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密版,aubonj 用轻快的笔触把耳闻目睹的商业/政治八卦娓娓道来:《Regulator口中的一段秘史》 http://bbs.revefrance.com/thread-1081077-1-1.html
下面是他在帖子里面的一些话(包括回复别人的):
撒切尔夫人上台了,但是她还不是铁娘子。强大的左翼跃跃欲试,随时拿着一把利刃出现在她的背后。尤其是煤炭工人协会,这个势力庞大,极端挑衅,却又让历届右翼领袖无可奈何的家伙,又开始要像往常一样,让每一任新上台的右翼领袖上上入住唐宁街的学前班。 还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英国的煤炭工人协会势力强大,全英国有超过九成的发电厂都是和煤炭直接挂钩,有强制购买的合同。当时,全英国的能源收入中很多就是用来养煤炭工人的。而且煤炭的产量也是半强制的,往往会为了养更多的煤炭工人而挖更多的煤,用更多的煤去发电。这些煤炭工人和他们的后代同时也历史性的为左翼效忠,时不时以他们的强大势力来给右翼领袖一点点颜色看看。撒切尔就对他们恨之入骨。 内阁会议上,在教训不自量力阿根廷上已经渐渐展现铁性的撒切尔,问,怎么可以杀掉煤炭工人协会。内阁成员都默默无语。一个南美的小霸主,一场劳师袭远的不定之战,撒切尔都未曾犹豫。那些穿着漂亮制服,趾高气扬,还特别大男子主义的留着漂亮小胡子的南美军阀都要被这个身材一般的女子打得鼻青脸肿,颜面尽失,跪地求饶,放着他们身后那成千上万没有了头领就四散逃跑哭爹喊娘的大男人所组成的军队在没有止境的溃退中尊严尽失。可是这对于撒切尔来说,没有什*么重大价值,只是一件日常公务。 眼前的这件事情,这个由一群品味低俗,家庭美满,贪得无厌,爱人如己的手无寸铁的淳朴的父亲们和他们的家庭所组成的妖怪,杀手,巨人,撒切尔的内阁沉默了一分钟。 刚刚从南半球得胜回来,还被那虽然不值得他去领受却还是挂个名给他庆功让大家一起欢喜的庆功会上的香槟熏得半醉的战争部长,忍不住站起来,把我们的军队派出去收拾他们! 撒切尔的一个眼神,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眼神,压根就懒得看这头猪的没有眼神的眼神便将那头猪战战兢兢的坐下来了。 寂静…… 经济部长站起来,说,“挪威瑞典的社会党人在搞电力市场改革。” 阁员听到社会党人几个字,就如听到煤矿工人协会一样的厌恶,反正他们都是一路货色。 “是的”,经济部长继续说,“一把铁锤,可以用来盖房子,也能用来砸碎你敌人的脑袋。” “怎么砸碎这些煤矿佬的脑袋?”撒切尔冷冷地问。 “呵呵,砸碎他们的脑袋,那是自*杀。”经济部长不屑的带过,“我们要把电力先生肢解了”。
北海另外一岸,挪威的社会党人正和他们的英国煤炭兄弟一起聚会,展示他们为了拯救“社会主义”而做出的种种。一个在列强中求存的小国,如果不足够自强高效,就会被人掐死。为了拯救“社会主义”,挪威和瑞典的社会党人,工人党人都努力的提高经济效率,要比资本主义更加有效,更加高尚,这样才能存活。他们拿起来铁锤,打碎了垄断的电力公司,随后将其肢解。并且将发电,输电,卖电的部门都按照资本主义加社会主义的方式重新整合,工人协会的势力也更加强大了。
白金汉宫的决定通过了,只需议会执行就好了。也许除了不能将男人变成女人,英国议会可以通过并且执行到底任何一项法案。撒切尔拿起刀,将英国电力先生先肢解成三份。后来她觉得不够残忍,接着又拿到先后将这三份碎尸切成十份。后来觉得还不够,她把这十份碎尸挂起来,放到市上去卖,统统卖给外国人,这样最好(而今,英国没有一家发电公司是英国的)。
