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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戏说“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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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30 18: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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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Tadzio 于 2016-10-31 19:14 编辑

0023aeaa687b0bf76e450f.jpg
http://music.chinesecio.com/article/2009-08/20/content_6808.htm

我那做了整个童年的“歌唱家”梦啊,就这样被妈妈一句轻飘飘的话——你不知道  不懂得“戏子人生”。。。给破灭了。


自此后,我的唱歌热情大减。当然,这并不全是来自于妈妈的反对,更由一部分因素是来源于我自身。当把所有的歌都唱到八九不离十,我发现再没有新东西可模仿了。一个没有歌声(音乐)的世界,于我来说活着就跟个死人一般。


幸好,还没等到我死去,上天就给我送来了一份礼物——琴声。这是如此大的惊喜,以至于一到下课,我就会跑去弹琴。



那一年我十四岁,我听到了一种声音。比起大喇叭里传出来的洪湖水浪打浪,那声音不知要好听到多少倍。那声音于我是如此滴美妙,以使我不由自主滴寻声而去。


我发现了,那琴就在一位新来的教师办公室的桌子上,弹琴的看似一位好英俊的男子。难道我们将会开音乐课吗?那个弹琴的人他是谁?那桌上的琴叫什么名字?我可不可以进去弹几下子?我的疑问太多了,但很快就被我的好奇心占满了.我要进去,我要去弹琴。可作为一个学生,那时的我还没有那个胆子直闯进去,尽管我那弹琴的渴望如弓上的剑。


机会总会有的,在众多次的期盼中,总能发现yi次那人不在。于是我便壮起胆子溜进去,毫不思索地,拿起两根小木槌,便潇洒滴在琴上敲起来。伴随着美妙的乐声,我会忘掉一切,直到被上课的铃声赶跑。


从此以后,一下课,我便飞到那里,敲起琴玄。我会把我曾会唱的歌统统敲在琴上。为此,我为自己感到非常骄傲——我也能弹琴了。


幸运的是,在我去弹琴的时候,就再没碰上那位弹琴的老师。而我却从不曾问起这是为什么。在很久以后,妈妈才告诉了我这个秘密(那时,妈妈已经能上班了)。妈妈说,原来是那位老师特意让给我时间弹琴的,并告诉我那个琴的名字叫扬琴。洋琴?这洋琴是不是就像洋油,洋火似的,是洋玩意儿。。。妈妈冲我笑而不语。


妈妈就是个怪人,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十有八九不回答。不过这次很好,有了个笑脸,难得。



我又开始做梦了,将来我就去学琴,当个音乐家。。。这回妈妈是不会反对的。音乐家,不唱歌,不演戏,就只是弹琴。。。这样妈妈就没有理由说是“戏子”,更与戏子人生不相干。看她的笑脸就是证明,我的音乐梦由此而生。


2016-10-31 18: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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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lcimer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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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s a Hammered Dulcimer?
Where did the Hammered Dulcimer come from?
What does a Hammered Dulcimer look like?
How is a Hammered Dulcimer played?
http://www.dizzi.co.uk/dulcimerhistory.html

2016-10-31 18: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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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库

戚本禹与殷承宗刘长瑜杜近芳及军代表张则阳等人的谈话
戚本禹
1967.11.21

〖时间: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零点二十分至一点三十五分,地点:人民大会堂。中央乐团军代表王达平、中国京剧院军代表张则阳等人参加谈话。在座还有中央文革联络员王仁同志。〗
    戚:你们俩(指殷、刘)给江青同志写的信和送来的录音(指钢琴伴奏的京剧清唱“红灯记”选段和“咏梅”)我听了,我给江青同志送去了,江青同志听了很满意,她很高兴,她有个批示我来传达。批示原文如下:
本禹同志:
    这段录音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另外“红灯记”铁梅的重要唱段没有搞,告诉殷承宗、刘长瑜说我建议他搞一下刑场的快三眼,特别是最后的娃娃调。
    此外建议殷承宗和浩梁合作,把李玉和的主要唱段谱唱一下试试看。
          江青1967. 11. 20

