎么发迹的,现在又在做些什么,我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我终于还是发觉我根本还不具备所谓的“色胆”的这一男人必备的素质,我当前的“色胆”充其量只是自我幻想一下在美女面前要怎样、怎样的表现自己。但真正在美女面前我还是放不开的,还是相当拘谨。我又想起了娜娜,在她面前,我怎么也是那么的放不开?难道也是因为她太漂亮吗?可我也不丑呀?我记得我在省城参加英语竞赛时,连城里的女生都说过我长得帅气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旧得泛白的衣服的确与彩蝶这个豪华的房子极其不相称,与这个繁华的都市不协调。一定是我的衣着淹没了我的帅气与青春活力。难怪彩蝶刚见我,就说给我买衣服,原来它真的太合时宜,太陈旧,陈旧得让人觉得老去。
“别再看了,”彩蝶还是看出了我的不安,“吃过饭,我带你去买几套吧!不要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个男的。你以为你还是在九渡村那个山沟沟呀?你现在是大学生,你是在省城,要跟上省城的变化。人一定要与时俱进!只有与时俱进,才不会落后,才不会被淘汰。如果你再拒绝,你就没把我当朋友了。”
我没有再拒绝,我也没有理由再拒绝,她一个美艳的成功女子,她一个我儿时的玩伴,人家是那么的真诚,是那么的执意的让我与时俱进跟上时代,跟上城市的变化,如果我还拒绝,我不就太不识好歹了。我带着几分兴奋坐在彩蝶的豪华小车里,我们去最繁华的街道买衣服去了。之所以兴奋,是因为对专卖店的概念我早就知道,早就幻想过能进去摸一摸那里名贵的衣服,感受一下那衣服带来的优越感。但在这之前,这只能是在梦里想过,在不上税的吹牛中说过,真的品牌专卖店,门朝哪边开我都还不知道。而现在,我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肆无忌惮的摸任何一件,挑剔让漂亮的女店员让我试穿任何一件,然后在苛刻的一番评头论足一番后,叫漂亮的店员为我包装好我最喜欢的那件。这种兴奋又多少让我不安,要这种兴奋,哪要彩蝶为我花多少钱呀?
到了专卖店,我还是没有表现出我坐在小车里想象的那兴奋和优越,我的农民的气息还是毫无保留的给暴露出来。在我试图和漂亮女店员讨价还价的时候,彩蝶拉住了我,示意我不要说话。在我试穿好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后,女店员的一句话让我着实大受打击。“小姐,你弟弟刚从乡下来的吧?你看,穿上新衣服后完全变了个人,多帅气呀!”天!这句话让我的兴奋一下沉入谷底,化为乌有。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我还试图带回我那身刚换下来的旧衣服,女店员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堪。她说,你放心吧,待回有环卫的来了,我们会把它扔掉的。狗眼看人低!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坐上车后,彩蝶的一番话也让我一下认识到自己农民气息,认识到自己和这个城市的距离,与这个时代的不和谐。
彩蝶一上车就说:“这么些年你什么都没改变。看来你除了人长高、长大了,已经上了大学,你对这个社会一点认识也还没有。”她边开车,边对我上课,“难道你不知道,其实你现在长得还是很高大帅气的,但你怎么就没一点自信,还是那么卑微?看来,我要好好的对你进行一番调教才行。你要记住,不管你穿着新还是旧,首先,你看人,目光一定要坚定,不要游离闪烁,那样会暴露你的不自信;更不要东张西望的,那样人家会看出你的贫乏,以为你没见过世面;尤其是不要盯着一个漂亮女孩看了又看,看一眼就够了。不看,人家会觉得你高傲,没一点欣赏美的艺术细胞;总看,人家会断定你好色,好像还从没看过漂亮女人样的。社会,其实比你们大学那点什么数理化还要复杂的多。比如刚才在专卖店,你看你,连一点自信也没有,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老表。其实一个人像不像老表,不仅仅在于他的穿着,更多的是在于他表现出来的气质。你要记住,你是她们的上帝,你要自信而高傲,表现出上帝的威严;但你又不要高傲过度,那样别人会以为你觉得自己不可一世,目空一切。即使你真想讨价还价,你也不要在那乞求一样的说‘能不能少一点呀!?’这样的话,你要坚定而自豪的说,‘我是你们的VIP,现在VIP有活动吗?……”彩蝶讲了很多,现在我都无法确切的回忆起全部的内容,反正是对我在专卖店的表现完全失望。