电力公司私有了,还分成了十份,再没有一个可以管事的人了,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去强制购买什*么煤炭了,更何况,北海发现的天然气可以用来运行更加省钱的电站。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英国的煤炭产量减少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煤炭公司纷纷倒闭,大量的工人流离失所。这其实也是个好消息,唐宁街的人都这么认为,因为这些人实在太痛苦了,生活太凄惨了,于是就催生出不少的摇滚,不少的电影,哈哈哈,每当人们痛苦的时候,他们才能有不错的艺术创作。唐宁街的人认为这样也是一件好事。一个画廊老板说,“我要找一个画家,我要和他签约,但是他必须比我老,比我痛苦,他一定要曾经很痛苦很痛苦,我就喜欢他们一定要痛苦,哈哈,太利润了!” 此时,拿着滴血的利刃的撒切尔已经由此真正成为铁娘子了。
故事的最后,却不是撒切尔拿起铁锤去敲碎谁的脑袋。因为撒切尔在她自己的阵营里面,败在宫廷内斗里了。后来的人呢,其实是否需要再拿起铁锤去砸碎煤炭工人协会的脑袋已经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了,就像一个王子已经被俘虏,挖去了眼睛舌头鼻子耳朵,砍断了手脚,阉割了,放在餐桌底下终日和狗一起祈求一点贵族桌子上掉下来的碎渣。 只是这个城堡的主人已经换了,撒切尔带着秋凉回到了她的乡野,新的城堡的主人发觉城堡里面的几条等死的狗,压根没有理会的必要。不过新主人倒还把英国核电站都买了回来,然后又转手用高价卖给法国电力公司,理由很特别,买已经造好的核电站必须要买那块造核电站的地,造核电站的地在英国只有那已经造好的几块,没有其它的,很稀有,稀有的东西自然很贵啦,因为只有那几个核电站,所以只有那几块地,或者说因为有核电站所以地贵,因为核电站要建在地上所以要买那块地,因为要买地所以核电站就贵。 英国人把最后一块发臭的尸体高价卖给了法国人,弥补了当年的财政亏损。合同签署了不久之后,法国电力公司当时的主席后来就被撤职了。
故事的结尾是,法国电力公司的主席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有钱,在他的城堡里面和英国人品尝54年的波尔多,欢歌笑语,讲述着这段有趣的故事。
“波尔多是我的,波是你的。”
“娘的个粪,波尔多是老子的,佩皮尼昂是你的!”一只粗壮而体毛茂盛手臂将一个橙色的旗子狠狠地插在了法国南部那个盛产葡萄酒的城市上。
“试试”一只纤细的手将橙色旗子拔掉,换上了红色。
“好了好了,我们是一伙的好不好,你们傻了吗,不是都说好了吗?”旁边的一个声音已经显得相当的不耐烦了,但是他手里却还紧紧的攥着那一把青色的旗子。
三个日夜就这么过去了,三个领主就如当年查理曼大帝的三个儿子一样,将法兰克帝国分成了三个封建采邑。第五共和国的美丽妻子巴黎,被切割成了十块,暂时放在浴缸的血泊中泡着,还分不清究竟该怎么分。塞纳河,Seine,就是乳房的意思,就沿着这美丽乳房切割五段,用着一把悄无声息的非常锋利的刀。
又三个日夜过去了,头,左胸,右臂,小肚子,左胯被装进了橙色的旅行包。右胸,左臂,左腿,还有右边的大腿,被装进了红色的旅行包。剩下的,被装进了青色的旅行包。
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背着旅行包,刚刚还狠狠的用上了牙齿和拳头你死我活地打过一架的人们,这个还带着紫黑色的眼圈,眼球都被打得肿起来仿佛随时会掉下来,那个用舌头舔舔吮指脸颊流到嘴边的自己的血,还有一个一直比较聪明,除了被另外两个狠狠的将脑袋在桌子上磕出个大包外,显得比较乖,虽然他还曾想拿起他那能戳进另外两个人心脏的金丝钢笔,只可惜那杆钢笔离开就被踩得粉碎。
这三个人现在如同朋友一样,不要比较朋友更亲密,他们拥抱,亲吻,互相恭维,安慰,真是相见恨晚,真是生死与共,真是比最愚蠢疯狂的爱情还要热烈,真是此生都没有遇到另外一个可以如他们这般互相爱恋的人呵。爱情算什*么,这才是真哥们儿!