    李奶奶的唱也可以搞.
    戚:什么是快三眼、娃娃调,我不懂。
    刘:快三眼就是“爹爹留下无价宝”那一段。
    殷:娃娃调就是“提起敌寇心肺炸”那一段。
    戚:你也懂了?
    殷:我才懂得一点。
    戚:这是一个大喜讯,你们要好好讨论一下,江青同志的批示,为什么说是良好的开始,这样可能走出一条路子来的,听说你还把钢琴搬到农村去过,农民喜欢吗?
    殷:搬去过,农民挺喜欢钢琴,特别是你弹他们熟悉的革命歌曲,弹“白毛女”他们就更喜欢了。
    戚:我是外行不懂,今天中午江青同志跟我讲的很多,以前弹钢琴的是看不起京剧的,不可能去给京剧伴奏的。
    殷:我们不懂京剧,我老戏一个也没看过,第一次看完整的京剧就是“红灯记”我特别喜欢,江青同志曾说过:“你们弹李斯特、肖邦工人听不懂,如果你们弹京戏梆子工人就能听懂”,这次文化大革命中我们才看到这一指示,所以我开始学习京剧。准备好好钻研钻研。
    戚:你这样走下去可能走出一条路子来,京剧是具有民族特色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你们要继续搞,有什么问题可以及时向江青同志请示。
    殷:钢琴交响音乐“前进!毛主席的红卫兵”江青同志听了没有?
    戚: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听了一下,她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以后她会说什么?我不知道,我觉得有几段还不太理想,我不懂,我是外行,这也是你们搞的吗?
    殷:是!
    戚:听说你(指杜近芳)不愿意当革命委员会了?
    杜:人家都说我是三名三高,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我压力很大……我不愿意给红色政权抹黑……,我觉得最好将来实行供给制……。
    戚:以后参加部队,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你们是不是对她有意见啊?
    刘:是的,大家对她的意见很大,她个人主义很强,是三名三高。
    戚:那你们是不是三名三高嘛?
    刘:不是!
    戚:大家支持她吗?
    刘:大家还是支持她的。
    戚:你看,大家还是支持你的吧?有错误改了就行了嘛!江青同志两次讲话对京剧院都说了些什么,对京剧院的这现状都说了什么?
    京剧院军代表张则阳说:我们阶级阵线不清,藏污纳秽。
    戚:还有呢?最重要的你怎么忘了。
    刘:说我们掩盖矛盾,捂着。
    戚:这很重要,这是说现在革命搞的还不行,还不好,捂着,京剧院的情况我们不是老听你们讲,我们还是作了许多调查研究的。
    张:我们已经抓出来了(指京剧院原东方红的头头齐致祥)
    戚:老家伙怎么样,老家伙要清理一下,青年的出身问题,那天江青同志讲话有个记录,你们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你们搞的怎样要经常汇报、写简报、江青同志很关心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红灯记”第六版修改的录音……(没听清楚)
    殷:这是诗词组给江青同志的信。
    戚:(看信后)现在,你们不要搞那么多的创作,过去文艺组抓了创作,没很好抓革命,你们也有责任(指军代表)首先搞十七年、五十天……要把队伍树起来,明年大抓创作……。
    “海港”(交响音乐)的确是江青同志说过要搞的,不要一切都否定,那就不能活了。
    王达平:我们那儿就有个别人怀疑过。我们的革命有点搞不下去了!
    戚:你们也和京剧院一样,不要以为江青同志没点你们的名,有些事、要搞专案、要搞专案。陆公达现在干什么?
    王:在团里参加运动,参加学习。
    戚:听说有人要揪他,陆公达的派性大,我是看出来的,不过他是红卫兵,是青年人,我看他不是坏人吧?你们不要象斗当权派那样去斗他,有错误可以检讨。
    殷:我们乐团没有动他,就是外单位经常有人找他辩论,贴过几张大字报。
    戚:郑公盾公安部逮捕他,完全应该,无论是历史问题,还是现行活动都是够了的……。