彩蝶说得我似懂非懂的,这些是我在学校里从来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说,“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累?”彩蝶认真的说,“你以为你还是在九渡村那个山沟里?你要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下去,真正溶入这个城市,生活出品质来,你就必须这样。如果你要觉得累,或许的确有点累,但如果你年轻的时候不累,以后就有的你去累。”
“嗯”我无言以对,虽然不是完全赞同,但也觉得颇有道理。我在这些方面还是无知的,所以我不知说什么。我只好‘嗯’,表示我在听着。
“我是在调教你,你不要当耳边风。以后我们是要干大事的。”
我们?我不明白她指的我们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她还是把我当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们还能是一起挨骂,一起爬学校围墙的“死党”吗?我们还能是别人眼中的一对“狗男女”吗?我这样问自己。我别边脸看了看正在开车的彩蝶,她已经落得是那么的美艳惊人,又是那么的成功富有。我苦笑了,这样的事真的只能在梦里想想。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奇怪,有梦就会有可能,任何你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往往就发生了,而你确定无疑的东西反而朝相反的方向发展。因此不要去惧怕任何困难,这个世界任何时候都不泛奇迹在发生,奇迹发生的时候你挡都挡不住。只要你心中有过梦,只要你还敢去想,当梦变成现实,变成奇迹,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不至于震惊到无法接受。一个人如果连梦想都没有,和咸鱼干又有什么分别?
奇迹是发生在傍晚时分。秋天的太阳终于在人们欢腾了一天以后落下了山,城市的高楼让我再也看不到太阳落山时的晚霞。小时候,我喜欢看着太阳落山,喜欢看太阳落山时的那些形态各异的晚霞,但来省城之后再也不可能了,城市的高楼大厦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头仰望,只能看视野极其狭小的上空,上空的云彩已经变灰,变暗,我知道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已经在向我们靠近。
夜幕的来临,让我觉得我应该离开,毕竟我不能留在彩蝶家过夜,人家可是一个女的。我说:“彩蝶,玩了一天,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我的这种不坚定的问话其实只是一种多余的娇情的做作,一种试探,其实我并不想回那么早,甚至说我内心还是希望她开口留下我,我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她觉得我想赖在这,我想知道她此刻的意思,如果她不想挽留我,她肯定会客气的说,“是不早了,那你先回去吧,以后有时间多来玩呀!”如果她这么说,我当然只能知趣的离开。如果她真想留下我,她肯定拿出她的真诚,那样我就可以有理由说服自己继续留下来多陪美女一会。虽说我们聊了差不多一天了,但我还是希望继续下去。
)“不要叫我彩蝶,”彩蝶娇嗔道,“我还是喜欢像小时候一样,叫我小蝶。你别急着回去,我们四年没见了,总得好好聊聊,你这么快走了,这么大的屋子,我一个人会寂寞的,你还是留下来先陪陪我吧。我需要你。”她说话很嗲,很腻,让我骨头都要酥了,哪还能拒绝,再说留下本也是我心中所愿,她如此说,让我心头一阵狂喜。
小蝶的话鼓励了我,让我觉得我还是有理由继续留下的。至少我还能让她不那么寂寞。我们又开始聊了起来,聊起一些旧事,一些轻松的话题,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又活跃起来。
聊天时,我们坐得很近,我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的幽香而迷醉,我不时的看她,她高档的短裙包裹着她丰满的臀部,欣长的腿交差叠在一起,篓空的丝袜透着诱惑。说到兴奋时,她会笑,笑的时候,她的胸部起伏不定,我顺着她的颈项向里探去,看见她深深的乳沟,还看见她白晰的高耸的半边乳房。这样的性感,让我激动,一些邪念不自觉的涌上心头,要是能在这样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一下,或者亲一下,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呀!