就在他们这样互相忘情得倾诉爱意之时,无论是伪善还是伪恶,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假,无论是恶心还是陶醉,穿着青色衬衫的斯文点的先生小声说,“诶,这些可不能让监查官听到了哈。”
“哈哈哈,地图,你一份,我一份,她一份,你小心好你自己就好了,否则小心我掐断你的细脖子,我最亲爱的甜兄弟。”体态多毛的高大先生狂傲,温柔,肉麻,且粗暴地摸着青色衬衫先生的脖子说着。
“放心,甜心儿,监察官可不在这儿。”红衣女郎贴着多毛先生的脖子轻轻地说。
“诶,这些可不能让监察官听到了哈……哈哈哈,地噗兹兹兹(信号杂音)……放心,甜心儿,监察官可不在这儿。”镜头另外一边的人,额头上已经是挂着一粒又一粒米粒般大小的汗珠,拳头紧攥,“这个机会可不能失去,这是真的吗,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机会给我,我是在做梦吗”,他眼前仿佛已经洋房,游艇,掌声,香槟了。
“出动,出动,快,快!!”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精神病院里的重病人都吓人的抽动这,额头上的青筋仿佛随时会爆炸开来,喷出一股黑红黑红的粘稠的血液一般。
喀嚓!一声巨响,无辜的门被残忍的跺开了,碎成了好几片,门的尸体的碎屑还粘在旁边一个被撞倒在地的无辜的收拾房价的酒店女仆的身上,她惊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个奇怪的世界为什*么会突然间地变得这么可怕,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或者她也许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和一场地震,一个海啸,她无辜地作为一个脆弱无助的单纯,虽然不善良但也不过于邪恶的人那样站在了那里。即便此刻,去讨论这个女仆究竟是否善良还是邪恶是毫无意义的,况且,她也没有一丝机会去变得善良或者邪恶,那根本就不是她今天的工作,她今天只是要去把刚刚退掉的房间收拾了而已。
“人呢!?人呢!?”
“冷静,淡定,我们还有磁带,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的。”
三个审讯室里面,分别囚禁着多毛,红衣女,和青衬衫。
“证据呢,你有证据么,我的先生。”
多毛,红衣女,和青衬衫同时从审讯室里面走了出来,无罪释放。此时他们学得很乖,仿佛谁都没有见过谁。“你们这些公务员就是有问题,我都不认识这两个人,你就硬说我认识,浪费我时间,你就等着降职发配吧!”
被发配的监察官恼羞成怒,把那段信号中间受到干扰的视频发到了youtube上,让我降职,让我欠债,让我妻离子散,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狗日的谁也不要落下个好名声!
后来 他和那段youtube视频一样都消失了。只有少数当时就把视频备份下来的人还有那个文件,或者是备份到了记忆里面:诶,这些可不能让监察官听到了哈……哈哈哈,地噗兹兹兹(信号杂音)……放心,甜心儿,监察官可不在这儿。
波尔多的古堡,窗外风雨交加,窗内,多毛正在和几个女郎,辗转于觥筹笙歌之中,飘荡于肌肤玉浆之间。风雨更加狂做,故事的高潮,是一阵又一阵突如其来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猛烈的撕裂古堡的叫声和砸门声。
监狱里,多毛跟青色衬衫说,“别怕,好歹我们明天就出去了,我们不是在美国,只是以后没有那么多钱了,但是我在外面还有朋友。”www.xineurope.com
青色衬衫冷冷地冲着多毛笑了一下,“哼,朋友,我们有朋友吗,没有钱我们还有朋友吗。我的老家伙,至少这次给了我们几个教训:第一,你不能无故把你的财务经理羞辱了解雇回家;第二,你可以把你的某个财务经理解雇,但是不能不给遣散费,太过分了,就跟当初搞那个监察官一样;第三,做这事情不能画出个地图来;第四,如果画了地图,不要像瓜分法国领土一样涂上我们的颜色;第五,如果画了地图还涂了颜色,不要忘记烧掉;第六……”
“第六,他妈的不要做这种勾当!”多毛把头顶着监狱冰冷的墙。
“我的老东西啊,哪有什*么第六,第六,不要忘了让家人住到瑞士。”
这都是过去的故事。
还有不久,就会有新的伙计来到这个赌场里面了,他的名字叫做free,他能让大家free吗?