    张:这次京剧院群众很自发的一下子就把齐致祥揪出来了,我们革委会并没有讨论过他的问题,这个人很复杂,资本家出身,南开大学德文系毕业、用德文喊过希特勒万岁,他房子里鞋子底下还踩着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照片,他还造谣,攻击您。还说毛主席的“斗私批修”是方向路线性的错误。
    戚:4月16日我批评他,他就这么仇恨我了,其实攻击我个人是无所谓的,攻击毛主席他老人家这就不是一般问题了。音乐学院、北京公社,你们有人认识吗?我得和他们群众好好解释一下,他们现在反我反的很厉害。
    殷:我以前是音乐学院的,我认识一些人。
    戚:北社大多数同志是好的。
    郑伯农的三化总结这篇文章,是二月提纲式的东西,是林默涵亲自修改定稿的,他和林默涵关系很密切,听说还要提拔他当那个音乐杂志的总编辑呢?这篇文章是用以肯定吕骥、马可的音协,肯定音乐院党委的成绩来对抗江青同志的“座谈纪要”对抗文化大革命,你们要好好分析一下。你们认识郑伯农吗?
    殷:在音乐院附中时他比我高三班,我认识他!听说他跑了,最近音乐院武斗了?
    戚:是不是他们要斗他……如果郑伯农愿意揭发,这样的同志我们还是应该争取的,儿子和父亲是有区别的,中央乐团的队伍要搞,你们的队伍很乱,我知道的队伍很乱要好好清理,听说还让瞿希贤当创作组长了?
    殷:当过“海港”创作组长,最开始的时候。
    王:当时不了解,她的档案不在,六月初就不当组长了。
    戚:她是叛徒,要按主席讲话,有关叛徒的指示办。当然,她检查得好,还是可以工作的,但是问题要查清楚。
    杜近芳:我还要向您汇报几件事。
    戚:你不要那么客气。
    杜:九号我向江青同志汇报时对东方红公社还认识不清,说他们是批五十天反动路线的。实际上他们是借五十天来包庇肖望东、陶铸、张东川、阿甲的,使京剧院的文化大革命损失很大,正象江青同志11.28说的,我们是被一小撮坏人篡权了。他们不斗阿甲,张东川,斗群众、斗解放军。过去给江青同志写汇报,关于11.28他们要造反的问题,我也看的太简单了,其实他们和京剧团东方红还有舞校等一些单位,都串通好了,要造11.28大会的反。过去我太天真了,我还直接去问齐致祥你是不是特务?他勾结文化部的人,抢档案,偷改自己的档案,把“特嫌”改成“疑点”后又改成“社会关系”。他还叫嚷把戚本禹打倒,革委会不打自倒。
    他们也打我,说革委会不全部打倒,也要打倒一半。
    过去是有许多错误的看法还……
    戚:都有一个认识过程!
    杜:后来我四昼夜把东方红的事都摆出来了,我向他们开火了……。我想不要给江青同志的试验田带来污点,我就不愿干了,后来军代表批评我,我觉得批评的对,我需要斗私批修。
    戚:原东方红在革委会的代表怎么样?
    张:这次冲击倒好,他们都痛哭流涕了,他们是青年人历史较好。
    戚:你们还是要保他们的。
    张:群众要把他们赶出革委会,我们还是保他们的。
    戚:那次开会(4.16)处理还很宽大,是团结大多数的,没有打击一大片的,我听说张惠中要给阿甲说好话。杜:他们要结合阿甲,还要让他搞“平原”
    戚:阿甲这个人很坏,我在上海就听江青同志说了的,我怎么会让他去说这些话呢?
    张:我们斗阿甲已经斗了18次了。
    刘:大家都摩拳擦掌,干劲特别大。
    戚:你们应该给江青同志写个报告。
    殷:我们还不行,乐团其实下面串连也串连得很热很活跃,可是,会上都不谈,目前开始有大字报出来了,但观点还没有交锋,总的来说还是两种看法的,对形势的看法,对乐团是应该乱还是不要乱也有两种看法。另外,文化革命以来还有些遗留的问题没解决。
    戚:你们不要以为没点名就没有问题了,恐怕是盖子没揭开,那次去你们团(4月20日)时间太仓促了,主要是为了马上去广州演出,那时唐益同志对情况也不了解。
    王:我们搞运动的时间很少,只有七、八月份,八月份搞半个月,以后就抓“海港”了。
    戚:“海港”本来前几天要听的,现在也没时间看了,以后再说了,你们现在要集中力量抓革命。搞专案紧要依靠群众来搞,依靠青年人,依靠红卫兵小将,要跟外面串连,到外面调查。要清理队伍、组织队伍。
    张:我们还要补充队伍,我们一团平均年龄38,二团39。
    戚:以后再说吧!对诗词还是上次的意见,还是回去搞革命,这封信就不交给江青同志了,你们带回去吧!另外你们把这个批件也抄一下吧!(这是对“红色娘子军”拍电影的批件)