“你在大学里谈恋爱了吗?”小蝶突然随意的问,她表面假装是随意的,但我还是从她的脸上感觉出来她是认真的,她迫切的想知道真实的答案。
“你觉得呢?”我没有正面回答,“你觉得我现在像是个在谈恋爱的人吗?
“肯定没有!”小蝶说,“如果要有,也是谈了一个丑八怪,或者一个农村妹子,但那样的人你肯定还看不上。”
“怎么这么说?”我问,“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不是小看,从你那身衣服就知道了,如果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她怎么会允许你穿成那样,衣服旧得都不行了,她哪丢得起这样的脸呀?所以你肯定还没有。”
说起衣服,我看了看自己身穿的新衣,的确非常合身,自己都觉得穿上后一下精神了许多。人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来还的确相当有道理的。这衣服是小蝶花钱送我的,第一次见面就送我衣服,什么意思?是嫌我衣服太旧,怕和她走一起跌份?还是,还是?我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夜幕已经降临,人们都陆续的回家准备晚饭了。小蝶提议,“先洗个澡,我带你一起去外面吃吧!认识一下省城的夜晚。”
“嗯!”,对她的提议,我表示了赞同。其实我也只能赞同,客随主便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尽管我们曾经是好朋友,但这是她的家,此刻我只是客人而已。
小蝶走进里面的卧室,很快,她就走了出来,她已经脱掉了衣服,披一块浴巾,她从客厅经过时,我看见她藕一样白的腿一闪而过,她的腿太白了,这种白,白的有些透明,但又不是白纸一样的白,是那种羊脂一样的白,白的有光泽,白的肌肤胜雪。她的肩膀,上半身没有被浴巾包裹的的地方,让我一下就看到成熟的质感。那时,我心中涌起一些色*情的想法,我想要是让我吻一下这玉一样白的腿该是多美呀,让我立即死去也心甘情愿。
浴室在餐厅的后面,与客厅只有一个餐厅相隔,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只要头向右转,就正好对着浴室的门,门是花式玻璃的。浴室里轻微的水响声,传进我的耳膜,紧一阵慢一阵的水响让我不安,让我心旌摇荡,她的是不是在揉搓她的身子。她的身体也像她的腿一样的白,如羊脂,如凝乳,如白雪?她是不是在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一定饱满而挺立,像她的臀部一样结实。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把电视开得很大声,我想让电视的声盖过水声,但我的这一想法是徒然的。我耳朵里只听得见轻微的水声,电视上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见。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像有魔力,它在像我召唤,向我发出吸引,我无法抗拒,我不能抗拒,我也不想抗拒,我不自觉的向右转了头。
浴室门竟然没完全关上,还留有一条很宽的口子,这道口子正好对着我的视线,我要扭转头,但我好像被磁铁紧紧的吸住,我无法转头,我看见小蝶正在淋浴,她的背部正对着我的视线,她的肩是圆的,她的臀部是圆的,很挺,很翘,她的腿很长,优美的曲线让我激荡,流水顺着她的长发一直往下流,从肩到背,到臀部,到腿。水流在她的背后流过,好像一条白色的小河。她的前面双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呀?快转过来,我暗暗乞求,快转过来呀,转过来让我看到你最完美,最勾魂的身体……我的乞求是无效的,她还是背后对着我,我想,此刻她一定正在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一定比羊脂还要白,比凝乳还要细腻。……
我一阵热血向上涌,我觉得自己是无耻下流的,我是客人,我怎么能偷看她沐浴,如果她发觉了,我怎么想我,一定会认为我是那种下流无耻,淫邪的人。不,不!我不是,我不能让她发现,我要用尽全力,把紧吸的磁铁分开,我终于扭转头。