既然已经是期待了,而且是可以认为是新的东西,而不是每天巴黎过过往往的人们就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其实毫无新意一样,我觉得能被认为是带来新的空气是一种很高的赞誉了吧,人能带来不是抄袭而是自己的个性的东西都是值得赞誉的,所以虽然秘密版很多不堪的人和事,但是每个敢于说自己的话的人,有自己人格的人都是值得赞誉的,而不是死气一潭,毫无新意。
新意不是说就是新奇的,喜新厌旧的,任何一个真实的灵魂都是真实的,才会每天产生新的东西,因为新的东西是随着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而活生生的展现,就像一部好的小说是活生生的真实体现出来,因而可以让人在小说中又体验一番生命。所以一个有自己的灵魂的人,活生生的展现出来,可以给出自己的思想和做人态度的,而不是又一个大众模子里面出来的,或者是斯大林式灌输出来的,或者是无聊电视大众媒体浇灌出来的,都是让人觉得可以让沉闷生活的添彩的难得的际遇。
嗯,,不过也许,第二个写得还是含蓄了,,,因为最后是橙子公司,死F喝公司,和布衣的人都被抓了,,,可是不是之前的原因,,,,而是橙子公司把自己的一个财务经理解雇了,又不给份儿钱,,,,那个财务经理一生气,由于知道那个瓜分法国的地图,所以鱼死网破就把其中一份地图拿去给authorite了,,,于是这下就是一个巨大的丑闻了(真实事件)
最后的结局和教训是,解雇财务经理要给份儿钱
对了,这几天一直在讲,法国第四个移动运营商牌照已经卖给Free了,这下Free就是真的要放马去做了,而且也没有退路了,钱都交了。
各位telecom的童子,你们的机会来啦。Free要一年后开始卖forfait,但是现在是从infrastructure到commercial,一清二白。这下要大举招人了。他们已经把orange的高管挖走一个了,还在sfr和bouygues活动着,可是他们要搭建自己的平台一定是要招大量的新人的,听说在X里面也已经开始招新生了。所以各位telecom的童子要活动了啊!这也许也是上帝赐福你们呢!感谢神!
要知道,Free是个很有野心的家伙,他们要有自己的光纤到户甚至还提出了自己的铜线,未来的电信市场一定会变天的。
Google现在已经发展得太可怕了,已经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对于全社会的巨大威胁了,到时无论什*么都是要通过它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在上上下下各个行业的监管界,早就有rumeur,之前也许还让人觉得没啥或者是借口(Canal+TPS就用此来转移别人对他们的视线,说,真正的危险是Google,不要整天揪着我们不放),可如今,已经越来越多的呼声是要警惕Google的扩张了。具体会用什*么措施,具体各方力量较量结果会如何,在欧洲Google虽然也可以影响政客,可是面对强大的既有利益体系和系统的监管体制,肯定会出台相应的措施的。Google国际出击,已经在中国显示出他们的过度的野心,欧洲的监管官们也经验丰富,美国的反垄断传统不知会将Google带到那个地方。不过从上个世纪拆分StandardOil,到后来扯皮才拆分ATT,接着打官司也没有拆分微软,不知道之后的Google案是否会给人类历史标记个里程碑。
当我在任何沃尔玛门前看到那里完全一致的理发店,洗衣店等等,发现和20多年前宝鸡的红光铁厂门前的景象一样时,当每个人都是用的一模一样的iPhone而和当年的红*卫兵绿军装一样时,我发现,高度发展的高度集中集群效应和批量生产规模经济的资本主义完成了当年斯大林和毛泽东想要去做而没能成功的事情。如果Google不被打下去,那么苏联曾经一度完成,China x x 党之前一直想要去做的封人耳目之举就会在资本主义网络时代被实现,,,
一些法国受过足够教育的人,他们现在自己主动删除自己的google邮箱,注册些yahoo什*么的,为什*么,因为所有人都被google罩住了,需要去有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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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能继续写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