    批件原文如下:
    此事还是先不急,先把革命搞好,明年再议。
    请江青同志批
          戚本禹。

    江青同志在自己名字上划两个圈并写了“同意”两个字。
    中国音乐院来两个人请示有关诗词演出的事。
    戚:春节前主要是搞革命,这是江青同志同意的。诗词还是照江青同志的意见,回去搞革命。
    戚对殷:江青同志说这是一个开始,这句话你们要好好研究一下,你们准备下面干什么?
    殷:我准备好,学习京剧,按江青同志的指示去办,先把铁梅的唱腔全写下来,再搞李玉和李奶奶的唱腔,请您向江青同志传达几句话。
    戚:你们写信我给你们转。
    戚:砸三旧、反三旧这话不确切,搞的你们两家斗起来敌人空着。
    我们的口号是:批判十七年的黑线加五十天,光砸不行,要批倒、批臭!你们院的问题(指中国音乐院)马可、叶茵今天我不谈了。

(记录稿未经本人审查内部参考)
          庆祝江青同志11. 28讲话一周年大会筹备处主办《会刊》第二期
          1967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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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31 22: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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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文革与江青(二)

——江青和革命样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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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4年夏天,江青几次叫我去看样板戏的观摩演出。说这也是党的一项重要的工作,你也得关心。还要我写评论。可这方面我不是很懂。所以,没能完成她的任务。后来1966年初我去上海时,她又两次让我和她一起去看样板戏的排练。以后又叫张春桥陪我去看样板戏。
  江青说她在北京抓样板戏时曾跟彭真,邓拓他们打过招呼的。但彭真他们只是表面应付她,实际上并不欢迎。也没有真正布置落实,所以北京剧团的领导并不积极配合。因为市里和文化部都没有给他们这个任务。
  原来的《红灯记》是杜近芳演铁梅,她的唱腔是绝对好的,别人都达不到她的水平。连梅兰芳都佩服她,认为她唱得比他好。浩亮跟我讲,那些老京戏迷都只听你的唱,不管你的长相怎么样的,也不管你的动作好不好,主要就是唱。杜近芳和江青关系也挺好的,但江青从剧情要求出发,认为铁梅应由擅长表演小旦的演员来担任,杜近芳是演正旦青衣的,江青跟杜近芳说,我将来一定弄一个适合你的剧本出来,让你好好地表演。你演正派青衣是最好的。但是李铁梅是个小姑娘,不适合你。杜近芳说,我演过杜丽娘,那也是很年轻的。江青说,你脸盘比较大,打扮出来不像小姑娘。所以江青选了半天,最后选了刘长瑜。刘长瑜的唱腔清脆。江青说,我就要这个。她适合演铁梅。剧团的领导说,让刘长喻演李铁梅,观众恐怕不习惯,江青说,观众的习惯也是可以改变的,你叫她唱两三场之后,这个就定型了。你再叫别人来唱,人家还不愿去看呢。观众的习惯也是要培养的。后来的事情证明了江青的观点很对,有个省委书记来看《红灯记》,不是刘长瑜演的。他就不满意,一定要看刘长瑜演的,说什么时候她演,他还要来看。刘长瑜后来被称为”新梅派”。她的唱腔带着点娃娃腔。演李奶奶的老旦,江青选了高玉倩。直到现在,这三个人的组合还被业界认为是绝配。浩亮跟我说,江青很懂戏,你唱的时候拖个半拍音,她马上就听出来,说这不对。你拖了。所以演员都服。她确实是个内行。浩亮和我在秦城的时候是难友。