但我转开也是无用的,浴室里发出的水声,就像是磁铁的一极,而我是另一极,它磁力巨大,正在把我吸过去。浴室里正在淋浴的小蝶就是N极,而电视前的我就是S极,两极必须要相吸引的,任何的排斥都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事,都是徒劳的。
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我又把视线朝浴室瞥过去。天哪!小蝶已经转过身来,正对着我,她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我的瞳孔里,她的身体像是火源,一下就燃起我眼中簇簇的欲望的火苗。火势越来越旺,火苗越来越大,它正在把我燃烧。她的身体和她的腿一样的白,她的乳房傲然挺立,饱满结实,像两座高耸的双峰拔地而起。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她的腰间与髋部像一张满拉的弓,曲线动人。她最撼人魂魄的地方被黑色的阴毛所覆盖,她的阴毛浓密而光亮,此刻她正用手在梳理,她像一个美发师一样精心的在梳理。水流从上流下,在水流里,她就像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
欲望的火苗已经把我燃烧,我不要做一个无耻的偷窥者,我要做一个勇敢的进攻者,侵略者,占有者,我要去占领......我感觉一股热力正在向我的某个部位聚集,我的下体把裆部撑得老高。我要进攻......发起冲锋。
那一刻,我觉得我无耻、下流,思想肮脏,满脑子的淫秽思想,因为正如我前面所述,那时我本身就还不具备“色胆”这一男人必备的素质,我要进攻的冲动最终还是没有以色胆作引线,以占有欲为火源而点燃,没有爆发出来。欲火烧得我炽热,滚烫,沁出一身汗来来,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全是湿漉漉的汗滴。
我想站起身,我想强硬的排斥N极,但S极被紧紧吸住,我的努力更加让我难受。我感觉衣服里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被欲火燃出的汗水,汗水几乎是在流淌。我应该怎么办?这样我会被热死的。
“憋不住了吧?!”浴室里传来小蝶的声音,“憋不住就不要再忍了,憋坏了身体我可不负责。”
天,原来她一开始就发现了我。她的话给了我极大的勇气,我起身向N极吸过去,我一下就到了浴室的门口,我的脚步停住了,我有一丝犹豫,这算什么?勾引?还是相互吸引?但还不容我多想,我感觉一只纤手一下就把我拉了进去,小蝶拉开浴室门,一把把我拉了进去。还不容我反应过来,她温湿的双唇已经紧贴到我的唇上,我像触电一样,被电流激起一阵眩晕,她已经搂住我的脖子,她的唇在我的唇上来回转动,她的唇润滑而又灼热。我也伸手抱住她的腰,她的前胸正好抵着我的胸口,我立即感到两个东西热热的,软软的,富有弹性,那是她少女的乳房。她继续吻我,她用舌头轻启我的牙齿,我的牙关刚微微张开,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我们的舌头碰撞在一起,突然好像接通了电流,把她电击了一下,我感到她开始颤栗开来。我们继续拥吻,我的衣服早就被水淋湿,但这并没有妨碍我们的热情。她伸手过来抓住我的一只手拉到她的胸口停留,一下我就接触到她的饱满的乳房,那么细腻、质感,富有弹性。我胆怯的在这样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我的手是带电的,一抚摸,她就开始微微的呻吟起来,这样的呻吟我分不清是什么,像是在压抑,又好比在释放压抑。这样的呻吟极具诱惑力。我更大胆起来,我吻她,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她的颈, 她的肩,还有微微突出的性感的锁骨。我的吻往下游走,埋在她深深的乳沟,我的脸颊碰到她弹性的乳房。她更激荡,呻吟也更急促,一把紧紧抱住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她身体更激烈的抖动,我感觉到了她胸口的起伏,她乳房的颤动。
这是一对无与伦比的乳房,挺立而饱满,像两个精致的白面馒头,中间还点缀着两颗诱人的小草莓,让人看了就有一种饥饿感。她用这样的两个馒头在我嘴边厮磨,撩拨得我饥肠辘辘,一下就咬住了其中的一粒草莓……我在草莓上轻咬,吸吮。我的手也在她的引导下一路往下的扶摸,扶摸到她平坦而又光滑的小腹,继续往下是她的湿漉漉的草原,萋萋芳草里,我触碰到一泓清泉。清泉证明她的激*情,证明她的渴望。
小蝶一边继续哼哼叽叽的呻吟,一边伸手脱掉我早已被水淋湿的衣服。两个完全赤裸的人相拥的站在浴室里。她也伸手扶摸我,她很直接,她一下就接触到我早已胀得火热的男根,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她开始呢喃,“哼……抱我,……抱我去,去卧室里。”此刻她像是我的女皇,我俯首称臣,我顺从的把她横抱起来,她像一个乖巧的小猫一样缩在我的怀抱里。我抱着她走过客厅,往卧室里走。
我把她放倒在一张大的席梦师床上,她的卧室装饰得同五星级宾馆一样豪华,床又大又软。她轻拉我一下,我也随即倒在床上,正好压在她的上面,她高耸的两个乳房正好顶着我,弹性十足,让我激*情荡漾。我吻她,她也回吻我,我的吻是笨拙的,像一个初试云雨的不懂事的小男孩,相比之下,小蝶就熟练得多。她的吻每一次都能让我激*情燃烧,心神激荡。小蝶在我的身下摇摆起来,像一条温柔的蛇在扭动。她这一动就更让我欲火高涨,情不自禁,我的激*情已经达到顶峰,我炽热的身体就要爆炸开来,我要占领,我要进攻,我为占领那片草原,夺取那汪清泉而发起猛攻,直取胜利。
我热得直冒汗,汗水浸透了我的肌肤,我感觉体内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炽烤着我。此刻的小蝶在我身下哼哼的呻吟,她引导着我进攻,奋力前行,我觉得我已经用最锐利的武器接近那泓清泉,但是我的武器好像特别惧怕清泉,一碰到清泉就开始软化,无法锐利起来。我告诉自己要坚持到底,要穿过清泉,直取胜利堡垒。但是我失败了,只是更让自己急出一身汗来。
)“别紧张!”小蝶鼓励我“慢慢来。”身下小蝶见我的武器一见清泉就软了,显然是非常失望的。她用手温柔的扶摸我的武器,她想用温柔再次唤起我的勇气,她想让我再次挺起武器向堡垒进攻,但她的温柔是徒然的,只更急得我汗如雨下。我是个失败者,是个懦夫,是个不战而退的逃兵。
我从小蝶身上爬起来,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不敢再看小蝶,也不敢看自己,我恨不能有一道裂缝,让我钻进去。我低声的说,“我汗湿透了,我去洗个澡。”我也不知她听没听见,我转身往浴室大步走去。专身的霎那,我似乎听到小蝶无奈的叹息,还骂了一句,“真是混球!”。
我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敢多想,我只想快速离开这里。我在浴室冲了一下水,就立即穿上另一身新衣服。此时小蝶已经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到了客厅,她见我出来,什么也没说,当没看见我一样,当我是不存在的。她满脸是是羞,是恼,是失望。我不敢多看她,我轻声说:“我先回去了。”不等她回答,我就自己开门箭步走了出去。
刚下楼,我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没有方向。我要逃,逃离这里。我不知道该往哪逃,但不管了,我只要离开这里就行,我大步的走出博得山庄的雄伟的大门。这时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是小蝶,她已经穿好衣服,她又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美艳动人,她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意思是让我上车。我只好上车坐下。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再说话,也没有再看对方,默默无语。我想看她,但我不敢,不敢看到她因为我而失望的表情。我除了缄默,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她也只顾开车,没有理会我,我不知她开到什么地方去,但我猜想她多半是送我回学校。
很快,到了学校门口,她停住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掉头一溜烟的开走了。就在掉头的一瞬间,我看到她失望和羞愧的表情。看着刹那消失的红色的车影,我低头叹息了一声,我知道,我又是一个失败者。 |
2010-12-28 08: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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