  《智取威虎山》里杨子荣的亮相是江青设计的。江青说,这英雄出场是定型,是一出戏成败的关键。就像是一篇好文章的开篇之笔。童祥苓试了很多次连他自己都不满意,最后江青亲自跑到台上去教他怎么摆动作。手和腿该怎么放。经过江青指导后的杨子荣再出场的亮相就完全不一样了。当时就获得了全场的鼓掌喝彩。
  江青有时看排演的时候,会把身体从侧面低下去看,她说这是观众看戏的角度,你戏演得好不好,一定要从观众的视角来看才知道。
  有些唱词,江青其实是跟主席商量来改的。主席还亲自改了几个地方。主席改得真好。演员一唱就觉得不但上口,意境也大不一样。可大家不知道,还以为是江青改的。说江青的水平比编导都高。江青说,我当时也不能告诉人家,那是主席改的。
  看《白毛女》时,我提了个意见。说白毛女里喜儿出逃,好像是有点个人奋斗。她一个人怎么能生存呢,比鲁滨逊漂流记还难啊!哪怕有两个人一起逃出去也好一点。剧团有的人觉得我讲的对,还真去改了,设计了一个丫头同她一起出逃。江青知道了,就批评我说,你别去瞎提意见了,白毛女一个人逃出去,这是群众已经熟知了的,你弄两个人跑出去,还叫不叫白毛女啊。你有什么意见要先跟我商量。你下面去一讲,人家不改也不好。不过她认为我的意见还是有合理性的一面,后来就在剧中增加了一些群众场面。
  样板戏确实倾注着江青的心血。连程砚秋老先生都说江青真懂京戏。程砚秋和江青的关系很好。还有谭元寿,马长礼这些人他们始终都不否定江青。江青指导过的演员,绝大多数都不否定江青,而且也不跟着别人后面骂她。
  赵燕侠原来就是彭真他们喜欢的演员,她唱得确实好,。我看到江青对她也很好,但是她好像是受到什么人鼓动,就是不大听江青的话。文革开始后,底下的群众斗她,说她是彭真黑线的人,要她交待和彭真他们的关系。江青说,不要斗了.还是要让她来演阿庆嫂。可是她不肯按江青的意见改戏,甚至出工不出力。所以江青只能叫洪雪飞来代替她。江青跟我说,洪雪飞比起赵燕侠来,那不是差一点,而是差一个档次。但赵燕侠争取不了,也没办法。
  对芭蕾舞,江青并不很懂,但她努力去学。英国芭蕾舞<红菱艳>那部电影她都看了十几遍,还要叫我陪她一起看,开始我还觉得蛮好看,看了几遍我就觉得烦了。但她还是专心致志地在看,她要从中找到芭蕾舞的特点,它的艺术形式,它的表达方式。她说,芭蕾舞的艺术语言很大一部分就在它的脚尖。它是用脚尖来说话的。她说肢体语言就是舞蹈艺术的灵魂。她说,看电影要看眼神,它用眼神来说话的。她还教我,看人也是要看他的眼神,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毛主席老引<红楼梦>里的那句话,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你只知道看书,写文章,再下去就成书呆子了。她那时把我看得像她弟弟一样,她对我说,我没有弟弟,我就把你当弟弟看。
        编辑:墨家之言

2016-10-31 2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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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琴 春到清江
Spring on River Qing - YangQin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 ... 4A67756&index=7
2016-10-31 22: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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